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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春天征文

2023-12-18 09:53:16 六年级作文 打开翻译

又一个春天征文 篇1

凛冬散尽,春回大地,我们又迎来了一个春天。

阳春三月,当我们正享受着大好春光时,一场倒春寒把我们又逼回了家中。回想起两年前,我在家被封了三个月,那时,感染者并不多,物资也充足。再加之当时我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年,我对那个春天并无很深的印象。但是今年春天却大不相同——小区的高墙之外,车流、人流都不见了。这使我第一次感受到,上海,仿佛因为疫情失去了生气,又陷入了寒冬。

我的妈妈是一名医生,在停课前的几天,她便没有回过家,每天只能和我们短暂视频通话一次。当我在屏幕上看到她时,那脸上被口罩勒出了一道道深红的印记、身边换下的防护服和被汗水浸湿的衣服,总让我对她又心疼又担忧。她和几个同事被隔离在了医院照顾病患,那一个个寂静的夜晚,她或许都在忙碌着。我能做的只是对着屏幕重复说:“妈妈一定做好防护措施,安全回来,我们等着您。”毕竟,就像妈妈常说的“这是我的工作啊!”,在春天到来之前,总要有人替这座城市驱散冬日的严寒。

当妈妈冲在一线忙于工作的时候,也有一群默默无闻的志愿者守护着我们。小区封控期间,家家户户每天都要面对的难题就是买菜。由于准备不足,我和爸爸并没有囤够食物,正当我们一筹莫展之时,小区的志愿者已经在悄悄行动了。当我上完网课、戴好口罩下楼取菜的时,他们鼓励的话语、温馨的提醒总能带给我力量和温暖。这让我也更加理解妈妈的工作了,那些奋战在一线的医务工作者和志愿者们,他们会把春风带回上海。

在妈妈的医院结束封控之后,她和同事们又投入到了核酸检测的繁忙工作中,妈妈仍然顾不上我们这个小家庭。在过去的两个星期中,无论是上网课、居家健身锻炼,我都如在校般不敢懈怠。因为我知道,我生活的这座城市,包括我的妈妈在内,有无数人在为我们的生活奋力拼搏。当春天到来的时候,我若没有长进,怎能报答他们呢?

2023,又是一个春天,就像2023年的春天一样,这是一个奋战的春天,一定也会是一个胜利的春天。我相信,待到春暖花开之时,我们,一定会重聚!

又一个春天征文 篇2

2023年上海的春天其实来得还算早,三月还未到来,人们就已脱去了冬大衣,沏上壶驱寒护肝的暖心茶,盼着花开了。

上海人,尤是上海老阿婆们,自是最在意这些养身补品的,诸如红茶暖胃,菊花茶养肝平肝,茉莉花茶驱寒最好,一系列古方早顺着小巷传开去了,这便是她们生活的极大一部分,似是在追忆往昔,那大家闺秀般细腻的生活,不知几度情愁沉在这蕴蕴烟气中散去了。往往年长的上海老人,都喜欢茶,即使是劣等茶叶,壶具也不齐全,也认真对待,茶韵悠悠,茶香馥馥,守得间斗室,倚得缕轻烟,日子就能过得去。在上海小弄堂里,总能寻得空气中浅浅浮沉的茶香,或是由老旧的烟囱,半开的小窗,混凝土砌就的新式住房,甚至就顺着墙沿探出,总之,那便是上海的生机,精致,但也不乏土地本身的滋味。

可惜今年疫情又一度袭来,往日热闹的春色可要减色不少。坐在小区藤椅上左手撑着木拐,右手摇着泛黄的鹅毛扇指点江山的老人家,不知去哪里了,楼下阿婆那间热热闹闹的棋牌室,则为一条小小的黄色封带断了生气。平时阿婆们虽说都还极在意自己的外表,话匣子是怎生也藏不住的,如今不见了压着嗓子的嘘寒问暖,小区一下子就归于空寂了。

说是了无声响其实也不全然,应是有一户人家常年练着琴,疫情的缘故,弹得更勤了。每日下午三四点,琴声自作,是几首经典的鸣奏曲,潮水般澎湃而出,又似是涓涓春雨润泽着贫瘠的生活。可惜至今仍不晓得是哪一户,只好归乎于这小区的人文味儿,即是从钢筋水泥中倾出的柔情。

隔离在高楼中,我常对着楼下的水泥路面发呆。春风躁动地摇着窗,我想风中定满是花香,多想大踏步迎接那风,沐于细细春雨。楼下来了位“大白”,背着篓子给我们送菜,阳光灼烧着地,他显得分外渺小,担着的可是一户人家的伙食。一扇窗,一堵墙,散了病菌的空气,那么近,又是那么远。

也只有桃花依旧绽放,小区里的桃花一般开得不艳。一小簇一小簇结在枝头,星点缀在绿叶从中,粉白花瓣拥着,一小片一小片轻轻摇曳,像是佳人轻傍着树梢,优雅地独赏春色呢。整个世界也旋即为之明丽了许多。

扶着窗,我暗自叹服于这桃花的矜持,大自然又一次闯入了我们忙碌的生活,所幸是舒缓的春。

我所在的小区在西广场设了一个核酸站,五位“大白”忙不迭地应对着长长的队伍,蓝色的棚子,掩映在绿植间。一旁供老人用的象棋桌上摆着残局,一束老藤由长凳上垂下来。顺迹觅去,是一株枯藤新抽出绿意,大概是趁居民不在,土地公现身救了它罢。麻雀有了新的落处,唧唧喳喳,切切察察。

单这番光景固然落寞,可是还有人家。

一户户在疫情面前,都格外整齐地出动了。常年宅家的年轻人,守着深闺的妇女,嬉闹的孩童,焦虑的家长,淡然的老头,四处交谈的阿婆,不同的衣服,不同的样貌,认识的,不认识的,不约而同,穿戴整齐,唱着一样的歌,由各个门洞里探出头来,汇就了抗疫这部乐章。一个音符跃动,带动另一个音符,便是这抗疫的动员,核酸检测的长廊,苍老的头颅,鲜亮的鸭舌帽,乌黑的头发,风华正茂,仰着春光错落站着队,每个人声音都克制得极细级小,亦如那茶香轻扬,这是份都市的优雅,矜持。

立在阳台上观望这情景,深受触动。“大白”们会帮忙申请检测码,倔强的老大爷也服从了管制,一幢楼一小队,经由楼前的小路向广场挺进。那路上又一次通了人,五岁孩童搀着妈妈的手,一蹦一跳,昔日春色便着了些痕迹,即便在高楼上,我也得以带入其中,思绪大可以顺着墙面驶往,离人也是极近了的。

这不由让我想起20年的春天,那年春天同样来得极早,可武汉的疫情夺去了人们对春的翘首,那时我总觉得闭塞的楼房在躁动着。一个个窗口透出的都是焦虑的面孔,上无政策,下无对策,我们滞空在高楼中,即便大致了解了敌人的模样,防范也是如履薄冰惶惶然的,不知失了几多情趣。

好不容易迎接春,何不细细品味这般烟火味,和风细雨中,乘着三月清风,沁了花香,颤动的白口罩下,人们会讲些什么呢?立在人群中,一个个光鲜亮丽的面庞,身下诸情愫,既有无奈,也满怀期待。虽为疫情所困,仍旧极力呈现出向着美的一面,我想这即是生活原本的模样。

上海的抗疫犹如那春光,是一朵朵新花绽放,一株株新枝抽出铺就的。

大爷会问到这茫漠的病毒,怎生辨得,阿婆则就关心着志愿者和居委干部,谁家没菜了,她给送点,年轻人大都打着电话亦或一言不发。一株大树兀自面着斜阳,其后道路上铺开一道长长的影子,树冠阴影散着地上,叶隙间透过斑驳阳光,似是往昔时光缓缓流淌。我看向人群中的参差面孔,几位熟识的老人果真混杂其中,还是那般熟悉的身影,恍若追回了些往昔,心口莫名兴奋,可白口罩还是隔住了他们的笑颜,风萧萧波动我的思绪,楼下阿婆是不是又生了些皱纹,顺着口罩的纹理盘在脸上。心下一沉,疫情让时间慢了下来,我也得以重新拾起过往的残遗。阿婆还是那般热情,见了我就打招呼,“几天不见又长高了。”抓绒手套拍了拍我的背,掌心的温度穿过校服内衬透了进来。她笑了,两块“苹果肌”鼓得溢出了口罩,脸上纹路又交汇在了眼角,她下意识地捋了捋,又像是猛地回想起了些什么,从包里掏出一小包茶叶递到我手上“拿去泡茶喝,对身体好”见我还未回过味来,又补上一句“哟疫情是要紧,但怎能辜负这大好春光呢?”不知是哪里学来的漂亮话,阿婆又成了那个讲究的话匣子,我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但也由此倍感慰藉,那生计又回来了。一颦一笑从未离开,树在,花在,人便也在。

轮到我检测几近半夜,五盏白炽灯照得广场亮堂堂的,风是潮湿的,黏在身上,好不难受。春意浓,可我的睡意更浓,踏着脚下落叶支呀呀响——那是树木为抵抗寒冬的保留,晚风又一次卷来,恰逢倒春寒,透过衣裳凉飕飕地冻得我一激灵,几近蹿将起来,滞粘感又一次袭来,我不能耐受,狂躁地抓着身子排解。核酸站灯愈加明了,五位“大白”坐在简陋的桌子前,更多的他们立在桌子后作为助手,肥大的防护服撑起了他们的伟岸身姿,面罩下是一个个不同的面孔,身上写着的名字显着他们独特的生活和身后的家室,那便是一位位鲜活的人,现在却自甘囚禁于这机械的动作中。一步步严格按照程序,检测,洗手,标记试管,有一位手都抬不起来,只能半立起身子使劲够着取样,但还是坚持着。身后的新藤也倦了,迷蒙着任由晚风左右。“大白”们还是坐着,五个人一字排开,一人一列,稳坐在赤红的塑料凳上,不矜不盈。似是为他们的精神感染了,无言,我们一步步往前挪着,束在这一米的间距里,风愈冷了,一瞬间,我感到有些空落,哪怕回首大家便在,我还是渴求在风中紧紧拽住些什么,无果。

白光照下,夜色中桃花自开。

回到家中,钢琴声还未断,《月光曲》隔空敲响了我的窗。艺术就是这般动人,描摹着弹琴的姿势,十指轻搭在白色书桌上,黑白琴键浮在心间,不住轻弹了起来。不变的高低音阶,却可以衍生出无数乐章,一样的黑白琴键,却可以演奏出万千风情。我不太会弹琴,注意便放在了琴的构造上,几片音阶堆叠,轻动琴弦,乐曲便由那大琴肚里淌出。至于里面具体是什么,我倒无甚兴趣,只是想于它留有一定距离,隐隐的神秘感予以了事物生机,那黑洞洞的琴肚里,可否还存着一个小生灵呢?就像那茫茫的混凝土白墙间,生着一位位认真生活的人们,未知即也是无穷可能,诸事留有分寸,如此想来,风也温柔了许多。

隔离时日长了,苦于抢不到菜,家中饭食也迫不得淡了。三口人围坐在桌旁,所幸夜色正好,“家里还有点茶……”茶壶中的沸水冒着泡,碧螺春顺着水流时起时伏,飘忽不定,茶水则渐渐着了色,茶香盖过了楼下的肉香,酌一杯自饮,芬芳未减,身也暖了。次日早晨,楼组长防护严实,上门登记情况,正纠结当面带上口罩是否见外,她瞅见了还余在杯中的茶滓,“春天不好喝绿茶的哟,伤肝。”

想来那是一种属于上海的生活态度,波澜不惊,品一壶暖茶,坐等春来。

昔日的翘首,朦胧的遥想,殷实平静,归于茶炊的生活,何尝不同乎散落空中,虚幻缥缈的疫情于上海人的影响,那又何处不为春呢?

又一个春天,次第花开,我们依旧赤诚地热爱着生活。

又一个春天征文 篇3

“上一次疫情也没叫我们天天做核酸啊!难道今春这疫情更严重了?”客厅里爸爸忧心忡忡地说着。“是啊,这回和两年前真不一样啊,今年春天我都很难买到花种。”阳台上侍弄花草的妈妈也接话。因疫情封控,我们已经居家快两周了。

楼下的大喇叭响起,催促大家下楼测核酸。

此时,我正在参加网课,我手上笔不敢停。咚咚咚,居委会来人啦,我顾不上听他们说什么。过了一会爸爸走过来让我安心上课,课后再去。

下课后,我赶到楼下,有一位“大白”医生和一位志愿者小哥在那里。洁白的防护服仿佛净化了周围的沉闷。

“你们来了啊。”小哥说,“赶紧做核酸吧。”我心中有些愧疚——他们百忙之中还要等我。

妈妈和小哥聊了几句,原来他是一名在校大学生,妈妈问:“年纪轻轻的跑出来,你爸妈不担心吗?”

“哪有,他们可看不惯我宅在家了”,小哥诙谐地笑起来,“巴不得我主动请缨呢,别为国家添麻烦就行。上次疫情我的学长们也都报名了志愿者。”

走在回家的路上,小区的海棠花都绽放了花苞——春光正好,让我欣喜。就像志愿者的那番话,令我觉得有无限希望。

回到家,妈妈直奔阳台,今天是惊蛰,她又要播种了。我们家的阳台多是一些蔬菜和多肉,远远望去,便是蔚然一片,柔和的绿色深深浅浅。按照惯例,每年春天妈妈都会翻土种点新品种,可是今年买种子却并不容易,很多地方都不发货,我们也没法出小区。

妈妈在网上花了好几天工夫,才买到了种子。那天我们去门卫处取。门卫老大爷也穿上了防护服,不厌其烦地提醒我们要酒精消毒之类的。似乎2023年也是他坐在这里,久晒在明媚的阳光下,他似乎有些疲倦,但口罩下,仍藏不住他清澈响亮的声音。

“快来看,开花了开花了!”妈妈兴奋地招呼我们——去年秋天种下的满天星开了花。点点白花轻盈地穿梭在绿叶间,似星河流转。新的种子在这天种下,生根、发芽;旧的花朵在这天绽放,灿烂、璀璨。

“今年确实比之前更人性化了,小区防疫措施也完善了好多,志愿者们真是可爱啊。”妈妈感慨。

封控生活不容易,但比我辛苦的是身穿防护服的他们,这个春天,是比之前更温暖更安心的春天。

又一个春天征文 篇4

前段日子天气忽然暖了,我于是拍了两张楼底下的梨花,配文,又逢春。不久就有人回复道,上海的春天太短了,好像冬天过去立刻是夏天。诚然如此,但生命中总有些瞬间,会让人感到雪色冰河中崩裂而出的春意。

疫情刚爆发的时候,也是一个春天。那一天我住的小区出现了第一个病例,我也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真真正正地身处这场灾难里。当时在饭桌上心不在焉,电视上一如既往地播放着电影画面,可在那些滋滋乱响的说话声中,我的头脑似乎被粗硬的棉麻线捆住,筷子一下一下地戳着米饭,直到母亲好像说了什么,才回过神来。

“我们医院要派人去一线了。”她很平常似的大口吃着青菜。“不过我是眼科医生,不去一线,就做个大白。”其时我是有些惊惶、恐慌又抗拒的,然而我当然也知道母亲就是母亲,是她自己,我无权阻止她做想做的事情。

于是她去了,在三月早春初开的花和暖阳下。之后我每次看见身穿防护服的、忙忙碌碌的医护人员,看到他们累到不知几天没合过眼了,坐在椅子上昏倒过去的样子;看到他们在每个大风大雨的日子里都坚定地奔向前线的背影,都会觉得,他们每个人,都是我的母亲。

如今,两年过去,又一个春天。不知不觉地疫情在我的生命中占去了两年多的时间,当然有遗憾,也会感觉自己和青春分开了太久;回想疫情前的生活会压根想不起来,也因而感伤。但是所有的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在每一个身不由己的瞬间中,至少都让我们学会一些什么。

前两天我们小区刚刚撕下封条,就收到旧友的短信。“听说你们解封了,但是上海还是很严重,口罩还够用吗。我记得,我们好像很久不见了。”我当时并没有放在心上,然而几天后路过保安亭时,看到了我的快递。拆开是几大包口罩,附上一张纸条。“已经记不清我们有多久没见了,送你一点实用的礼物,天天开心哦。^^”瞬时我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感动。那些糟糕的事情和几百公里的距离没有让我们丧失关心别人的能力。我忽然觉得,疫情再怎么严重,我们依然是彼此心中重要的人。这么一想,还挺暖的,像春暖,再花开。

那天我点了咖啡,收到短信后到小区门口去拿。顿时惊讶于保安亭旁的红色棚子下摆放着好几个铁制的专放外卖快递的柜子,又看到那个永远笑着的保安大叔把头伸进柜子里把我的咖啡取出来。阴雨朦胧的天,咖啡杯握着却还是热的。我瞬间有些萌生感动了,于是往回走,不忍得回头看了看那个红色的地方。之后又看到小区门口排着冗长的队伍,许多穿着花红柳绿的大娘大爷打着伞戴着口罩,等着领取每人一份的物资,其中并看不出恐慌与害怕,只是一种平淡与习以为常。原来,大家都早已经既来之则安之了啊,便依然如常地,有条不紊地活。由此偏生出一些心中的温暖,春天永远是春天。

我的母亲又在这个梨花尚未开放的早春里去当了志愿者,奔波在这座城市骤然停滞的川流之间。而我又看到了许多的母亲,我看到在巨大温度差下中暑的他,看到站在商场门口排队给人测体温的站在身体麻木的他,看到在菜市一抢而空时毫不吝啬地分享出自己地里收获的他。有个刚考上大学的,带有年轻脸庞的他,却穿上厚重的防护服,奉献自己的年轻。也记得他说,“这有什么的,为祖国出力嘛,不抱怨。”也看到半夜站在路口的警察、千里迢迢奔赴远乡的医生,平地而起的方舱医院——也看见核酸检测点之前排起有序的长队,看见迅速捐款筹集物资的普通人,听见隔离在家的人们发出的一声声呐喊。

他们说上海,加油。而这绝不只是空谈。

都是普普通通的人而已,他们不是生来就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只因为他们的骨子里藏着一份愿意拯救世界的浪漫,一份武侠小说里泛滥、却在现实中显得格外珍贵的侠气与真诚。他们善良,他们坚持,像是早春初开的梨花和暖阳。这使得原本并不像春天的十四个严寒的日子有了温度,像冬天的炉火,夏天的冰茶。于是不知不觉,又是一个春天。

人类的伟大在于相信,在于相信春天再短也是春天。愿你们的岁月一切安好,愿枯木又逢春。愿面朝上海,春暖花开。

而我呢,我想对他们说,谢谢你哦,春天。

又一个春天征文 篇5

记得2023年的春天,是疫情最猖狂、人们最慌张的时候,上着网课的我也忧心忡忡。又是一年春天,疫情卷土重来,又过上了网课生活的我,却不再焦虑,因为,有身边的她。

小区封锁了,买菜靠抢。为了让我们每天不至于吃方便面度日,每到零点,家里主卧就会亮起手机屏幕的光。我很好奇,睡眠不足的妈妈究竟是怎么每天零点准时起来,于是半夜订了一个闹钟,把声音调到最轻。11:50,铃声响了,我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披上外套,光着脚悄悄走到主卧门口,把门推开一条缝。我房间的光透过那一条缝,照进了主卧,照亮了妈妈熟睡的、疲惫的脸。看着那两个熟睡的身影,我只觉得鼻子一阵发酸,回到房间关掉了灯,又摸着黑推开主卧的门,闪了进去,轻轻取下仍然挂在她耳上的耳机,拿着手机出了房间。我掩上门,坐在床上划开了屏幕,妈妈的手机页面停在购物车的那一页,但是里面空空如也——时间还没到,货物都还没有上架。我盯着那屏幕,才觉夜里好冷。55分,56分,时间过得好慢,我强撑着不让自己被困倦打败。57分,58分,黑暗中,手机屏幕的亮光刺得我眼睛酸疼。59分,时间就快到了,网页也开始拥堵起来……

0:00。我点进界面,用最快的手速点着每一样还没有变成灰色的蔬菜旁的加号。一阵匆匆操作后,赶紧去点击“结账”,输密码,验证,成功。一番操作下来,只觉得手抖得厉害,心脏也砰砰直跳。抢完菜,我又偷偷溜进主卧、物归原处。待我回到房间,却是再也睡不着了,刚刚抢菜时候的兴奋、下单时候的紧张帮我驱散了睡意。我坐在床边,拉开窗帘,看天一点一点地亮起来,却不觉得困。

主卧传来一声大叫:“完了!我昨晚睡着了,忘抢菜了!”我穿好衣服,走进主卧:“我抢好了。以后我抢菜,我练琴的,手速快,抢得更多。您再休息一会儿吧!”然后,我不等妈妈开口,就推开门出去了。我长出一口气,似乎了却了一桩心事。

又是一年春天,有人为了一家人夜不能寐,我愿用我的一点点辛苦换她的一夜安眠。我只感激,我竟能有这样的机会,稍稍为她做些什么。这个春寒料峭的春天,让我更加感受到“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这句话,在这段居家隔离的日子里,我们更需要彼此温暖。

又是一年春天,花朵又一次盛开,却不同于往年,当花朵知道了春泥的付出,便会知恩回报。所以,花朵会尽力开得肆意,好让春泥的青春在自己身上得到接续,定不负那默默付出之人。

又一个春天征文 篇6

“xxx室!”门外有人在喊。我忙不迭地戴上口罩去开门,“你好?”

“哦,那个你家有没有废报纸,把门缝塞一下,我们楼道里在消毒,可能会有点呛。”

疫情又反复了,但在这点点樱花漫天盛开的熙春,我渐渐发现了每一个平凡身影后的伟大力量。

我们都被封在了家中,一如两年前那般上网课。过几天后,家中断粮的断粮,断牛奶的断牛奶。因为网上抢不到,所以逐渐的小区里组织起了各种各样的买菜群。小店大多都是在附近的,每次都是店员在袋子上仔仔细细地写明了哪单元哪室,把一整个小区的菜都送到门口专门放快递的棚子,让居民自己来拿。因为快递多,需要志愿者帮忙分类摆放,于是远远地看去,深蓝色的棚子下又站着一抹抹可爱得不得了的淡蓝。每次爸妈拿完快递回来后,都跟我说,那边东西好多啊,这个又是志愿者帮忙找的。虽说蓝是冷色调的,但在我看来疫情期间,蓝比红还温暖。

在小区儿童乐园的空地上,一个个帐篷拔地而起,每个单元楼都是依照楼号顺序来做核酸。那次是中午,第四节网课一下课,妈妈就让我在楼下等同学,她先去替我们排队了。正午的阳光甚好,站在楼栋门口的台阶上,许多春色尽收眼底。抬眼天空,是淡蓝缀上朵朵的白,回落到地面上则又是星星点点的粉白的天地。远远的隔着青石板小桥又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和扬起的手,被疫情冰封的春日也慢慢回暖,伴着此起彼伏的鸟鸣,眼前的景象不禁变得格外灵动。

儿童乐园那边早已排起了长龙,看样子是要错过下午第一节课了,但志愿者说上网课的学生可以先做,于是让我们插在队伍的前边。形形色色的人影中,我看到了很多熟悉的脸、很多件校服。光影交错间,或许,这是人与人的关怀所在。

还有一次是晚上,狂风暴雨,雨滴劈天盖地地砸向地面,也许是因为楼高,我时常听得有“妖风”的声音,但即便是在这样的条件下,等雨停风未停之时,核酸检测的工作还是开始了。在帐篷底下白炽灯的照耀下,纵然是看不清一张张戴着面罩的脸,但那无关紧要,因为在我心里他们已然成为了最坚毅的人。当深夜从十二楼的飘窗上望下去,外边一片漆黑,唯有不远处的帐篷还淡淡萦绕着蓝白交织的光辉。

又是一个春天,春雨之下,我渐渐发现了每一个平凡身影后的伟大力量。

哪怕,他们平日里或许只是萍水相逢,甚至是我们未曾邂逅过的普通人。

那么,等到繁花烂漫之时与他们再次相遇,错步之间或许会多上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吧。

又一个春天征文 篇7

“水母,腔肠动物……”

屏幕暗了一些,左上角的网络指示灯又转成了黄色。我无奈地退出了教室又重新进入。真的是。这两周网课下来,连最爱的生物课都听不好了。

“服务器断开。正在重连……”

好冷啊。春天真的来了吗?

进入了教室。“水母是世界上最古老的生物之一。它没有大脑……”

突然想起听人家说过的一句话:“水母只能在深海里度过相对失败的一生。它没有动力系统,只能随着洋流漂流。”

水母真的没有动力系统吗?好像是有的,但也不重要了。水母只能在深海里度过相对失败的一生,在无人的黑暗中散着微乎其微的一点光。或是被困在水族馆几立方米的空间中,不知为谁跳着为何的舞。

就像我一样。被困在家里,对着一个屏幕,在昏暗的桌前,被作业使唤得疲于奔命。

点开网页,上海一个个标红的地区夺人眼球,一个个数据触目惊心。看着地图,红的黄的斑点四处都是。如同一只囚于深海的海月水母,被疫情所困,放不开大都市应有的手脚。

与网络赛跑的一天终于结束了,我疲惫地走出了家门。山茶花开了,笑容照亮了枝头;白玉兰开了,洁净地傲然挺立在树梢。

好似最近看到的都是两种颜色:

白色为主的桌面背景,洁净,无暇,使人心不由自主地定下来。

白色的试卷纸,一笔一划,庄重地落上去,都是自己的梦想。

白色的玉兰花,上海市的市花,洁净地绽放。

红色的地区,一行行触目惊心的数据,宣告着疫情的紧急。

红色的断网提示,一次次目及“丢包率100%”的担忧。

红色的山茶花,羸弱地挂在枝头,无神地带着失意的笑容。

好像是三比三,平了。

啊不,火红的樟叶挂在枝头,老去的叶子在满城风雨中飘零散尽。

好吧,真是压抑。

走着走着,旁边的绿化带上忽然有东西吸引了我的视线。一抹

白色的防护服。

白色的警戒线。

水母不甘心居于深海。水母看到了光。水母要去浅海!

疫情席卷的上海。在外国的各种“躺平”之下,中国的坚守可谓鹤立鸡群。但上海,中国,绝不会轻言放弃。

水母的决心,彻底的蜕变,破釜沉舟的勇气与决心。

网格式筛查。全员核酸。控制住疫情的封控管理。

小区封闭。

第一次全员核酸,是在深夜。十一点钟的月亮已至中天,路灯明晃晃地照在路人的心头。一眼望不到头的排队长龙,渐渐伸入了寥寥星光中。车灯的映照下,依稀有几顶红色的临时篷子。

过了很久,终于到我的了。医生娴熟地撕开包装袋,流畅得近乎完美,但略显僵硬的停顿中藏不住的疲惫。我抬起头,准备接受“全家捅”的滋味,却一下子看到了长久未见的那表情:

是微笑,疲惫但充满希望的微笑。

次日一大早,七点左右,我就听到了“沙——”的声音。是风吹树叶?不是。它不会持续那么久。

往下看,两只“大白”,手持塑胶的水管,正向四周绿化带中喷洒着消毒液。防护服的背上,飘洒地写着小区物业的名字。

隔离十天后,四小时解封。

走过岗亭,熟悉的保安叔叔像我微笑地招招手。我却注意到了异常:“解封了呀,你不脱下防护服透透气吗?”他笑着,却不知该如何回答。见他无话,我调侃道:“是不是穿防护服穿出感情了,舍不得脱了?”他仍是满脸笑意,点了点头。我便挥挥手走开。一个小时后,我回来,经过岗亭,又见到他,他还是站在那儿,穿着那件防护服,笑着,堆出脸上的皱纹。他身上的防护服,几处明显的褶皱还是一模一样。他已经站在这儿一个多小时了。

本应该微笑着以示礼貌的我却笑不出来了。我肃颜,鞠了一躬——标标准准的90度鞠躬。

谁会愿意穿着厚重的防护服,更何况在暂时解封期间,又有多少人会愿意穿着防护服,虽然咫尺之间就有一把椅子,但就是不肯坐下,毅然站岗几个小时!又有谁会真的与防护服穿出感情,但自觉责任未尽耳!

一次次的核酸检测,一位位大白,他们无论是医生,保安或保洁员,我从未见过他们一次脆弱,从未听过他们一句抱怨!

——直到现在,我看见几个人,身着防护服,竟躺在绿化带上睡着了。

谁也不是铁打的,谁都是凡人。

水母它没有高度发展的动力系统,但只要它千万只触手一同用力,一定能去到光明的浅海!

眼前又是一抹

是一片快要飘落的樟叶,在风中颤抖着。

不知怎的,心中竟升起一阵《最后一片叶子》的悲壮。坠落前,它是火红的,将自己留给世界的最后一刻定格在最艳丽的一瞬间。

为何红,就一定不好。

红色风险地区,代表上海还没有放弃治疗。

红色断网提示,是让我愈挫愈勇的动力。

红色山茶花,是给人民打气的微笑。

更何况,红是信仰的颜色——中国红啊!

回到桌前,我思道:连疫情这么困难的敌人,政府都能扛下来,我又为什么不自强呢?

终于想起那一段话:

“为什么水母只能在深海度过相对失败的一生呢?水母也可以有梦想的呀。你知道吗,水母它是没有动力系统的,只能随洋流飘动。但这不能说它是没有梦想的呀,对吧?”

春天,坚冰融化了,也许深海也有一丝光亮了吧?

水母的蜕变开始了。

风,轻轻地吹着。

二零二二,又一个迟来的春天。

又一个与疫情抗争的春天。

又一个我人生的春天。

又一个春天征文 篇8

“桉桉,跟爸爸出去散步啦!”妈妈在灶皮间里喊。这是成为防控区最大的福利。

“来啦!”

我换了外出的衣服,揉着发麻的屁股,一颠一颠地下了楼。

“呐,口罩戴好!”

“嗯。”

“呐,衣服拉好!”

“嗯。”

“呐,不要光‘嗯’呀!”

“……”

“砰”门关了。

“叮”电梯来了。

一大一小,两只神兽,火速溜进电梯间。

“我们出去放风啦!哈哈哈……”

小区可以被封闭,疫情可以来势汹汹,但这一切再如何,也阻挡不了盈盈的春日里,快乐闹腾的神经苏醒过来。

出了单元楼,我们直奔小区正门的嘈杂而去。远远地站在一旁,观摩喧嚣的众生群像。

“我是中通,不是申通!”

这是声嘶力竭的快递员在喊。

“晓得了,晓得了呀!”

这是慢条斯理的老爷叔在应。

“我要绿叶菜,不要蚕豆!”

这是着急忙慌的老太在叫。

“只有蚕豆,没有绿叶菜!”

这是满头大汗的菜贩子在嚷。

自然,大家都不忘戴好口罩,分开在隔离栏的内与外。

一道隔离栏,隔断了病毒的传染路径,却隔不断栏里栏外的生活。明媚的春光亦唤醒生命的活力,你永远不会隔断生活的喜气洋洋、活色生香。

“哎,这个包装上面还有法语,好精致哦。”

“这里全部都是叮咚,看看有没有我们家的。”

当喧嚣褪去,我们就走近些观察快递。快递里有生活的缩影,纵然疫情席卷而来,生活的诗意抑或烟火气,依然藏匿在心里。所以我爱看这里的一幅幅场景,如画卷般铺陈,如话剧般上演。这里是最能触摸生活的地方,人们在这里为似乎要寂寥下去的生活注入活力,自己给自己的生活增添一些小幸运。

“爸爸,你看我是不是以后可以学心理,我论文呢,就写我怎么趁着疫情的时候,观察人家的快递,然后从这里面发现生活百态。”

“侬帮帮忙勒,还生活百态,侬不是之前还要读中文系嘛,侬先把侬那个作文搞搞好。”

“我写得好的呀!老师给我一百分勒。侬写得还不一定有我好。”

“切。”

“切。”

傲娇的爹地也是生活里的一抹亮色。

“天凉好个秋啊……”我们走着走着就走上了一座小桥,凉风吹拂过我的面颊,自由的气息真美妙。

“傻子,这是春天!”老爸坏笑着撇了我一眼。

“哼,那就天凉好个春!”

看那小河边杨柳低垂,细瘦的树枝上抽出嫩芽,想着秋风与春风确实不同。秋,是由盛夏的骄傲、肆意转入寂寥的季节,她的美是脆弱,是易碎,是孤独。而春,是由寒冬的凌冽、龟缩转入昂扬的季节,她的美是坚强,是决然,是倔强。纵然春光破土而出的过程艰辛,她定会熬过倒春之寒而绽放,那是她独有的温柔。

我们,经过有核酸异常的楼,就看见大白守在楼下。

“你看那个大白好好玩,在楼下面搬了把椅子,还翘了个二郎腿。”

“那人家大白也是人呀,人家守一天也累了。”

“是哦,不过它在哪里真的好好笑哦,像门神一样。”

“也对,人家是守护我们的‘门神’。”

第一次感到“大白”的亲切,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何为负重前行。回想2023年的春天时,这一切似乎还只存在于屏幕的另一头,相隔甚远。而如今,“大白”近在身边,将春风带回这片土地。他们是坚强,是坚守,是坚毅,是如春天般独有的温柔。

沿着小区走了一圈,终于又回到了我们的单元楼下,结果看到那个被我写进作文里的喂猫的男人,居然戴了个口罩还在喂猫。

“他是真的风雨无阻哦。”

“要不要告诉他你在作文里把人家写成啥样子哦?”

“不要不要不要……我……你有问题啊!”我立马切换成女汉子模式,使尽洪荒之力把臭老爸塞进了电梯间。

“哼!”

“开个小玩笑,就一个小玩笑哈。”

“……”

“不过想想你把人家写进作文里,人家还什么都不知道,也是……”

“切,你不懂吧。这就是写作的乐趣!”

“什么变态心理!”

“……”

闹腾归闹腾,心中仍有感动。也许,在自己的生活里发现更多的乐趣,就是对那些负重前行的人们最美的承诺。

“叮”电梯到了我们住的楼层。妈妈早已把门开好。

“快,口罩扔掉,衣服换掉,然后手好好洗一下!”

“嗯。”

“听到没有啦!”

“嗯!”

重重的一声回答,亦是春天的允诺。

又一个春天征文 篇9

这个三月,繁花或许盛开得小心翼翼。

这几年新冠疫情从未远离我们,但它却是第一次如此般袭来。2023年的那个春天,我们第一次因它而恐慌。这个春天,当它再一次逼近我们的时候,生活又一次被按下了暂停键……

“21号楼的居民可以下来做核酸了!”这是小区隔离防控的第一天。戴上口罩准备好二维码,大家保持着一米间距在楼下排队。人群间有细琐的聊天声,讨论自家的储备物资和“抢菜攻略”。一同排队的也有许多和我一样急着上网课的学生,居委会贴心地为我们安排了快速通道。在志愿者的引导下,不一会儿便轮到我做核酸。仰起头张大嘴,医生拿棉签在咽喉处轻轻转动几下,取样很快结束,我向“大白”道谢,她也柔声回一句“没事”。我和妈妈沿小路散步回家,正午阳光暖洋洋的,轻缀柔情于初樱,暗褐色的枝头,樱花还未完全盛开,却是精灵般不染尘世喧嚣的粉白。风是信使,吹来熙春的淡淡清香;鸟吟和鸣,为盎然春意谱曲。如果不是因为核酸检测,我也不会邂逅这片美景吧?这个春天所带来的那份焦虑,亦由春景所抚平。

宅家生活,从不仅限于学习,还有“快乐的内卷”所伴。为了让生活多点旋律,我定下了每天练习吉他的目标。午休时,我抱着吉他坐在阳台上,拨着弦释放出那些无法言说的怅然,如同徜徉时光的留声机缓缓转动,将悲伤的诗句转为晴朗,续写一份勇气,一份从容。情不自禁地闭上双眼,指尖与琴弦摩挲微微泛红,风调皮的穿过弦的缝隙,虽因振动而乱了手脚,却也添了自由与灵动。原本的沉闷与不安,正一点点消融在琴弦中。

早春的夜还是有丝凉意的,隔着窗玻璃能够触到。好久没有站在窗前凝望夜,天空无星,在狭小的视野中也瞧不见月,却仿佛被一整片宇宙包围。夜色之幕并非纯黑,而是由墨蓝微微向较暖的色调渐变。路上没有行人,点点路灯显得有些落寞。它们仍然亮着,在人们沉溺梦境之时守护着这夜晚,直到黎明来临再悄然褪去。就像这个春天,因为一群又一群天使般的人们守护着,令我们下意识信任,打心底感激,心怀希望,去寻找云缝间的光。

啊,又是一个春天,我们定会在繁花烂漫时与世界重逢!

又一个春天征文 篇10

又是一个因为疫情而不得不居家网课的春天,又是一个特别的,富有独特味道的春天。

疫情对我来说,似乎既熟悉又陌生。2023年的影子仍不时闪现在眼前——电脑屏幕前焦急查询武汉最新疫情动态的脸庞,看到新增死亡病例不断上升时揪紧的心,马路上戴着口罩慌张赶路的寥寥无几的行人……但是,这个春天的网课,我明显感觉到大家多了几分从容和沉稳,以及对疫情终将消散的笃信。

网课在家,属于自己的时间变多了,这也恰恰是进行自我时间管理的好机会。“同学变网友”,交作业忽然成为了一项趣事——同学们都争着想前几个交,作业刚刚发出来便迫不及待地“开工”,做完作业的那一瞬间内心狂喜,笃定慢悠地拿起手机,心想:这次,我肯定第一个交了吧!然而,点进页面的一瞬间,那显眼的绿色字“3/49”却给了我当头一棒:“啥?竟然又有人赶在了我前面?!”就这样,在这“你追我跑”的学习氛围中,我的作业效率明显提高了很多。至于那些多余的时间,便可以由我自由支配,屯在书架上的书籍终于待到了我翻开它们的那一刻。窗外,春意盎然,配上一杯柠檬茶,我沐浴着温暖的春光,沉醉在墨香的海洋中,细细品味着文学的魅力,丰富着自己的视野和精神世界。

早些时候,我家的小区还没有封控。下了课,吃过午饭,看着阳光满屋,我便禁不住大好春光的诱惑,带着MP3到楼下散步。乘着秋千,滑下滑梯,翻过人造喷泉,我不禁暗自笑道:“哈哈!我的童年又回来啦!”疫情让我停下脚步,慢一点,再慢一点,注意到了那些之前因匆忙赶路而忽略的世界。“哇!小区的樱花开了!真的是迅哥儿笔下‘绯红的轻云’呢!”我仿佛看到了几千年前,带领渔人进入桃花源的那个小山口,以及从里面透露出来的光明与希望。晚饭后,橘色和粉色的晚霞交织在天空中,营造了独有的浪漫。我牵着爸爸妈妈的手一起下楼散步,温润的晚风扑面而来。小区里其他散步的人们也都自觉佩戴好了口罩,漫步在这灯光闪烁、绿树高耸的美好的步行道,构成了一幅“疫情专属”的风景。

窗外,春天的阳光暖融融地怀抱着一切,仿佛在招手,在邀请,在等待。这个“平凡”而又“不平凡”的春天,让我学会更加合理地安排时间,学会慢下匆匆的脚步,细细观察与品味生活的美好,享受自然的意趣。

或许将来的某一天,蓦然回首时,我会禁不住感叹:那年的春天,好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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