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 篇1
安史之乱。
一路走来,其中坎坷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清。我被贬到华州,回家探亲,正在回华州的路上。眼看天色暗了下来,我便向石壕村中走去,想寻一处落脚之地。
夜幕刚刚吞噬了地平线的最后一丝阳光,可村子里死如一般的沉寂,时不时还会传来乌鸦的叫声,和呼啸而过的冷风嘶吼的声音,显得格外凄凉幽深。
“咚咚”,我敲响那扇破旧不堪的门。“吱呀”一声,门开到一半,里面的老妇人警惕的向外探了探头,看到了我,她先是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松了口气,似乎是在确认什么一样。
家里很是简陋,屋顶也裂开了几条缝,被子衣服几乎都用补丁缝缝补补了好多次。即使这样,老妇依然待我很热情,让我在这里留宿了一晚。
夜很深,也很长,我想着一些忧心事,便迷迷糊糊睡着了。半夜“啪啪啪!啪啪啪!”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我。
“你快走,官吏来了!”这是老妇的声音,话语中充满着急促不安。
我连忙起身,透过夜色,看到了老翁小心翼翼攀墙而去的身影。眼看着老翁离去,老妇的背影晃了晃,又稳住了,转身匆匆去开门。
“给我让开!你们家男人呢?还不赶紧滚出来?”官吏一进门就放肆的喊叫着,在我看来,他好似一个魔鬼。
老妇人战战兢地说:“我的三个儿子都到邺城防守去了,前几天,一个儿子告诉我说,他的两个兄弟都战死了,死的人都已经长眠在地下,活的人又能活几天呢?”
官吏听完这番话,竟没有丝毫同情,只是不耐烦地掏掏耳朵说道:“少啰嗦,那你家里还有谁?”
老妇哭着说:“家里没有别的男人了,只有正在吃奶的孙子和她的母亲,但是她连完整的衣服都没有,怎么好去见人呢?”
“那我可不管,总之你们今天必须交出一个人来!”官吏说着,作势要闯进屋中。
老妇人只好央求道:“既然这样,就让我随你一同去吧!我虽然年老力衰,可是我还可以给你们做早饭。”
官吏迟疑一会儿,皱着的眉舒展开来,把老妇人带去了。老妇人三步两回头,背影渐渐地被黑夜吞噬。
已是三更半夜,隐隐约约听到一阵哭声,久久不停,今晚注定又是一个不眠的夜……
第二天,我与孤零零的老翁道别。他没有说什么,我也没有。
我,无话可说。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 篇2
傍晚阴云密布,厚厚的云层遮挡了月亮照射在大地上的微热光亮。这使本计划着在夜间赶路的我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
旅店已过,我不想走回头路,幸好前方的树林间隐隐约约透过几点橘黄色的灯火,我心中大喜,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我很快来到了一户人家门前,一对年迈的夫妇热情地用一桌野菜招待了我。老妇人为我铺了一张床,疲于奔波的我向他们道谢后就早早地睡下了。
半夜,睡眠本就不好的我被说话声惊醒。“他们来了!我……我不想去送死,我一定要去后山避一夜,家中的一切就都交给你了,老伴。”是接待我的老头与他的老伴交谈的声音,语速很快,每个字都透露出他的焦急。
透过小窗,我看到老头快速翻墙逃走了,不久便有一群差吏,拿着火把大摇大摆地闯进了院子里,老妇人急忙走去家门看。
差吏凶狠地问老妇:“你们家还有男人吗?”
老妇人听后,眼泪簌簌地流出眼眶,见差吏们又要开口,只好咬咬牙,走到差吏面前,努力压抑自己的泪水,辩解道:“官爷,草民家有三个儿子都去邺城防守,一个儿子不久前捎信回来,告诉我他的两个兄弟最近战死了。我们这些活着的人只有苟且地活着,而逝者的生命已永远结束了……”说着说着,她早已泣不成声。
“废话!谁让你这个老婆子说这些给我听?我刚才都听见你家有婴儿哭泣声了!我要进去搜查!”差吏的语气中带着猜疑,并愈加不善。
“官爷!”老妇人视死如归的劝阻道:“不瞒你说,草民家中还有我还在吃奶的小孙子和我的儿媳妇,他们没有完整的衣服,所以羞于出来拜见官爷。”
“一定还有人!”差吏步步紧逼。
老妇决绝地说:“官爷,老婆子我虽年老力衰,但我可以跟你同去河阳,为军队准备伙食。家中是真的再无他人了呀!”
“哼!这次算你走运……”
夜深了,院子里的说话声渐渐停止,只听到有人在小声地,断断续续地哭泣。
天空中明亮的星辰被层层阴云包围,我望着黑暗而单调的夜空,想努力从中找出发光的星,脑海中是老妇那张充满泪水的苍老的脸庞,耳畔是老妇卑微而又无助的话语……再也不能安然入睡。
第二天早晨,有大雾,既看不见前程,也望不着后路,老翁早早便敦促我起身赶路。我独自与他分别时,我分明看到他那张饱经沧桑的脸上布满了泪水。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 篇3
杨皓翔
黄昏,飞鸟归巢,太阳躺在石壕村旁的山上,伸着懒腰,石壕村里哭声阵阵,还能看见在村口烧冥币的人。
在贬官之路的杜甫走着小路来到石壕村,打算在石壕村借宿一晚,来到一对老人的家里住宿,次日早上继续去到目的地上任。
晚上,杜甫正和老翁聊天。老翁年过花甲,六旬有五,满头白发,头发稀疏,身体还健朗着。老妇人也银发满头,五旬有九,布满老茧的双手上一道道深沟,脸上布满皱纹,眼圈尚红。
此时,只听隔壁有人大叫:“出来出来!选一个人出来,征兵了!”这可把老妇人和老翁吓坏了,两人商量着:“老头子啊你赶紧逃走吧,你要是被抓走了,上了战场,可就九死一生了,明天天亮再来家。”
接着老妇人咳了两声,哽咽地说:“我要是被抓走了,也不会有生命危险,顶多给士兵们做做饭,不会有事的。”
老翁从后院翻到了墙头,离开之前看了老妇人一眼,眼含泪花,翻下墙头,往村旁的山上走去。
这时,屋外有人拍门大喊:“开门,开门!征兵了!快开门!”老妇人整整衣服正准备开门呢,“咣——”的一声,门倒了,几个人踏过门,冲进院内,官吏大叫着:“你们家人呢!”
这时,屋里传出一阵婴儿的啼哭声。老妇人上前对官吏说:“我的三个儿子都去了邺城边疆去打仗了。上周我的小儿子在邺城修家书一封寄了回来,说大哥和二哥在前不久的战斗中战死沙场,尸体也没法寻找了。”
话至此,老妇人咳了两声,泪流满面,哽咽地继续说:“活着的人活一天算是一天了,而死去的人再也见不到了,只能在心里怀念了。家里空空如也,只有还在吃奶的小孙子。我的儿媳妇为什么不来拜见大人,是因为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都衣不蔽体。”
老妇人抹了抹眼泪:“我的力气虽然不行了,但让我跟你走吧。我可以去参加河阳的战役,可以为前线的士兵做饭。”
夜里,官兵的声音渐渐淡了,儿媳妇在房问里偷偷的哭泣,本来是宁静的夜晚,而石壕村却在阵阵哭声里,悲伤的气氛里,一直到清晨才安静下来。
早上,杜甫准备出发,独自和老翁告别了。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 篇4
武凡玥
夕阳西下,杜甫前往河阳做官。这一路程遥远,无奈之下借住于石壕村的一户人家。
进得屋中,家中有一位面容姣好,但因长期忙碌,双目生出红血丝的老妇人,与她相依为命的,是一位身体不佳的老翁。碰到杜甫的借宿,老夫人面露难色,不太好意思地说:“官人呐,您看小地尚未有鱼肉山珍海味,能拿得出手的也只有地瓜和前几日刚收的土豆了。”杜甫面和亲切,谢过老妇人后,便入住后屋。
深夜,凄凉的北风吹过愁云惨淡。一阵马蹄声过,门口恶犬开始狂吠,接着,一群官兵冲入宁静村庄。
杜甫听闻东屋老人对话。妇人曰:“官人来抓壮丁了,老头子,你快跑!”老翁又曰:“老婆子,我走了,你如何?”老夫人二话不说,就推着老翁让他走,老翁无奈,越墙而去。
门外忽起敲门声,老夫人刚想去看,官人立刻一脚踢开房中破门,冲进房内,神情凶恶。
老夫人抹着眼泪说:“我们家总共有三个儿子,全去参战了,大儿子几日前来信,二儿小儿全死于战争之中,人死就死了,我们这些老古头也是活一天算一天了。”官兵们全都安静了下来,其中一人面露难色,冷着脸对老妇人说:“你不交人,我们就报到上面,我们也会遭受重刑,快交人吧,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家似乎是有一老头吧,老头呢?”老夫人心狠之下,撒谎道:“我家的老头得知儿子们都去世了,心中悲痛,留下我一个人,走了。”说完,妇人还抹了抹眼泪。
屋里的小婴儿突然被吓醒,恐惧地啼哭,他的母亲柔声吟唱。官兵闻声愤怒:“屋中还藏人,快说是谁?”老妇人说:“屋里的是我的小孙子,刚出生不久就没了父亲,他还有个母亲,不出来是因为没有一件完好的衣裙。”官兵说:“那把他母亲交出来!”老妇求饶:“不可不可,万万不可!孙子不能没有母亲!官人啊,您看我虽然很老,但是可以跟随你们,帮助你们做饭。”官兵无可奈何,带着老妇人离开了。夜静了,耳边传来一阵娇弱的哭声,那是老妇人的儿媳,她在轻声哭泣,似乎害怕又把官兵给惹来。
听完这一切的杜甫是再也睡不着了,好不容易等到天亮,杜甫上路了,出门的也只有那两行清泪的老翁了。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 篇5
张婧怡
太阳早已落入地中,月亮还躲在云后不敢探出头。夜,像不透光的幕布,罩住山川旷野,掩上断壁残垣,增添了一份不安,一切都陷入宁静……
“这些人家的男的白天都出去躲着,我跟你说就得晚上来抓。搞得我都睡不好觉,今天一定要抓到人。”一个身着圆领窄袖袍衫针脚精细的胖官吏对着旁边一脸奉承的小吏说。胖官吏正要用大力敲门,只见这户人家墙体裂开了缝隙,最大的裂缝已用破布和茅草堵上,冷风不断撞击着破败不堪的门。“大人,这户好像确实没有壮丁了……”小吏在一边喃喃道。官吏的手已经落下,不断的拍着,“你懂什么,往前面送的人越多,给的好处就越多,有没有也得给我交人。”
等了好半天才有人把门拉开。官吏见是个穿着破烂的老妇人火气一下就上来了,大声吼叫着怎么如此慢还是个老婆婆开门要交一个壮丁云云,老妇人开始啼哭向前一步开始诉说自己的家事:三个儿子全部去服役了,一个儿子捎信回来说另外两个都战死了,自己苟活着不过是为了不辜负死者的期望。“少罗嗦!你家一个人都没了吗,我们可进去搜了。”官吏大声喝道,青面獠牙好不可怖。老妇人接着哭道“我家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和一件完整衣衫都没有的儿媳妇。”老妇人泣不成声。官吏的态度毫不改变道:“必须要来个人,我管你家儿子都死了还是穷的没有衣服穿。”官吏的脸凶神恶煞,令人胆战心惊,杏眼圆瞪,两撇八字胡已经吹到天上去。
一旁的小吏听的有些动容向官吏求情:“他们家已为朝庭作出了巨大贡献和牺牲。家里男丁仅有小孙子嗷嗷待哺;孩子的母亲连一条遮羞的衣裙都没有,不敢出门。要不就算了吧。“胖官吏更加愤怒朝小吏吼道:“怎么,你这么关心他们要不你去前线当壮丁吧。”小吏脑中浮现出前几日邺郡被攻破战士们惨死的样子吓得身体发颤缩到一边不敢吱声来了。
官吏冷哼一声又看向老妇人,老妇无奈之下主动提出要跟官吏走,但很不甘心,一再诉苦,说自己年老力衰,只能勉强做点早餐而已。小吏内心祈祷胖官吏觉得这老妇人没有大用可以放过这家人,胖官吏一把抓住老妇人纤细的手臂就走了,老妇人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又归于平静,走了一段路后瞭望着自己的茅草屋,深深叹了一口气。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 篇6
夏慧
静谧的夜晚,依稀可以听见蝉躲在树叶里发出的鸣叫声。一队人闯进来,伴随着马蹄声,打破了这淡黄月光下的寂静。是几个小吏。
吏1:(气势汹汹地)都给我搜!今天一定得带一个回去!
(听见声音,老妇一家惊醒了)
老妇:(推了推身边的老头,神情惊慌)老头子,好像是抓壮丁的那伙人来了!快走快走!
老头:(从床上翻下来,有些紧张)我这就出去躲躲,你在家小心点啊!
老妇:放心吧放心吧,你快走吧(不时扭头朝门口望一望,一脸焦灼)
(月光下,老头敏捷地翻过了墙,一个小黑点隐没在黑夜里。那队人马显然已经发现了这户孤零零的人家,径直朝门口走去)
吏2:开门!开门!(用力的捶打大门)
老妇:(急忙上前打开门)是您啊,大人有事吗?
吏1:(冷冷地瞪着老妇)闭嘴别废话!你们家的青壮年上哪去了?!还不快叫出来!
老妇:这……我们家哪,已经没有青壮年了!(掩面而泣)
吏2:(厉声呵斥)没有了?!我劝你还是老实点!
吏3:(忍不住劝阻)说不定她真有苦衷……
吏1:哼!你小子倒挺会说话!我们抓不到人,把你送过去?(转向老妇)你最好别骗我们!
老妇:(不断啜泣)大人们,我命苦啊!三个儿子去防守夜城,一个儿子寄来了书信,两个儿子刚刚在战争中……死了……死了……
吏1:(越来越暴躁,咆哮道)家中还有什么人?!
老妇:(身子略微颤抖,畏畏缩缩)没……没什么人了,只有一个吃奶的小孙子,我的儿媳为了照顾他才没有离开。
吏2:(大手一挥)既然这样,那就把你的儿媳带过来跟我们走吧!
老妇:(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人,我的儿媳连一件完好的衣服也没有啊!您就可怜可怜我们吧!
吏1:(不耐烦的皱皱眉)反正我们今天一定要带一个人走!
老妇:(带哭腔)那你们就把我带走吧!我虽然老了,可还可以为你们做早饭。
(老妇被小吏们带走了)
(夜深了,吵闹说话声逐渐融入黑夜,消失不见,只隐约听见几声呜咽声)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 篇7
李雨涵
傍晚,我孤身一人来到石壕村,为躲避官兵的追捕,一路风尘为伴,四处逃窜,心中甚是担忧妻儿过得如何。
我十分的饥饿,走路跌跌绊绊。看到一户人家夜已经深了,便想寻处住所。我轻轻敲了敲门,一位老夫人指拿着一只蜡烛前来开门。
他见我已疲惫不堪,便立即把我请进屋里,端来一个红薯说:“请您不要嫌弃,这已经是我们最好的粮食了!”我十分感激的说道:“当然不嫌弃,很感谢你的红薯。”
我立即吃了起来,看见她和她的老伴生活十分艰苦。老妇人脸色蜡黄满脸的皱纹,头发已经白了,衣服上都是补丁,眼角还清晰可见的泪痕,眼中布满了红血丝,行动都很困难,他的老伴脸色苍白,说话都没了力气。屋中更是破烂不堪,墙上都是裂缝,屋内空间十分狭小,窗户也是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夫妻二人睡在薄薄的布单上,盖的被子也是很薄,两人冻的瑟瑟发抖。
远处闪烁着火光,军队浩浩荡荡的向这边走来。门外都是犬吠,他们又来抓壮丁了!外面吵闹不断,才叫声哭啼声,他们打破了之前的宁静。夫妻两人立刻立刻起身,紧张地把我藏在了草堆里。
只听老妇人对老伴说:“老头子,你快跑呀,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你的身子这么弱,到战场上能熬多久?”老伴担心地说:“不行,要走咱们一起走,我这么能丢下你一个人?”“没事的,他们只抓男的,不抓女的你就放心吧”老妇人说道。老伴只好费力的爬出窗外。
“咣!”只听门一下子就被一脚踹开,老妇人一脸惊恐的回过头来。他们大声喊着:“赶紧把所有的男丁给我交出来!”老夫人听到脸上又多了几分忧愁。
她含泪说:“我家的三个儿子都被抓到了前线去打仗,大儿子还捎信回来了,二儿子和三儿子战死沙场,现在家中只剩下我刚出生的孙子还有我那可怜的儿媳妇。如果你连他们都要带走,我就真的无依无靠了。”说说老夫人的眼泪,一个接一个的落下,官兵们似乎被感动了,但仍然铁着心说:“我们自身难保,这是我们的任务,我饶了你,那谁来找我们,我不管,你们必须要出一个人!”老妇人说:“如果你们不嫌弃我跟你们走吧,还能给前线的战士们做做早餐。”官兵们同意了。军吏们抓走了老妇人了。
官兵们走后,我与老妇人的老伴告了别。他一脸的悲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 篇8
1261年前的石壕村
公元758年天下大乱,唐军混乱至极,节节败退,肆意杀烧抢夺,老百姓苦不堪言。而此时为人耿直的杜甫也经历着人生大事,由左拾遗被贬为华州司功参军,一腔热血的他,却没有地方可以施展。杜甫离开洛阳,途径新安、石壕、潼关,前往华州任职。
夜深人静,杜甫看着远处那个破陋的村子,轻轻叹了口气。这时,来了一群毫无人性的官吏,老翁迅速从床上爬起,翻过矮墙逃走。老夫人也从床上爬了起来,看着老翁渐渐远去的身影,这才放心了,她知道灾难来临。外面鸡犬不宁,孩子们的啼哭声盘旋在上空,伴随着阵阵敲门声。“啪!”一个官吏将门踹开,话也不说就进去搜查。很快,那群人又将老夫人围住:“快点,把家里男人都给我交出来。”老夫人走进里屋,从床底下拿出了一份血迹斑斑的书信。
回想起半个月前飞沙走石的战场,唐军节节败退,找来的那些老百姓又没有经验,只是白白把生命葬送于沙场。大儿子用血淋淋的双手写下了一封信,并托人带给了年近六旬的老母亲。这位老母亲正是现在被盘问的这个,满脸皱纹、穿着朴素的老夫人。
老夫人声音颤抖,但脸上却是一脸平静:“我有三儿已上战场,二儿子和小儿子已战死,只剩一个儿子,现在不知生死。”老夫人又说:“家里只有一个还未断奶的小孙子。”官吏问:“我们是奉命办事,今天你们家必须要走一个人,那孩子***呢?”“儿媳妇因小孙子尚未改嫁,但没有一套体面的衣服。”屋里的母亲脸上尽是憔悴,她紧紧地抱着孩子,闭着眼睛,脑子里闪过无数的战争画面:她和小儿子两情相悦,便嫁进了他家,过着幸福生活,不久后便生了个儿子。本以为生活可以一直这样美满下去,可谁知战争将他们美好的生活破坏了。快乐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当她再睁开眼睛时,眼角已多了道泪痕。“老妇力虽衰,但愿随官吏归去,为你们做饭。”那个站在对面的官吏,上下打量了一下老妇人:“行吧,你跟我走!”说罢,便走出了家门。入夜了,那哀嚎声渐渐消失,只余低低的抽泣声。周围一片荒凉,此时的杜甫感慨万分,却又无能为力。老翁逃回来后,见只有儿媳妇和小孙子在家,压抑不住泪水,坐在地上哭泣。
天亮了,石壕村还是那样破旧、凄凉,只是感觉少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