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国际档案日主题征文
绿水青山写春秋
把四十年放到历史的长河里,也许微不足道,可它却会让一个贫困落后的县城,走向有史以来从未有过的辉煌。
我出生在这个县城,从刚刚懂事的那天起,就知道周围的人们为吃饭穿衣而疲于奔命,根本就没有时间考虑生存环境质量问题。这种情况一定是由于多种原因引起的,我只想从一个角度去探讨,因为我亲眼目睹了它的全过程。
在上小学的时候,就听大人们喊“植树造林,利国利民”的口号。我们村有一口60年代吃大锅饭时留下的大铁锅,里边加上水可供我们两三个孩子洗澡玩耍。放假了,村里人把这口大铁锅抬到我们的学校,放进大半锅核桃,加上水浸泡催芽。为防止核桃种籽被人偷吃,同时加进了些石灰面,可不等核桃芽催出来,核桃基本被一些馋嘴猫偷吃光了。种植核桃树成为一纸空文。下一年重来,大人们把锅里加进了茅粪水,没人偷吃了。核桃籽如期种到了地里,连续十多年过去了,我就没见过我们村长成过一棵核桃树,究其原由,经济林是在人们的愚昧状态下被扼杀的。
生态林遭遇的也是同等的命运,国家年年要免费下发好多的苗木到村里,分配给个人栽种,其结果是天天栽树不见树,年年造林不见林。有一件事在我心头始终挥之不去。那是我离开村多年后,回老家探望爷爷奶奶,恰逢植树造林之季,当时龙交公社梁书记非常重视这一次的植树机会,亲自到现场坐阵。把上边发下来的比较珍贵的松树苗,分发到各村各户各人手里,并把这次植树的重要意义讲给大家,本以为大功告成,但结果却恰恰相反。原来大部分村民都是敷衍了事,在一个坑里同时栽几十棵树苗的现象比比皆是,有的甚至把整梱树苗丢进山坳里,扛起工具一走了之。
这也许不是个例,这种现象全国各地在所难免,如不然一个石楼光秃秃,也不至于全国各地年年造林不见林吧。改革开放四十年来,国家总结吸取以上经验教训,把改善生态环境防止水土流失,提高人类生存质量,提到一定的高度来重视。2003年在我国西部地区推广实施了退耕还林补贴政策。使农民在退耕还林还草中得到实惠,大大地提高了农民的劳动积极性,有效地推进了退耕还林还草的进度。< zuowEnBa.NeT >
短短二十年的时间内,全县退耕还林72万亩,森林覆盖率达32%,宜林荒地绿化率达80%。8万多农业人口得到了不同程度的实惠。屈地依她独特的地理环境,一改开门见山不见树,十年九旱草不长的恶劣环境。
每到夏季,绿郁在在石楼大地挥毫泼墨,在蓝天白云映衬下,映入眼帘的都是郁郁葱葱的绿,漫山遍野的林木百般地葱茏和葳蕤着,多姿多彩,如诗如画,把浓浓的生命层次极尽展现。让人们在这天然氧吧的庇护中,神清气爽,尽享清凉。
屈地绿色环保生态林的建成,与国家的大政方针指引分不开,与石楼的各届领导和石楼人民的努力分不开。回想当年展望未来,古老而比较落后的石楼旧貌,将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一个全新的石楼必将展现在世人面前。习总书记讲过:“我们既要绿水青山,也要金山银山。宁要绿水青山,也不要金山银山。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退耕还林政策的有效落实,彻底改变了石楼人民乃至全国人民的生存质量,它必将载入人类历史的史册。
篇二:国际档案日主题征文
二郎坡村变迁记
二郎坡村是城中村,位于石楼县城北面,与旧县城隔屈产河相望。
1956年二郎坡村出土了一批文物,曾轰动一时。文物是商周铜器,一批共十五件,是由农民贾炳智(我的父亲,当时十六岁)兄弟在砍柴时发现的。当时兄弟二人从二郎坡塬上把青铜器抬回家中,后上交县文化馆。其中商青铜鸮卣,现在山西省博物馆收藏,是青铜版愤怒的小鸟。
从出土文物看,早在两三千年前,这里曾繁荣过,辉煌过。后在历史长河的演变中,这里就默默无闻地偏安在县城对面一隅。
从记事起,二郎坡村,就是一个穷乡僻壤的村落。村子座落在半山坡上,住房以土窑洞居多,村民以种植业为主,薄田几亩,勉强维持生活,是城附近有名的穷村子。以前有歌谣:“二郎坡,真恓惶,一天一顿稀米汤。”
村子离城近是优势,但隔河千里远,属于死角地带。平时去城里要徒步行走,连个自行车都无法骑行,下坡,过踏石河,爬坡,交通极不便利。
如果夏季下了大雨,屈产河发洪水,河里不能通行时,就仅有一条小路可走。下村子东头一段难走的半崖路,绕过泥泞的水地湾,从崇文桥上通过才能进城。
村东头的半崖路,是一条紧邻河面的陡峭的山面上开辟出来的石子小路,路上路下都是几十米高的石子山。路面也是石子路,仅容一个人走。发洪水时,人更是晕得不敢往下直视河水,只能面贴山壁,屏住呼吸,一步一挪。这样难走的山坡路大约有几十米长。如果在平时,老农们抄近路担水担粪时就人走在靠山崖的那个面,担子靠在外面。假如你不是本村人,从河对面远远向小路看过来,就望而却步了。
祖祖辈辈的二郎坡村民,吃苦受累,就是这样挑着自己种的一担担菜,一担担粮,从踏石上或小路上挑着进城的。
后来,到二OOO年左右,村子里来了扶贫队,从二郎坡村到东河湾架起了一座水泥直板桥,解决了村子进城难的问题。
“环城路要从二郎坡村通过。”喜讯终于变为现实。环城路从二零一零年左右开通以来,村民们的出行大大便利了,村里的经济也飞快发展。如今环城路两边都是高楼林立,商铺连片,树林成荫。村子里都是小洋楼,平房,水泥硬化路。家家户户的车都可以开到门口。居民也由单一的本村村民变为杂居的人群。
从远古走来的二郎坡村,在现代化城市建设和扶贫政策的指引下,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不仅路通畅了,村民们富裕了,而且一个新型的城市化农村正以崭新的姿态接纳来自四面八方的通往车辆和小县需定居的人们。
篇三:国际档案日主题征文
我父亲在县晋剧团当过团长
我的父亲叫张启夏,一九七七年从城关公社调到县晋剧团担任团长,兢兢业业,任劳任怨,一干就是八年,那个年代在石楼生活过的老人手都晓得。
父亲祖籍孝义,一九五八年从隰县师范毕业分配到石楼最偏远的韩家山当老师,后来任过裴沟公社的联合校长,再后来调入城关公社任干事。因为平时喜欢戏曲,也会拉二胡,组织上知人善任,就让他去县晋剧团工作。
那时候,国家处于刚粉碎“四人帮”、拨乱反正的特殊时期,晋剧作为传统文艺事业也顺势兴起,调他去也是为了晋剧团重整旗鼓再创辉煌。
那几年,晋剧团排了《狸猫换太子》《铡美案》等许多优秀剧目,众各到处演出,深受老百姓欢迎和喜爱。
当时,我家就住在晋剧团院子里(旧大礼堂后面)。每天早上天不亮剧团的同志们就起床练功了。年轻演员在老师傅的督促下一遍又一遍翻跟头;吊嗓子的演员朝着二郎坡的方向“咦咦咦啊啊啊”地呼叫;寒风凛冽的冬天,雪地里留下一圈又一圈的脚印;热得要命的夏季,大家的衣服常常让大汗浸个水湿。我大姐张秀珍和一个叔伯姐姐张荣清也在剧团当演员,丝毫没有一点特权,和小伙伴们一样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人常说“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的确如此。剧团是个自负盈亏的单位。虽然国家也补贴一部分经费,但主要靠演出收入维持生计。排出好看的戏是一方面,有没有台口更重要。剧团里设一个岗位叫“外交”,专门负责四处寻找演出的机会。一旦订下了演出台口,全团人马立即出动。几辆大卡车拉上所有的演职人员和要用的道具服装乐器,还有每个人打包好的铺盖行李,浩浩荡荡,直奔目的地。有的地方安营扎寨演三两天七八场,有的地方就演一两场就又得起身,有时候一两个月都在东跑西颠赶场子。用现在的话叫辛苦得不要不要的。
父亲作为团长事务繁杂,而且一直跟着大家一起跑。吃的是大锅饭,睡得是地铺,还要应付方方面面的铺排。乐队要缺个人手他就主动顶上。每天晚上休息时都到了午夜甚至更迟。吃苦耐劳,身先士卒是他一贯的作风。
记得有一年夏天,剧团联系到了省城的演出,正好我放了暑假,就缠着父亲同意随剧团去了太原。居住和演出都安排在太原动物园内。夜深人静的时候,酷热难耐,蚊虫叮咬,还有野兽此起彼伏的怪叫,尽管每天两场演出大家都很疲惫,估计好多人依然是夜不能寐。
上世纪八十年代,老百姓的文化生活非常单调,看戏就成了特别有意思的事情。中国古典文化的精髓在戏曲中发挥得淋漓尽致,让男女老幼都可以享受到价廉物美的精神大餐。晋剧团也就有了生存的土壤,许多外聘的、本土的演员以精湛的演技和夺目的风采家喻户晓闻名遐迩。
晋剧的繁荣振兴赶在了一个好时候,更有一批热爱晋剧事业的人孜孜以求,而我的父亲在晋剧团当团长,领导和见证了不可复制的石楼晋剧的一轮辉煌。
篇四:国际档案日主题征文
古楼春秋
我叫四照楼,是一座名不见经传,形不上图册,鲜为人知的小楼。六百多年前,我出生在黄土高原上这个名叫石楼的小城里,工匠们用十六根粗壮圆木擎起了我两层木制的躯体。斗拱精巧,飞檐凌云,雕梁画栋,堪称一景。登楼远眺,石楼风光尽收眼底,人间百态悉纳足下。
风雨沧桑数百年,我早已融入这片黄土的血肉中。我爱这片热土,爱她的风光旖旎与壮美,爱她的历史厚重与悠久,爱她的人民淳朴与坚韧。我见证了一个个时代的更迭,也记录了一段段难忘的过往。忘不了侵略者铁蹄下百姓痛苦的血泪,忘不了文革浩劫中百姓无奈的挣扎,长长阴暗的寒冬里,劳苦大众饥寒交迫,锦绣河山满目疮痍;呜咽的屈产河诉说着不尽的苦难,憔悴的翠金山显露着无限的悲壮。我无声的哀嚎没有人听得到,我满腔的愤怒没人看得见。可我听得到、我看得到,人民、大地、作文吧山川、树木,所有的生灵都企盼着春天的太阳。
终于,十月革命的胜利号角吹开了中国历史的新篇章,十一届三中全会拉开了改革开放的新帷幕,脱贫攻坚奏响了全面小康的最强音。古老的屈邑大地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我的周围屋舍俨然,高楼林立;阡陌交通,鸡犬相闻;黄发垂髫,怡然自乐。原来《桃花源记》所言非虚!“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原来大同世界真的存在!我因这片饱经苦难如今终于焕发出勃勃生机的黄土地百感交集,我为历经磨难却依然坚韧不拔的石楼儿女欢呼雀跃。历经几百年,我终于迎来了这个最好的时代!
梁思成说“无论哪一个巍峨的古城楼,或一角倾颓的奠基的灵魂里,无形中都在诉说乃至歌唱时间漫不可信的变迁。”山川无言,岁月静默,我的故事还在续写,相信我,以后的故事都是美好。
篇五:国际档案日主题征文
致前辈
我们先来看份档案,姓名:田xx,籍贯:山西省石楼县罗村镇沙窑村,出生年月:1930年10月12日,家庭成分:地主,本人学历:运城师范,职业:公务员。
在以下文字中,我不再直呼其名,那会显得不够尊重,因此,以“前辈”作为第三人称,叙述那段流金岁月。
1947年6月,前辈毕业于运城师范,后经熟人介绍,曾在安邑伪政府干过4个月的勤务(应该是今日夏县),同年12月,安邑伪政府撤往临汾,前辈就此离职,辗转回到石楼沙窑村老家。
在外求学的坎坷经历,让前辈看到太多因战乱造成的生离死别。因此,能与家人团聚且平安的过日子,成为前辈最大的心愿。
1948年7月,解放后的石楼县政府百废待兴,需要有知识的人才,县政府面向社会招聘教员。
前辈因自己的出身不好,因此抱着试试的心态前去应聘,竟然被录用了。经过岗前培训,前辈被分配到城关完小任教。
那年月,小学毕业都算是知识分子,更别说师范水平,漂亮工整的文字,扎实深厚的文化功底,前辈很快被县里发现并得以重用。
1949年7月,当教师不到一年的前辈,被破格调入人委会民政科,从此步入政坛。
此后17年至文革前的工作简历:
1957年7月,任民政科副科长;
同年12月,参加石楼县第二届第一次人民代表大会,当选为人委委员;
1953、1954年连续被评为全县干部二等模范、一等模范;
1956年4月,被组织推荐到中央政法干部西北分校学习近一年时间;
1957年2月被任命为县人委办公室副主任;(就是现在的县委办副主任)
1959年1月,调任罗村镇龙交公社书记兼主任;
1959年10月两次调回人委办任主任;
1961年3月,调曹家垣公社任书记;同年4月与时任县长李志勇外出洪洞县开展“四清”运动,到1966年6月结束。
在这17年间,前辈以严谨的作风、辛勤的付出,赢得组织的信任,这期间,通过不断的学习及赵秀夫等老领导的影响。
前辈由对政治的懵懂无知,成长为有理想有追求的知识青年。
1966年7月,前辈被抽调去洪洞县参加“四清”运动两年到期,圆满完成任务并获得优秀“四清”队员荣誉,回到石楼所在的单位曹家垣乡。
迎接他的并没有表扬与掌声,而是张张大字报,文革运动来了。
前辈戴上纸糊的高帽,挨批斗、被游街,且下放到许家山劳动改造,政治暴风的汹涌澎湃及人格尊严的无情践踏,让前辈猝不及防。
白天是繁重的体力劳动、批斗会,晚上被隔离在窑洞里,那些日子,前辈在黑暗中辗转反侧,无数个夜晚他在苦苦的思索。
多少年来,努力辛勤的工作、小心谨慎的做人,发自内心的热爱党、热爱社会主义新中国。
一直以来,前辈羞于自己的出身,羞于自己在安邑伪政府的工作经历,尽管那只是区区4个月的时间。
在此之前,加入党组织转正程序一直杳无音讯,但前辈始终没有失去信心,他认为这是党对自己的严苛考验。
但是今天,前辈突然发现,自己的出身及毕业初期的工作经历,已成为重要的政治污点,深入骨髓与血液,让他永远也洗不干净。
他想辩解,想大声的告诉大家,我对党是忠诚的,我愿意用有限的学识,为家乡百姓做些事情,不行吗?
“不行!”冰冷的拒绝从无尽的黑暗中传来,你的出身及历史背景,决定着你永远都是革命专政的对象,绝不会被信任!
政治的宣判于前辈而言,无异于晴空霹雳,他绝望的战栗着、挣扎着,眼里噙着泪水望着远方。
茫茫黑暗的尽头,似乎有片光亮,他下意识的伸出双臂,拼命的想抓住那光亮。
他相信那片光亮,能给自己带来生命的温度,光亮若即若离的在眼前跳跃,前辈步履踉跄、精神恍惚的去追逐,他忘记了黄土高原沟壑纵横的危险。
政治理想的破灭,尊严被打碎且踩在脚下,这种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摧残,对前辈这样的知识分子而言,必然形成精神的幻觉与崩溃。
几十米高的悬崖下,失足坠崖的前辈陷入昏迷,他的身体曲卷着毫无生气,只有北风吹起的头发,凌乱如蒿,他似乎被周边世界无情的抛弃了。
感谢老领导陈汝林,力排众议作出“救命要紧”的指示。感谢上苍的眷顾,前辈从那么高的悬崖上坠落,竟然奇迹般的活了过来。
伤愈出院后,那些人并不让他回家休养,而是继续接受隔离及劳动改造,思念父亲的大女儿前往探望。
我相信数月未见,女儿看到父亲憔悴时的惊愕,父亲见到女儿时的悲喜,父女相拥而泣。
坠崖发生后,前辈已心如死灰,他的痛苦与绝望,他的热情与理想,都随着坠崖而消散,他冰冷而麻木。
但女儿的到来,让他冰封的世界感受到一缕阳光,那个夜晚,前辈久久的凝望着熟睡中的女儿,楚楚可怜的女儿,眉宇间荡漾着稚嫩,眼角处挂着泪痕。
无限的柔情从前辈的心底升腾而起,他疼爱的轻轻抚摸着女儿的脸颊,在心里默默的说,为了孩子们,我要坚强的活下去。
1969年,解放军某部进驻石楼,纠正政治运动中的偏差,前辈重获自由。
1972年前辈被安排在县建筑社担任支部书记,这期间,他带领建筑工人新建了石中桥、马村桥和辛店村桥,这三座石拱桥,除县城石中桥,在桥上建起新桥外,其它两座桥,到现在还在被使用。
1975年2月,由于长期在建筑工地过度操劳,前辈旧病复发,组织安排其到县科技办公室当干事,那个时期办公室只有两名干事,组织这样安排,是为了让前辈安心调养身体。
但前辈却没有闲下来,他利用有线广播等手段,及时传播科技情报、农业信息,特别是对牲畜疫情及时预报监测,集中开展技术广播讲座。
1966年邢台地震后,成立地震预防中心,前辈及时跟进抗震防震知识普及,把冷清的部门干得热火朝天。
1977年,石楼县科技局成立,前辈被任命为副局长,这期间,针对石楼科技力量薄弱,专业技术人才缺乏的实际,组织专业科技人才成立“技术协作攻关组”列入省市县科研项目。
留村石家坪科研组沼气发电试验成功、县医院科研组研制成功药物过敏速测仪、农机厂科研组设计出驱动型手持拖拉机、农业局林业局科研组在高频种子处理试验、土壤普查取样、红枣果树修剪管理、磷肥推广等科研对比示范推广中,都极大的引领和促进了全县工农业生产,为强化百姓科学意识,做出突出贡献。
1978年全国科学大会后,科技局改为科委,前辈为副主任并主持工作。前辈受全国科技大会精神的鼓舞,开展全县科技人才摸底普查,在时任县委书记杨开元同志的支持下,两年时间,39名学非所用的大专毕业生归口归业,30名受到不公正处理的科技人员平反复职,48名同志恢复了技术职称,16名科技人员入党,12名科技人才被提拔重用,116名科技人员调整级别工资,12户长期两地分居的家属调动得到解决。
党的知识分子政策的落实,极大的调动起广大科技工作者的积极性,全县掀起前所未有的科研热情,并重知识、尊重人才蔚然成风,据县志记载,从1977年到1984年,石楼先后荣获省级科研成果奖52项,地级成果奖四项,特别是进行了辽宁白绒山羊与本地山羊杂交改良试验推广,绒产量提高1、58—2、7倍,仅羊绒,每只改良羊比本地山羊多收入12、58元,全县推广绒山羊改良近10万只。山西日报以《切实关心、大胆任用》为题,报道石楼县委落实党对科技人员政策的经验做法,前辈也因此被评为吕梁行署科学技术先进个人并受到表彰。
1981年调整成为县科协主席。前辈到科协后,把推广优种、配方施肥、良种良法配套作为后半生的全部追求。
他说:大跃进靠浮夸粮食产量上1004斤,今天我们要用科技实现亩产千斤粮。
在前辈的推动下,全县14个乡镇组建科技普及站,134个村委全部配齐科普员,并从省市争取专项科普经费,各乡镇开办科技集贸市场,举办各类农业技术讲座。
在全县56个中心村进行千户万亩优种田活动,将当时全省22个优良品种全部引进石楼推广。
三年时间,石楼粮食产量逐年递增1983年10月,前辈代表石楼县科协参加山西省科协先进集体表彰大会。
从1972年复出至1984年退休,12年间,前辈这劫后余生的工作机会,倍感珍惜,他怀着敬畏与感恩之心,用百倍的热情奉献事业,以扎实的工作,为充实石楼科技档案资料做出重要贡献。
1984年3月7日,前辈代表石楼县科协参加全国科协农村科普协会工作经验交流大会在。
前辈初次来到北京,会议间隙,身穿中山装,脚踏圆口布鞋的前辈走进天安门广场。
他看到了城楼上高高悬挂的伟人像,他如此之近的伫立着、凝视着,像委屈的孩子见到久别的亲人……
迎风飘扬的鲜艳红旗、矗立的英雄纪念碑、雄伟庄严的人民大会堂。
他的眼睛湿润了,嗯!所有的付出与委屈都是值得的!
屈产河畔,水流潺潺、柳枝婆娑,前辈手拄拐杖站立在自家大门外,他目光深邃、饱经沧桑的脸庞浮现出安然的微笑:这个世界我来过!
2008年10月,前辈因病离世,终年79岁。
逝者如斯,精神永存,前辈之后、再无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