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为题的作文 篇1
李忻彤
“哇!这只小猫太可爱了!”耳边是妹妹的惊呼声。小猫惊恐地瞪大眼睛,从母亲怀中挣脱滑下,“嗖”地钻进了黑暗的角落——留给我一个朦胧的背影,看着是那么的柔软。这是一只刚领养的英短蓝白猫,仅半岁大,是我人生的第一只猫,一只会用自己柔软伴随着我的猫。
初来的那个晚上,她被取名为“球球”,她与我相识,“球球别怕,快来跟我玩”,我轻轻地蹲下,伸出小手邀请她。我颤抖的小手在黑暗的角落触碰到它柔软的毛发,看到她那双发光的眼眸,摇动不定。随后,粉红的小鼻子从黑暗中冒出,在我的指尖停留片刻,瞬间又消失在我眼前。我触到了她湿冷又柔软的鼻子。瞬间明白了,这是我们之间的珍贵契约。
经过几天的相处,彼此熟悉后,她越来越喜欢和依赖我。我挥动逗猫棒时,她随着逗猫棒欢舞,还会用自己的方式表达需求。比如这个小家伙迷上了喝牛奶,只要我们刚打开吸管的包装袋,她就能顺着包装纸撕开的声音一路小跑过来;我和妹妹正喝着牛奶,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们看,看着它那忽闪忽闪的小眼神,不给她喝有点于心不忍。她见我们没有拿出实际行动,就把她的一只小爪子搭在我们的膝盖上,另一只爪子去敲牛奶盒。她这么卖力地表演,逼得我们不得不匀点儿牛奶给她。
她除了爱撒娇,还特别的淘气暖心。在我写作业时常常会跳上书桌,压着我的作业趴着看着我,仿佛在说,“小主人,别写了,快来陪我玩吧。”每每此时,我的心底都是一片柔软。我让她走开,她不情愿地挪动一小块位置,继续盯着我看,纯洁无辜的眼神,总能触动我的心灵深处。我明白她是在关心我,给我减压,真好!
很感恩她闯进我的生活,成为我不可缺少的玩伴,在我枯燥的学习生活中,以柔软的身体温暖着我柔软的心灵。
柔软为题的作文 篇2
孙尚
一江平波缓进的春水,迎面拂来轻柔的风,我独自坐在船上,老师的船静静地行驶在旁边。
这条江通向外祖母家,身后是渐渐远去的扬州。我独自坐在细软的帘后,目光撒向窗外移向后方的风景。
那是我出生以来生活了六年的地方,去年,母亲走了。她的碑边松软的沙土,正如她对我温柔的教导。如今,外祖母派人来接我,是对我优柔的心疼。可我不知何时才能再回到扬州那片柔软的土地。
临行前,父亲对我说:“你从小多病,现今上无母亲抚养,下无兄弟姐妹扶持。”这句话抚着我绵软的衣带,却又增添了我眼中的泪水。我将无依无靠,去到一个陌生的家族中生活。
我正自个拭泪,雪雁端着药走了过来。那淡淡的药香,我早已习惯,现在却感到这是唯一保留的家乡的气味了。
不远处岸上传来一阵自由轻柔的笛声,牧童骑着牛走远了。山上农人在拔草,江水柔柔地滑过,这将是我多久之后才能再见到的情致呢。天上愁云一朵朵飘散,孤独绵绵。江水缓缓流向未知的远方。
父亲曾告诉我,外祖母家与别家不同,教导我步步留心,时时在意,不可被人耻笑了去。我回想着家中的自在,不禁又流下泪来。
梦中,我曾是一株绛珠草,灵河像一条柔软的带子,轻轻绕着我。那是西方极乐世界,我无忧无虑,只知一位神瑛侍者每天用甘露灌溉我。我又曾是绛珠仙子,游离天外,却渐渐有了柔软的泪水。
那只是梦中。如今的我,独自北上……
我随手翻看着一本书,让泪落在书上,诗上。父亲的身影渐渐模糊柔软。
柔软为题的作文 篇3
汪弋珊
原来,世间的云,都无比柔软。
——题记
下雨了。
翻翻书包,呼,还好带了伞。
望望窗外,云层长了绒绒的毛,把天空堆砌得满当当的。风对着云朵吹了一口气,雨水就顺着风势往下扬,给地面铺了层明晃晃的玻璃。
背着轻飘飘的书包走在回家的路上,风夹着雨飘过来,裤腿上被洇湿一片。这我是不在意的,今天回去后要给妈妈大大的惊喜:我今天可是在学校就完成了全部的作业,小测的分数也相当棒!不知不觉间,雨大了,濡湿了头发,鞋子里也灌了一些水。
回家的路今天格外短,一路蹦跳着,雀跃的心情使我想飞到天空,捏一捏那柔软的云。心中点点的甜如一大朵绵软细腻的棉花糖,迫不及待地想拿出来与妈妈一同分享。
当我站在妈妈面前,正要开口,“裤子和鞋子怎么都湿得这么厉害?这么大个人了,都不会照顾好自己吗?”妈妈的话又快又急,把我到嘴边的话全吓回去了。
窗外的云层压得更低了,还伴着雷轰隆一声响,我把自己绷得直僵僵的,没敢说话。
我默默地换好衣服,胡乱地把头发擦了擦,坐到书桌前打开灯,抓起一本书茫然地翻开,却无论如何也看不进一个字,心里的柔软结了冰,堵在心口噎得慌。窗玻璃上,粘着一块块灰黑的云朵,滞笨又沉重。
妈妈在门口轻轻敲了一下,过了一小会,缓缓开口:“我煎了饼,要吃点吗?”我踌躇着望向她,小心翼翼地“嗯”了一声。
饼是我最爱的糯米饼,热乎乎软绵绵,浇了红糖浆,又香又甜,甜蜜滋味缠绕在舌尖,绵软而舒适。
“今天天气凉,我怕你湿得厉害受寒,刚刚说得有点急……”妈妈轻轻地说,揽过我的肩膀用力抱了一下,我听到了心里冰融化的声音。
窗外,雨已经停了,天开了,云格外白,格外柔软……
柔软为题的作文 篇4
徐景程
四季,柔软。
春,万物初醒,都透着柔软。
河水刚刚解了冻,软塌塌地拍在岸边长满青苔的巨石上,一曲柔和的乐章就此流出。有驼铃的悠长清脆,有巨石的呻吟,有鸟雀的婉转。
歌声传到柳的心里,将柳的生机重新唤醒,一头碧如深潭的柔软长发,飘飘然伴着乐曲舞蹈。
歌声传到草的叶里,让它睁开了惺忪的睡眼,一脸不舍地看了看四周如棉被的土壤,一用力,顶了出来,顶着柔和的绿环顾四周。
歌声传到云的身里,被云彩毫不留情地篡改成了轰轰的雷,飘在天上。
轰轰的雷声传入了雨的耳中,雨听烦了,便一股脑儿地从棉被似的云中跳了下去,想听听人间的柔和的乐章,却不小心用自己的哗哗声盖住了正在演奏的乐曲。雨羞愧极了,一头浸入泥土不肯出来。
这场混乱的演出让彩虹忍不住了,它轻柔地将雨拨开,自己上了场。它用柔软和谐的七彩让万物惊了一下。
云越看越想吃,一张如棉花糖似的彩虹就慢慢飘入,消失不见了。人们这才如梦初醒拿出手机,想要将这一切柔软收入其中。可是,已经太晚了,机器的轰鸣声盖过了流动在空气中的乐曲。巨大的铁鸟也将荡漾在天空中的云们捶得七零八落。人类,用钢铁城市的坚硬刺破了春的柔软。公众号:学府文启社2023
柔软为题的作文 篇5
吴育涵
大个子仰起了头望一望,继续大步流星地奔向远方……
我本是一棵桃树,孤独地站在深山中,仰望着过往的白云,怡然自得。有一天,一个大个子雄赳赳气昂昂地跨步走来,一下子劈断了我,拿在手心把玩着。从此,我便成了他的手杖。
干涸的湖泊,枯死的庄稼,部落里人心惶惶,每天都有人渴死。天天在深山老林里晃悠的大个子青年——也就是我的主人——是部落里最强壮、最坚毅的青年。既为部落的一员,就要承担部落的重担,他迷惘又坚定地出发了。
主人倒好,大咧咧地甩手一走,在他的字典里就没有“放弃”这个词;我可是犹豫不决,想到一路上的艰险,不知有多久才能到达,心里就打起了退堂鼓……可一看到主人那副样子,就不得不洒泪拜别族人。
主人喜欢一边大步行走一边跟我聊天——“桃枝啊,我的名字叫做‘夸’。”“桃枝啊,你知道吗?我从小……“桃枝,我们是不是快到了?”“桃枝……”他笑眯眯地看着我,将我当作了知心好友。而我从他的声音里,渐渐听到了疲倦。
“桃枝,我,好像想家了。”他一下子沉默下来,与平常的活泼、欢快大相径庭。“哎你说,我父母还活着吗?族人们还安然无恙吗?……”那一夜,他躺在火堆边,背对着我,絮絮叨叨了多久,我不知道;只知道无言的泪,铺天盖地……心中一阵酸涩,一滴水光迅速地划过我的面庞。
第二天,我们像往常一样,在无边的大地上狂奔着,他却突然狂呼起来,声音中无比的激动与倦意交织着:“快看!桃枝!那就是危害族人的东西吧?对,就是它,就是它……”他喃喃自语,我却只觉炎热,想提醒主人小心。可他只是朝着那个东西飞一般狂奔着,仿佛一切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以前那些在深山中转悠的日子……
越来越烫,越来越渴了,口舌一下子干燥了起来。主人汗如雨下,步子越来越慢,渐渐撑不住了。他看到身边有条大河,二话不说,跨到河边,“咕嘟咕嘟”就喝光了所有的水;还是不解渴,又扭头喝光了一个湖泊的水!还是太少了……他四处寻觅,无比慌张。他看见前方有一点水光,就竭尽全力朝那里爬去。那东西越发毒辣,我都快热得失去知觉了。
“咚”的一声惊醒了我——主人跪在了地上。可是,离那水已经不远了啊!再坚持一下吧……我快热死了,思考也越来越缓慢,想动一下,却心有余而力不足。主人突然伸过粗壮的臂膀,一下子抓住了我,用尽生命最后的力气将我掷向水中——
一股冰凉而柔软的水包围着我,我感觉身子在重新变得地柔软起来……啊,主人呢?我抬起头,看见主人重重地摔在地上,坚硬的地上。他的眼中有大河的深沉,黄昏的惆怅。他望着我,只说了两个字:“部落”,然后低下了头。他再也没有站起来。
我不知自己身旁是水,还是泪,只记得他的眼神中无尽的哀伤。
我又想到了那一夜,他的言语,那一声亲切的“桃枝”永远泯灭了。他的父母,也已死了吧?无言的泪,铺天盖地,不是他的,是我的。
我感觉到自己一点都不像他那么坚强。
可能因为,我是他的柔软吧。
柔软为题的作文 篇6
刘骁乐
家乡院子里有一只母鸡。
春天,当太阳连滚带爬地从山涧中探出脑袋张望时,当冰雪化为流水叮叮咚咚地在土壤上跳跃时,当小草一簇一簇地钻出土地,被东风压弯了腰时——
她,一只母鸡,大步流星,挺着身子,瞪着双眼,在园中巡视。
她不是只好鸡。当我在附近转悠时,她偷偷钻出来,用她那坚硬的嘴,一口啄在我身上。当我哭着找来大人时,她却若无其事地低下身子,吃着小米,让人以为她只是一只平和的母鸡,打她下不去手——多么狡猾,又是多么让人厌!而她的嘴巴,又是多么坚硬,啄得我多么疼!
没想到后来,我改变了想法。
清晨,一丝丝阳光如一只只鸽子落在鸡园里。“咯,咯---!”像是黑夜中的一声炸雷。“咯,咯--!”如一盏忽明忽暗的灯。“咯,咯---!”
原来,她下了个蛋,原来,她在炫耀。
再过几天,她不再在院子里巡逻了,她在鸡舍里一声不响,像一个贼子看守自己的宝物,害怕别人抢走她的金子。
几天后,我去看,碰巧一个蛋要孵出了。裂缝渐渐布满了蛋壳,往日的狡猾从母鸡的眼中消失了,只有柔软的慈爱在她眼里开着花朵。她用嘴轻轻拨着蛋壳——我真害怕她坚硬的嘴会将壳里的小鸡弄伤——可是没有,她那坚硬的嘴竟变得灵动、柔软,将小鸡安然无恙地从蛋壳里救出。
啊,她不同了,我想。
从那天起,她没再大步流星地巡逻,她没再咬我,也没再装傻充愣。她开始给孩子捕食,先是啄一啄食物,看看有没有毒,再用她的嘴温柔地将食物送进孩子的嘴里;小鸡们则伸长脖子,张开它们的小嘴,伸出粉嫩嫩的舌头。它们推推攘攘,打打闹闹,不一会儿,全都吃得饱饱的,鼓起了它们淡黄色的绒毛,眯着眼睛,打着瞌睡,一个挨着一个靠在她怀里睡着了。这时,她便用嘴帮小鸡们轻轻地梳毛——用那坚硬的嘴为小鸡们梳理柔软的细毛!
她在我的眼中,变得伟大、仁慈起来。
至今,那双嘴依旧在我眼前闪烁着。那是怎样的嘴啊——用坚硬的外壳,书写慈母柔软的内心……
我再也不敢讨厌母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