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微光为题写作文 篇1
许译文
“微微晨光点亮这喧嚣世界……”这首《微微》,我曾哼唱过许多遍,它的旋律柔和优美,配上充满诗意的歌词,就像在叙述着一个个普通又动人的故事,一个个“渺小”而又伟大的身影浮现眼前……
突然想起了我们小区的保安。他们大多不是专业人员,而是物业在小区内外招来的一些六七十岁的爷爷奶奶,可是他们工作十分认真,尽到应尽的职责,平常把外来车辆进出控制工作做得很好。由于经常在门口看见,他们和小区里的大爷大妈们也都混得很熟络,经常可以看到几个爷爷奶奶站在保安室旁聊天,气氛一度十分融洽。
最近,原本收敛的新冠病毒又再次席卷而来,开始到处肆虐,我们的城市周边也查出了不少阳性,甚至听闻本市也已有了病例,形势一天天严峻了起来,我们小区门口爱唠叨的大爷大妈们也不多见了,测温仪等设备却架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瞄准着进出的人们。保安们戴上了口罩,拿起了额温枪,时刻注意着进入小区的车辆。
于是,每天放学后回家,想要进家门,得先过严格的检查“关卡”,保安爷爷奶奶们毫不马虎,为了保证业主的安全,设置了一条条检查程序,大概流程就像下面这样:
晚自修回家,爸爸刚把车开到小区门口,一位保安爷爷就打手势,让他停车。“接小孩儿啊?”他先温和地冲我们笑笑,寒暄了一句。他的笑容是那么亲切和蔼,让人心生温暖。
“是啊,刚才才出去的,应该可以进吧。”爸爸也是笑着想请保安爷爷直接放我们进去。可是保安爷爷测了测爸爸的体温,接着又让他出示苏康码,并有些无奈地和爸爸说:“知道你是刚出去的,可是例行检查才能保证安全,请你配合一下。”爸爸见保安如此认真,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拿手机找出苏康码给他看。
保安爷爷看到后,立刻打开门,还冲爸爸招招手:“谢谢你的配合。”“不碍事。”爸爸又冲他友好地微微一笑,这才开车进了小区。[ www.zUOwEnBa.NeT ]
仔细想一想,这些保安的工作,简单的表象下透着不容易。如果他正好碰上个火暴脾气,又正处在气头上的车主,那么肯定少不了被恶语相向,他们的负责也会被扭曲成死板。世界之大,生存着形形色色的人,这种有关人际交往的工作本身就有难度。可是这群保安们的年纪都这么大了,不在保安室里坐着喝茶,反而到小区门口,为了工作原因受气,他图个啥?不就是为了让小区更安全,让业主生活更舒心吗?正是因为有他们这一束束奉献自己的微光,才能照亮世界,让生活更美好啊。
“微微它很渺小,却从不疲倦……”保安们这样的“微微”“晨光”,换来了我们生活的幸福和光明!
以微光为题写作文 篇2
程湘雯
相较于深寂的夜空,一盏灯的光芒如此微弱,但只要它在了,就不是纯粹的黑暗。
——题记
幼时寒假,我通常宿在乡下的奶奶家。奶奶是个地道的农民,虽说生活条件好了不少,仍放心不下她那地里的瓜果蔬菜。她睡眠浅,又是个停不下来的性子,莫约清晨五点半就去陪那些宝贝疙瘩——有时也会带上我。
天色一片漆黑,冬的寒气裹了冷风直往脖子里钻。夜幕中稀疏地散着几点星子,灰暗朦胧,从暖和明亮的屋子里望出去,简直就是一片死寂。奶奶对所经的那条乡间土路不能再熟,但为了怕黑的我,还是翻箱倒柜,终是翻出一盏暗黄的小灯。
“来,往奶奶这儿走。”
奶奶提着小灯走出两步,半转过微驼的脊背,用枯瘦的手背轻轻推了一把,暗黄的光影在坑洼的地面上婆娑不定。我伫在门槛上,缩了缩脖子,向边上的深黑处怯怯地左顾右看,盯了半晌,在确定没有吃人的怪物后才猛地跳下来,一头扎进奶奶怀里,满脸警觉地探望着四周,紧紧攥着她的衣角不肯松手。
“乖,走吧。”
凉风冻进骨头,寂静的夜色中像是蛰伏着诸多难以估琢的东西。道边繁茂的枝叶狂曳着,摩擦撞出窸窣声响,恐惧于心底生根,手脚发寒,望不到尽头的黑蔓延至天际,而奶奶提着的这盏小灯,那幽幽的光亮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
湿冷的寒雾拂过面颊,深重的夜色里,这盏小灯发散出的微光是如此脆弱而不堪一击,却被奶奶一双经岁月打磨过的手有力地擎着。伴着轻声柔缓的乡间小调,如丝如缕的温暖自手心传来,像是汩汩清泉水,烈烈草堆火,无边无际的虚空中,好像就看到了终点,望到了尽头。
朦胧光亮映着奶奶脸上的褶皱,我能看到她半垂着眸子,瞳孔里也映着一簇跳动着的光。小小的,却又那么热烈而盛大,冥冥中似乎就有一种力量,挟着奶奶身上的温度,一路向前。
后来我常常想,我漫漫的人生长路与那让我惊怖过的乡间土路并无两样,所需的仅是一盏小灯,茫茫微光和温情相伴。奶奶不善言辞,那牵着我的粗糙大手却伴着记忆中的点点微光,传递了一生的温度。
深入骨髓的温暖,也许不需要多得惊天动地,沿着时间慢慢走,一点一点足以汇聚成河。就像那天半小时的路途后,手里的小灯点燃了天空,于是天光大亮,黑暗变得浅淡而依稀,如同风语的轻喃。
只要一束微光在,就不是纯粹的黑暗。
以微光为题写作文 篇3
丁睿
2023年的大雪覆着整座南京城。正是心灰意冷时,很是颓丧。认真准备的比赛还未参加便因生病丧失资格。母亲携我去南京的梅花山。
寒意蔓延,抵不过我冰冷坚硬的心。母亲一向喜爱蜡梅,常常兴冲冲到街上买几折无人要的蜡梅摆在家里。没几日蜡梅便枯死了。我直乐呵,那时还是个心向暖阳的女孩。母亲坚持要我陪着她来,没有想象中的妖冶如火、不凋不败。残花片片,枯和谈枝,寒风轻摇,心跳的负荷、呼吸的累赘压得人累。天灰蒙蒙的,看不见一丝微光。
母亲却很高兴,她说不远处有她的一位多年没见的高中同学。拗不过母亲,我陪她走着。去看看。
在一小园门前停下。隐隐听得有人在唱戏。我偷偷将门推开一条缝,向里张望着,心里在一瞬受到极大震撼。雪地里,长长的水袖浮动间,似水波灵动,光影流转,清美微妙。或回眸一笑,或顾影自怜,似有千年尘埃等待落定。碎花一样的步伐,含蓄深沉。为谁而唱?身姿仿若飘忽半空。似有重重心事,水袖挥舞间,情到深处,又是演绎着与谁有关的故事?
我们竟不知不觉地站到了小园内。女人抿嘴一笑,继续舞着,天空半蓝半白,浅灰的云朵随风快速移动,隐有微光掩在云间,我却能真切地感受到它洒落的零星的温暖。风轻拂,花怒放。高贵的梅花于风中凌乱,于风中盛开,万园梅花似是只为她一人绽放。阵阵清香在琐碎的空气中流走。
母亲得意地看了我一眼。我清楚地知道她的脸上带着骄傲的微光。女人缓缓向我们走来,自信温和,与母亲高兴地攀谈起来。我注意到她的眼角有很明显的鱼尾纹。不知道为什么,眼眸里是湿润的。女人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如云翳深处藏匿了些许区别于桃花别样的绯红,仿佛宣告着太阳即将离开,只留下些许微光。可她眼里分明有梵高打翻的颜料,肆意铺染着。
这个画面是在四年后的夏日想起的。岁月之羽,惊过时间的湖面,抚过一片浩瀚星海。在岁月斑驳处,我聆听着梅花开的声音,黑暗中,似乎伴着些许微光。是在很长时间之后才知道,她是剧团里有名的表演艺术家,女儿却右耳失聪。
翻开她送给我的笔记本,扉页上凝固着流年岁月,写着: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微光照进来的地方。
以微光为题写作文 篇4
崔妮娜
“千般微凉,以此为梦,万里蹀躞,以此为归。”我想,能够穿透一切高墙,促使那个老人做到“不说人间尘俗事,声声只赞白莲花”的东西,一定就在她的内心深处,别人无法到达,也触碰不到,那就是信仰。
很久之前便期待普陀山一行。清晨就出门,天空像流动的蓝绸带,颇有“朝云叆叇,行露未晞”的意味。一路前行,沿途看到的大多是上下山的布袍僧人和求教的藏僧。阳光照在路边的“卍”印上,反射出剔透耀眼的光芒,恍惚间似有佛光普照。迎面走来的黄袍草鞋的僧人挂着一串串木珠,散发着温厚敦实的光泽。脸上也带着些笑意,倒是比晁朴之遇到的“如麋鹿不可接”的僧人有人情味的多。
到了山顶,入眼的便是多的似能通天的石阶,中间盘踞着一座蟠龙玄龟四方点金铜鼎,旁边散落着许许多多的硬币,贡桌上摆着零星的攒功的莲花灯,点上三支香,分别向东、南、西、北拜三次便算是功德圆满了。我顺着莲花阶向上爬去,却忽然看见一位老妇,顺着这一块快粗糙的石板,一步一叩,缓慢而连续。她艰难地俯下,又艰难地爬起来,灰白的头发一同上起下落,我本想去搀扶她起来,她却侧身给我让路,脸上是山高水长,不卑不亢。偶尔有一缕阳光漏进来,那灰白的头发似乎变成了银白,泛着微光。我便读懂了她的语言,识趣地退到一旁,只是远远地望着她。她独自一人踟蹰在这山路中,但我想到的不是孤单和艰难险阻,而是波澜壮阔的云涌和璀璨盛大的花开。或安静或热烈,或寂寞或灿烂,她只安静地沿着粗糙的青石板,步步生莲。
是什么能让一个花甲老人一丝不苟步步叩首呢?我只可惜没能留下这背后的故事,没能走过她的曾经。但她眼里的坚定让我想到有诗云:“勿因未候日光暖,擅自轻言六月寒。”无论是什么促使老妇走下去,她总看过太多光明与黑暗交织厮杀的,令人为之眷恋又万般无奈地人世间,但这些刀光剑影,最终还是化为了眼中的积淀。她瘦削的背影扛起了太多风尘,牵引着我一直走下去,即使泪流满面,步步回头。
无论是哈里奇岛上姐姐为弟弟点着的长夜孤灯,还是神佛脚下泛着微光的老妇背影,都牵引着人群走到他们的归处,再回溯到远古地年代去。古希腊女教士希洛点燃火炬照亮了每夜洇过海峡的利安得的眼睛,即使火炬被大风弄灭让那个勇敢的情人溺死海里,但是熊熊火光并没有跟着殉情的古美人永沉海底。
在这人间,光是不会灭的。
以微光为题写作文 篇5
杨凯乐
我们追寻太阳的万古不灭,但落于黑暗时,且拨开羽翼,总有一星微光,让我们再展翅高飞。
—题记
总记起那两条黑水之间一座光芒穹顶,闪着岁月的微光,在书桌前不断闪烁,以岁月的经历给我希望,虽已年老,但那光一样的精神照亮了我。
总念生活无味,渴望梦里无殇,年级越高,总觉得学习力不从心,像打湿羽翼一般,无力向前了。记起一日午后,奔进房中避暑,我轻推门凉气袭来,使我收敛自己的狂躁,但虹膜中进入了一个苍老有力的身影,那是爷爷,伏于案边,没有开窗,只放了一星微光进来,桌上是本印了颗红星的旧笔记本,堆着几张党内学习报。我依于门旁,静看爷爷学习。一件衬衫透出坚挺的脊梁,双臂撑于腿上,干瘦的双手搁在桌上,左手伸出一指,点在字段之间,右手紧紧攥住笔,缓慢认真地批注,因为年老,左手颠巍巍地挪动,右臂蹭着桌角使肘尖抬起,不急不缓地移书,戴副老花镜依然目光炯炯,无暇打理的眉毛长到贴到了镜框上,嘴不停地抽动着,干裂发紫的唇仍念着“关于党对新时代…”似一个初学认字的小童般一字一顿,但仍不加停息,我伫立许久没有了炎热,看见了我心中的光亮。
恍然间,一篇文章读完,爷爷用手撑膝支起全身,胸膛抖动着,即将喷涌出无限地热情,脊背被汗浸湿,那束阳光洒在爷爷的秃头上,闪闪发亮,已然不是年老,而是一座光芒穹顶,是生命的力量。
我走了过去,爷爷欣然一笑,粗糙的大手拉我坐下,沙哑地说:“今年两会说,生产总值涨了百分之八点一了!”那片秃顶还是那么闪烁,爷爷拍拍我的背,激昂地说道:“我这么老了,但也要‘上下而求索’啊,好小伙,这几年好好学习,坚持下去!”一阵微光映入心灵,我点点头,这平凡的光亮点燃了我的信念。
一粒尘可填一片海,一星微光能百炼风骨,虽是那一块秃顶,但却是生命的涅槃重生,即使是微光,仍能具有力量。论散布在社会各处的党员,医护工作者、警员、义工,中华民族起于一星星微光之中,终能汇成亘古不灭的烈阳,让自己寻那微光,以血肉迎接信念的人生。
以微光为题写作文 篇6
陈董洁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我们每个人都有缺陷,但是真正的强者会通过自身的努力克服缺陷,绽放出璀璨的光芒。
电视中传来嘈杂的”加油”声扰乱了我学习的兴致,让我的心难以保持平静,翻动书页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我愤愤不平地放下书,气冲冲地走到客厅嚷道:”爸爸,你就不能把声音放小点儿吗?我都没法学习了。”我一脸不满地冲爸爸吼着,电视里正在直播残奥会,几个残障人士正在参加游泳比赛。看着那些残障人士拖着不健全的身躯在水中奋力地游着,我不禁小声嘀咕:”真难看!”爸爸正准备调低音量的手顿时停住了,脸上原本激动之色已被震惊所替代,眉眼间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说什么?他们很难看吗?”爸爸瞪大眼睛问我。
我一脸不屑地说:”难道不是吗?你看看他们每个人的身体都有残缺,还在水里游来游去,真是自不量力。”爸爸瞬间愤怒起来,原本靠在沙发的身子也坐正了。我抬头看了一眼电视中的残疾运动员,他们的脸上都充满坚毅的表情,那是努力的奋斗,顽强不屈的表情,但是此时的我心烦意乱,绝不想认错,于是随口一句:”那不是挣扎的表情吗?一群残……”
”彭”的一声,就像平地一声惊雷,响亮的拍桌声在我的耳边炸开来。惊讶之余,爸爸从沙发上蹦起来,怒哄道:”那不是挣扎,这是拼搏,是与自身的拼搏,是与不公的拼搏,他们虽然身体有残疾,但是他们通过自身的努力,向世人展现出了精神的力量,你虽然身体健全,但是少了拼搏的精神,不屈的精神,心里想法太扭曲。”爸爸见我低下了头,语气稍微缓和地说道:”每个人生来就不是完美的,但是你能不懈努力,不断地去完善自己,便可以弥补自身的不足。”
我低着头,沉默地踱回自己的房间,这时电视里发出了欢呼鼓舞声,一个陌生又激励的名字在电视里播报着——何军权,这个无臂飞鱼,获得400百米自由泳的冠军,我兴奋地跑出去,看到他兴奋激动的泪水都涌了出来,他是让全国人民欢呼鼓舞、让国歌奏响的英雄!
是啊,我们可以不完美,但是我们要努力,我们的努力让自己越来越接近完美,让自己绽放出炫目的光彩。
瞬间,我的生命被这些顽强的力量所绽放出来微光震撼!
以微光为题写作文 篇7
解宸翰
时间是一只藏在黑暗中的温柔的手在你一出神一恍惚之间物走星移,三年的疫情抗战病毒的反反复复,新冠病毒变异出了奥密克戎一类,这种病毒不但传播快还免疫人体的保护机制,连大都市上海都不幸封城,一时间,中国一些地区闹得人心惶惶,市政府要求居民尽量在本县活动,不要外出。就连我们这里的低风险地区也被严格管制,清明节想回家扫墓,也都只能窝在家里。
小区里的菜市场纷纷关门,大早上小贩的菜都被抢光,家里粮食储备成了问题,每天都就着泡面充饥。村委会的文件上发,也没有结果,平日里肉
菜鱼虾吃惯了,一时间难以接受这样的状况。
但这种状况没能维持多久,就发生了转机。
早上坐在床上上闭目养神,眼珠一瞥,看到了窗外陆续赶来十辆商务车,我疑惑,这时候怎么会有人在小区随意开车呢?下楼询问,迎面碰上了从后座跨出的大娘,一看也就五六十岁的样子,虽戴着口罩,全无老年人的平和,直冲天灵的一股活泼劲儿。“您有什么事儿找谁吗?”我问,大娘也没回答,雷历风行从后备箱架出两大箱子。她冲我热情地笑“这两天疫情严重,蔬菜不流通,大家都吃不上新鲜菜叶。”说着将箱子扯开,里头是满满当当一箱菠菜,莴笋,豆芽叶儿,根系泛着水,像是刚挖出来不久,还有土地的清香,“这不正巧,我们一家承包了点田地,没事就爱种种菜,几个人也吃不下,就当是给大家的一份心意!”她又自作主张帮我将菜搬进家,这才离开,后头跟着的一大队车,想来是一起送菜的吧。
晚饭时分,我按捺不住心思,向父母打听起大娘。“她啊,以前就一直喜欢帮别人,有疾病户,大娘会去送篮子装的鸡蛋,有熟人,她会送些鱼虾,
基本上镇上的每户人家都收到过大娘的礼物,所有人都对她印象很好,开口夸赞不绝,是个地道的好心人!
吃完晚饭,我趁天色不错趴在窗前小憩,正巧看见大娘的车队停靠在路边,我下楼向她打招呼,大娘正从车后备箱卸货,忙得不可开交,“大娘,今天的才不是都送出去了吗?怎么后备箱里还满满当当的?”我有些疑惑。“那些不是才,是邻居送我的礼物,说我一天到晚也不容易,准备了些补品让我补补身子,我拗不过他们,就收下了。”我恍然大悟,大娘又笑道:“我做得也不是什么多伟大的事,邻居们也都在为疫情忙活,他们也很辛苦,我也只想尽自己一份力。愿疫情早早结束。”
如今,疫情依然严峻,我们仍然不能随意出行,但在这黑暗的疫情下,正是有大娘这样的人,才能在黑暗中绽放缕缕微光,给他人以鼓舞和希望。
以微光为题写作文 篇8
赵玉浩
再小的个子,也能给沙漠留下长长的身影;再小的人物,也能让历史吐出重重的叹息。
——余秋雨
人类群星闪耀时,绽放出数以万计的微光。它们在某一时刻汇聚起来,向着真理冲了出去。即使是更细小的微光,聚集起来也可以颠覆更广阔的黑暗。
一百年多前,一支手枪在萨拉热窝喷出几道火光,发生了第一次世界大战,整个世界的历史扭转了;一百年前,一门大炮在武昌城中闪过一阵光芒,从此中国人民的命运彻底变了;二十几年前,美国的几百架飞机携带着汹汹的导弹在海湾战争的战场上丢下千颗亮光,伊拉克与科威特战争本是必胜的战局瞬间被倾覆了;又是几十年前,一个实验室中发现了纠缠态的两个粒子,创造了量子力学理论,从此物理史再次被翻起;也许几年后,兴许是某一天,元宇宙中会放出耀眼的光辉。
我曾随父母去新疆旅行,途中经过塔里木盆地,盆地边缘有不少人家。但越往内部走,人烟就越稀少,大约是在一个小旅馆吧,我们住下了。老板是一个身材瘦小、约莫五十岁的中年人。令我吃惊的是,他是一个汉族人,而且是从中国地质大学毕业的,但他一副饱经风霜的模样,分明是个农民啊!
没过半响,他邀请我们陪同他去种树。我还偷笑:“好家伙,这人不会是想讹我们吧?大沙漠里种什么鬼树!莫非是想让我们帮他宣传?”他走得很快,而且还带着水壶和铁锹,在沙子上健步如飞。
不远处还真的有一些树木,大多都是沙棘或红柳,也有几株梭梭,中间有一个约莫一平方米大的小水池。他笑着告诉我们,自己读的是农植专业,可惜父母已亡故,他便到新疆来玩,一日突然见到了这个小水池,水池边本有几棵沙棘,他便在附近自己建了一个小旅馆。从三十八岁一直住到现在。
我们回去时,他仍在忙着帮一棵红柳从细沙中浇水。我回头一看,看到了一个传说中的画面,男人站直了,欲落未落的夕阳把他矮小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和那些植物交融在一起。他好像也成了一棵树,一棵高大雄伟的树,他让沙漠在颤抖、在害怕、在惊慌!那一刻,我忽然有了重瞳,看到了一百年后,这里各种各样的花儿争相绽放,一齐向绿洲中的那个墓碑致敬!
拿破仑缔造了法兰西,列宁开拓了共产主义……微光也是光,做微光也能照亮一方土地。是微光还是强光并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你是否全力以赴,照耀黑暗中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