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眼中折射出我的倒影,握在手心的默契是明天的指引。心中低吟呐喊,或荒野流离,或世纪漏隙,我跋扈地决定,被割破的信心和极限的恐惧。需要时间痊愈,梦想缠着怀疑,三个字的不协调,划破长空,响彻天际。水迹顺沿发际,滴下冰冷的心,跳下已知的陷阱,再尽力上爬,只为了当初倔强的呼吸。一起雨过天晴,一起更懂自己,一起找到意义。沿袭世界的.边境,走出骆驼的荒漠,驼铃不再有命运,只有透过伤害来证明。
阳光透过纱窗,空气微尘飞扬,书架空了一半,照片散落几张。回忆占满,用心不在场,缺席透明的心伤,冷锋过境,寒冷来袭。瞬间瘫痪,时间不在场,自尊是一个战场,让我们都受伤。寂寞大得空旷,教堂找不到方向,钟声响了圈境,到了无望,拒绝遗忘。
欧若拉,北极光的黎明,扬帆飞扬,迎接天明。手心的太阳,用生命守护。温暖语言,吟唱大地之歌。阳光终究是刺眼,锥心刺骨,也无法将光明挽留。胸口正在下一场大雪,寒冷将灵魂冻结,我还不肯熄灭。阳光刺出眼中的泪,原来真的离别正在上演,挽回终究无解。
借以天使之名,它说不该哭泣,你要的绝对,我不能给。蓝天飘着你翅膀的一朵云,我预言你的明天是天晴。借以天使之名,撤去心中悲离的回环,坠入天际,埋头流泻,大地的引向,引向我无数心中的无底洞。揉匀了思念,于是朝你掇去,仍然不知所措,我的手该放哪里,心应该停在哪里,人又应该飘向哪里。
我们一生的努力,只是在原地转了一个圈而已。诗人说:死亡使我们回到出生以前的状态。出生的时候,我们哇哇大哭,因为我们知道,从此穿过黑暗来到了一种残酷的光明。这种对人生暗色调的透视,或许可以视之为是人类从不失却希望的真诚努力。语言是一种生命奢侈的颓伤。丧失了本性,只认得杯子的曼波。每个人都是一只晶莹剔透的水晶杯,刚倒进去的水量都是一致的,让后在彼此的倾倒中漫溢、摇晃、泼洒,直到接近最佳刻度。有时也会碰撞以至于覆杯,但平稳的杯座告诉我们都是一样的,一样的自我世界。
生活中常常充满了钻石的诱惑,反反复复,精雕细琢的过程比生活更像生活。共同生活在一个永恒无涯的声色时空,摇曳而疯狂,隐忍而神伤。开启这个潘多拉的盒子,你会看见一只脚和一只黑鞋,扣带,一只脚为圆心,另一只鞋则环绕着她画弧的状态,轮回迁徙。这即是宿命。他们细巧而精致。
树、落叶,纷飞,旋回,深陷。
零乱的布拉格舞步,充满玄机的调子,一个特别需要靠近的冬天。
乱了流光,在我未知的世界。
断了流痕,没有波痕,兀自旋转,往复,然后就成了可能。
终于,我的世界,乱了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