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炭翁扩写作文 篇1
清晨。
天空似睡非睡,只在东方吝啬地睁开了一点小缝。光芒挤过缝隙,努力地投向大地。
郊外的一座茅草屋里,夫妻二人已经起身准备早饭了。今年的冬天来得又急又猛,严寒席卷了长安城,杀得个人们措手不及。除了宫里,百姓家已是饥寒交迫。这不,昨晚又下了一宿的大雪,白茫茫一片。一个两鬓灰白、衣着褴褛的老翁慢悠悠地走到了门外,看到一车的炭,心里欣喜不已。满头银发、身躯佝偻的老妇看着米缸里仅剩薄薄一层的米,不禁开始发愁,最多再坚持两天,要是老头子的炭卖得不好,挨饿的日子又将到来。
简单的早饭后,老翁牵着牛车上路了。十指乌黑、满是老茧的双手牵着瘦弱的老牛,在雪层中蹒跚前进。有时一不小心踩到一个坑,刺骨的寒冷穿过薄薄的单衣直奔骨髓。通往长安城的路是漫长而又艰辛的,除了他之外,路上一个人影也没有,只有一人一牛孤独的在雪地中挣扎。
终于,当太阳升到高空时,集市的大门露出了真面目。老翁和老牛已疲惫不堪,少得可怜的早饭在胃里消失得无影无踪。找到一个不错的角落,老翁瘫坐在石墩上,如刀刻般的皱纹这时又沧桑了几分。
等休息得差不多了,老翁揉了揉膝盖,站了起来。突然,远处出现了两个人影。一个在前,骑着高头大马,身着黄色袍衫,脚蹬青缎粉底小朝靴,手中高举一柄卷轴;另一个在后,也是骑着马,身穿月白色衣衫。马蹄飞驰扬起的灰土溅到老翁的`腿上。正当老翁要开口时,黄衣使者道:“奉皇帝命令,来与你交易,这是文书”,说着摇了摇手中的卷轴。后面的那个已经把绳子握在手里,嘴里吆喝着赶牛走。老翁忙按住牛背,可惜已经晚了。一整车炭就这么在弹指间灰飞烟灭,只有半匹红纱、一丈绫在风中飘荡。
老翁跌坐在路上,呆呆地盯着他们消失的地方,空洞的眼眶里流下了两行冰凉的泪水……
卖炭翁扩写作文 篇2
村中有一老翁,年纪近七十,因家中只有自己一人,故以卖炭为生。
经过昨天一天的辛苦,老翁将所积攒的木柴扔进了小炉中,点了火。一些黑色浓烟从炉中冒出,将老翁的脸染黑,即使烟雾遮挡了他的脸,这也不妨碍我们想象他期待的目光。待炉冷却,他拿出了木炭,几个小时的燃烧,使原来的木柴变成了黑乎乎的木炭。
第二天一早,老翁看到地上白雪一片,若说排除了几个脚印对画面的影响,天地间似乎披上了一层雪白的毛衣。老公欣喜若狂,他想这么冷的天气,木炭定能卖出个好价钱。他给牛喂了食,把炭推到小车上。车的重量足以将这上等的毛衣压出了痕迹。老翁在旁走着,不停搓着手,手中的炭渣掉下去了,他身上单薄的衣服使他手以及耳朵冻得红红的。老翁来到了集市上,由于太早,还并没开门,他便坐在地上歇歇。寒风将他的单衣吹得像面旗子,老翁甚至舍不得用炭取暖。他发抖的身体不知因寒冷还是激动,炭有了好价钱,就能买吃的、穿的了,他想到这,冰冷的血液似乎热了起来,冲破了寒冷与麻木对他身体的.封锁。
地上又多了两串马蹄,两个太监轻快地骑马而来。老翁站了起来,但看到穿着白衣的人手中拿的公文,脑子一片空白。白衣人说要交易木炭,卖炭翁连忙摆手。坐在高高的马上的太监看也没看地上矮小的老翁,将半匹红纱和一丈绫系到了牛头上,说:“给你的,这老牛和一车炭就拿走了。”
白衣人一挥手,黄衣人带着牛和炭就走了。这点点红纱和绫远不及一车炭的钱啊!老翁欲追上车,但他还是站在原地。直到车远去,他才看看手中的红纱和绫,心想,今天吃什么呢?一种绝望的感受笼罩了他,寒风又使他发抖起来。
卖炭翁扩写作文 篇3
忆昔开元全盛日,小邑犹藏万家室。
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仓廪俱丰实。
这真正的盛世,终只在忆昔中。
寒冬将至,万物凋零,只长安城南的终南山上还存着几抹翠色并几缕炭烟,与城内的一派繁盛祥和格格不入。
世人皆不知,终南山下的一间破屋之中苟活着贫无立锥的一家。日日天色未明便可瞧见一满面尘灰,两鬓皆苍的老翁。以年过半百之身攀那生辉峭壁,伐薪烧炭,风雪春秋无阻。殊不知,仅是为了一家温饱。
百回日升月落,眼瞧着炭已堆了又千余斤,来年的活路似伸手可触,老翁的心中才稍宽慰了些。回头,却是饥瘦的妻儿和在狂风中兢战的破屋,不禁愁上心头,哑声叹道:“只怕这炭贱啊,老天啊,我从没求过你什么,如今只愿来日可再冷些!”只是没有察觉他自己正穿着单衣。
夜未央,朔风凛冽,心不安,一宿无眠。
天色微亮,老翁翻身而起向外望去,但见大雪盈尺。“好,好!”打了个战栗,竟不觉得冷,只感到心中有团火在烧,那样烈,那样炽热,他欢喜得再说不出什么话来,牵了牛车急急便走。
月华悬空,罩着山路上,只一人、一牛、一车,披星戴月,匆匆而行。车碾碎冰,北风似利刃刮过肌肤,隐隐生疼。老翁身上已是僵硬了,只心中还暖着,热着一颗虔诚的心。他什么都没有去想,也无法去想。伴着风,伴着雪,载着炭车——凝着心血与希望。
日升雪融,待得老翁踏入城中后,竟一时怔住了。茶楼酒肆市坊林立,车马琉璃人群流动。哪一个不是披裘戴袄,携着贵气与喧嚣。低头瞧得自己,赫然便是狼狈泥泞的闯入者,撕破了醉于太平的古画。终于,不绝于耳的叫卖声将他渐渐淹没。
日头已高,老翁蹲于市南门外已些许个时辰,眼中希望的光亮正渐渐黯去。远处马鸣蹄踏将他惊醒,一抹得意的黄与白翩翩骑来,是一名太监与其手下。“喂,那老头。圣上口谕,要了你这车炭啦。”他手拿文书,日光下那般耀眼。“圣上?”老翁似醒非醒地喃喃,转而猛的清醒,眼中的光亮复燃烧起来。那太监见他神色不定,怕他生疑,忙向白衣小吏使个眼色牵了牛就向宫中走去。“好哇,妙极!”老翁已欢喜地头脑发昏,往身上抹把泥追了上去,步伐轻快仿若飘在云端。宫里的人大方,若还能省出几个钱需得想法儿搬进城里头,給儿找个学堂……他竟已盘算了上。
一抬眼到了宫门口,金碧辉煌的宫门后低头走出一众人来,将炭从车上卸下、运走。老翁一脸陪笑瞧着黄衣太监,那太监不耐烦地招了招手,一人向牛头上系了半匹红绡,一丈绫缎,扬长而去。
“大,大人!”……只剩老翁一人呆呆立于原地,嗓音略哑夹杂着哭腔,被怒号的朔风裹挟着断断续续地飘去了,再没传来回音。
风刮的紧了,空中又飘下几片雪花来,伴着老翁的归途,穿过仍旧极为喧闹繁华的朱雀大街。拖着沉重的身子,他回家的.路,那么遥不可及。
繁盛画卷的闯入者,终于又仓惶地逃了出去,没有留下一点印记。
雪白苍茫的终南山下,两个黑点越缩越小……
老翁眯了眯眼,但见终南山顶金光万丈,天门大开,隐约是盛世的模样。
九州道路无豺虎,远行不劳吉日出。
齐纨鲁缟车班班,男耕女织不相失。
然而,宫市无情的掠夺与那淡漠讽刺的世道,终于残忍地证明了一切现实。原来,此盛世非彼盛世,只不过,一直刻在他的心底罢了。
卖炭翁扩写作文 篇4
时值寒冬,老翁吃力地拉着一车炭,顶着呼啸的大风。他瑟缩地从衣袖中伸出好不容易捂暖的手,拢紧身上残破不堪的衣服。
大风不允许他有片刻停歇。昨夜的一场大雪悄然而至,铺天盖地。一大清早,老翁惊喜地乐弯了腰。积雪足足有一尺厚,“无论如何,老天还是怜惜我这把老骨头的。”他心想,千辛万苦烧了一个冬天的炭总算有了着落。
萧瑟的`乡间小路蜿蜒曲折。天还没有破晓,老翁驾上车,拉上炭,赶往城里的集市。老黄牛艰难地走着,呼出的热气瞬间在鼻子上冻成了冰碴子。身后的炭车沉而重,车轮碾过的雪地也被压成厚实的冰层。老翁不时扭头望望这车炭,再望望,脸上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这一大车炭卖出去,足够一大家子吃几顿饱饭了!”。
走了不知多久,太阳渐渐移到头顶,炭也运到了集市。老翁将牛牵到了旁边的泥地里,看着眼前熙熙攘攘的人群,感觉自己是那么格格不入。
这集市,和皇宫仅一墙之隔,但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从晨光初晓到日上三竿,他已经疲惫不堪,闭上眼睛昏睡过去,恍惚中,他做了一个梦……
梦境中,他在一片青翠的竹林里砍柴烧炭,一朵朵美丽的鲜花盛开在他周围。他低头一看,手腕上搭着华贵的衣服,炭车上装满了卖炭得来的银两。在梦中,他欣慰地笑了……
“快起来!起来!”一阵怒吼搅碎了老翁的梦。他还没得及反应,那身上披着黄色白色丝绸的爪牙就奔将过来,他们蛮横地搜光了他身上仅剩的盘缠。继而,又大声吆喝着要将老翁的炭车拉走,老翁急得眼泪要流出来,“大人,您行行好,放过我吧……我再拿不出什么了……”爪牙厉声喊道:“皇上有令,命我二人前往南市采购木炭,违令者,押进大牢!“
随后,两个爪牙丢下半匹红纱一丈绫布,拉着炭车骑着马扬长而去。老翁一人呆立在尘土中,老泪纵横。辛苦一年得来的炭就这么被蛮横地抢夺走了,这残酷的现实对他来说是多么不公平!
宫里,华灯上檐,一片暖气洋洋,宦官们都觉得脚下的雪,化开成水了。
宫外,红色霞光刺得云层要滴出血来,天色欲暗。老翁牵着牛,一步步艰难地踏在寒冷的雪地上,一股从未有过的寒冷侵袭着他。
卖炭翁扩写作文 篇5
这年冬天凛冽的寒风卷着鹅毛大雪铺天盖地而来,顿时,长安城里银装素裹,满头皆白。这天,我正闲着没事做,好友约我去集市喝酒,吃喝完之后,我们便在长安城里闲逛一会。
虽然下着大雪,天气寒风刺骨,但集市上依然热闹,人来人往。这时,我们见到一位老翁,他衣着单薄,脸被炭熏得黑黑的,指甲缝也有炭灰,他正赶着一辆载满了炭的牛车在街上走着。
我们继续走着,还没走多远,便看到前面有两人骑着马横冲直撞的'在街上叫喊“宫市、宫市”,我们定眼一看,那不是两个宦官吗?我们俩马上闪到一边去。街上的行人看形势不对,关窗的关窗,收摊的收摊,顿时街上变得冷冷清清的。
有一位卖水果的老人,没来得及收摊,两个宦官就已经到他的面前了。只见那黄衣太监说道:“水果我们拿去了!”老人不让,黄衣太监野蛮的踹开了他,说道:“我们是奉皇上的命令来的,你想违背皇上的命令?”老人家没办法,只能认了。没一会他们便走向卖炭老翁那边去,老翁正想求情,还没等老翁说完,便抢走了他的炭。老翁哭着跪求:“不要呀!我还要靠这车炭的钱来买衣服、买食物维持生活呢!”“这匹红布给你当报酬,没拉走你的牛就不错了!”说完便扬长而去。
我走上前去,给了老翁一些银子,跟老翁说:“以后看到这些人,一定要退避三舍,如今的世道不太平呀!这些银子给您买穿的,您收好了。”老翁点头称是。
卖炭翁扩写作文 篇6
唐朝时,在都城长安有一座山,山下住着一个人,谁也不知道他叫什么,谁也不知道他家里有多少人,只知道他是一个卖炭的,每天在山中砍柴烧炭,已经满头白发,十指漆黑,却仍然在为生计奔波,挣来钱用来换几件合适的衣裳。
一年冬天,天降大雪,卖炭翁心中是又悲又喜。悲,是因为身上这破布防不了寒,出去定是会被冻成冰雕;喜,是因为这寒冷的天中炭可以卖个好价钱。卖炭翁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决定辛苦一时换来长时间的舒服。于是,他顶着寒风走出了门,刚一出门,寒风便呼啸而过,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愤怒地尖叫抗议,但他还是用坚强的.毅力走了出来,踏着雪,拉上牛,赶进城去了。
终于来到了长安城的交易中心门口,但由于还没开门,他便坐下来在门口歇息了一会儿,正在盘算着卖出去的钱干什么,突然风中出现了两个人,一个人手里拿了张黄色的纸,还说着什么“皇上的命令”,另一个人牵着牛就走了。还没等他缓过神来,他们就走远了。原来牛车的地方仅留下了半匹红纱充炭钱。
卖炭翁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叫苦,不仅自己辛劳了大半年的炭没了,连牛也叫人给顺了。白顶着风雪来了,又抱怨世道不公和自己的命苦,不知不觉中,倒在了大雪上,昏睡了过去……
卖炭翁扩写作文 篇7
昨天夜里下了一场大雪。清晨,我打开门一看,到处是白茫茫的一片,屋外寒风凛冽。我想要找些炭来取暖,却发现家里面的炭用完了,只好大清早去集市买些炭回来烧。
来到了集市,我发现天气虽冷,但集市的人还是不少。有商贩,有采办货物的顾客。这时,我看见一个卖炭的老翁赶着一辆炭车慢慢地朝集市这边过来。这个老翁穿着一件破旧的蓝色单衣,头戴一顶很旧的黑色棉帽,两鬓已经斑白,由于常年烧炭的原因,他双手膝黑,面色灰黑,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
此时已经接近中午,卖炭老翁和牛都又饿又累了,于是他就在集市南门找了一片空旷的地方休息。正当他们歇下时,不远处两个骑着马的黄衣使者朝集市这边过来,原来他们是替宫廷里采购物品的太监,时常打着皇帝的旗子,欺凌百姓,强抢豪夺。集市上的'那些小贩看到他们两个过来,全都挑着东西跑了。只有卖炭老翁躲避不及,被他们两个拦住了。其中一个长得稍胖点的使者说:“喂,老头!我们是朝廷的人,奉皇上的命令来采购木炭,你这一车木炭我们要了。”说完就动手牵牛要往宫里赶。老翁一看慌了神,忙哀求道:“官爷啊!这一车炭是我和妻子的救命钱啊!求求您别拉走了!”可是,这两个官吏丝毫不为所动,继续赶着牛要走。老翁又跑到牛车前死死地抱着牛不让走。这两个官吏开始厉声呵斥,但是老翁却毫不退让。他们便下马把牛绳解开,直接用他们的马来拉炭车,老翁想阻拦,却被他们俩一把推开,老翁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其中一个官吏把半匹红绡和一丈红绫挂在牛身上,冲着老翁吼道:“老头,这半匹红绡和一丈红绫是我们给你的炭钱,别说我们没给你钱啊!”说完便驾着马车扬长而去……
“这是什么世道啊!这一车炭有千余斤,是我这一年辛苦砍树烧的啊!被你们这帮人抢走了,我和我妻子该怎么活啊……”老翁瘫坐在地上边哭边说。看到这一幕,我非常难过,赶紧走上前安慰老翁:“大爷,您就别难过了,这帮人是不讲道理的——我这里有些银子,你拿回家先用吧……”老翁接过钱,对我是万分感谢……
回到家后,我的心情还是久久不能平静,于是便挥笔写下了《卖炭翁》这首诗。
卖炭翁扩写作文 篇8
题记:中唐时期,朝廷无能,宦官专权,原本由官吏采买皇宫必需品的差事也被宦官抢去,为害百姓的“宫市”便由此而生。
时值寒冬,昨夜的一场大雪给大地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棉被。一大早,我便走出家门,准备去集市里买点东西。
一路上寒风萧瑟,虽然太阳已经出来,但却丝毫没有驱散我身上的寒意。来到集市,却见这里人声鼎沸,十分热闹,商贩的吆喝声与买客的马嘶声混成一片,虽然天冷,但商贩们个个满面笑容,都想着天气虽冷,货物还都可以卖个好价钱,也是十分值得的`事。
“吁——”一声尖锐的斥马声回荡在空气中,热闹的集市突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惊恐地望向骑着马奔向集市来的两个人——黄衣太监,我也愣住了。是啊,这么好的机会太监们怎么能放过呢?
人人屏息凝神,两个黄衣太监依次走过每一个摊位,所过之处,摊位的主人无不胆战心惊、神色慌张。忽然,两个太监停下了脚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一辆炭车。这辆炭车的主人是一位老翁,他两鬓苍苍,烟灰色的脸色上布满了蜘蛛网般的皱纹。他紧紧地咬着双唇,忧心忡忡地看着两个太监……
“嗯,天气寒冷,宫中急缺炭来取暖,正好——”其中一个太监手里拿着文书,趾高气昂地叫嚣着,其他商贩纷纷向老翁投来同情的目光。老翁混浊的眼神更加的黯淡了,他微闭双眼,似乎在乞求黄衣太监的怜悯。太监们见状,马上拿起赶牛鞭赶着牛就往城里走。老翁突然猛地跳起来,挡在牛车前,他也不知是哪来的胆量,竟对着太监们大吼一声。“一车炭,千余斤,留下买碳银。”太监们却像是没有听见似的。老翁见状便死死地护住炭车,撕心碎裂地喊“我不卖呀,我不卖呀!”老翁们哭得像个孩子似的,可惜两个太监无动于衷,双方就这样僵持着。
过了一会儿,他们等得不耐烦了,竟硬生生地将老翁从碳车上拉下来,强行带走碳车,随手丢下了半匹红绡一丈绫。老翁眼里的光消失了,连最后的悲愤也消失了,他的呼吸逐渐平复,脸上充满了绝望。是啊,他又能怎样呢?只能任凭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那两个厚颜无耻的宦官回头看了老翁一眼,对伤心欲绝的老翁投以冷漠的目光,然后转身赶着牛车扬长而去。老翁缓缓地捧起地上留下的红绡,只听得“嘶”的一声,它被老翁撕成了两半,“啊——”老翁仰天长叹的声音响彻云霄……
我赶紧走过去将老人扶起,老翁跌跌撞撞地向前走去,泪水顺着脸颊不停地往下流,边走边哭诉的自己的遭遇:“俺家原本就不富裕,今年又因为旱灾没了收成,小女儿被活活饿死了,儿子也瘦得只剩皮包骨头,家里还有一个重病的夫人,本指望这车炭能解救一下家里的危机——可怜俺辛辛苦苦半年,如今全没了……”老翁已泣不成声,许多人也流下了同情的眼泪。
我也听得泪流满面,我翻出身上所有的银两,递给老翁:“老人家,一点心意,请收下吧……”
卖炭翁扩写作文 篇9
凛冽的寒风呼呼的吹着,而不知不觉中,太阳已经悄悄地爬到了人们头顶。金黄色的阳光洒向大地,为人们投射出这世界仅存的一丝温暖。可温暖却没有引起任何一个人的注意,或许是因为人们事务繁忙,没时间感受,又或是这微弱的光亮在严寒中显得实在微不足道,根本无法将他们唤醒。
天气虽寒,集市却热闹非凡,各式各样的吆喝声、叫卖声清晰地传来,街上仍旧车水马龙,但大家的神情似乎与这份热闹、与这个氛围很不相符。人们眼中显现的都是失望、呆滞,以及害怕和难过,其中最不符的还数那位倚在断壁颓垣上的老翁。他好似完全无法融入这闹市,深黑色的眸子里透着比别人多几分的悲苦,仿佛早已对这吃人的社会失去信心。太阳出来以后,集市上越来越晒,老翁的头上躺下了几颗豆大的黑色珍珠,从鬓角一直流到脖子里。仿佛是对这黑色社会的长长叹息,令人心疼。
这么热的天,还有谁会买炭呢?只能晚些再来了。他用他那布满老茧的手揉了揉肚子,缓缓站起来,显然已经饿得两眼发黑,才慢慢的从最内侧的口袋掏出了自己仅剩的几文钱,双手颤抖地用它买了几根烂菜叶子和一点碎面条,然后一阵心酸涌上心头,眉头紧拧在一起,迈着沉重的步伐,拉起他的老牛,拖拽着装满炭的`车,向家里走去。
“吁!这个老头儿,站住别动!”马蹄声由远及近,金镶玉络碰撞在一起的清越之音,也与这闹市完全不匹配,令人心里一惊。而老翁却头也没回,他疯狂的抽着牛鞭想逃离这些人,可无论怎么抽,这骨瘦如柴的老牛怎么比得过健步如飞的马儿?最后,老翁放弃了抵抗,那群人立即追了上来。老翁着急的打了个趔趄,可他却没有抬头,已经不是第一次与这些人碰面了,老翁深知接下来要发生些什么。又是那个狡猾的笑容,又是这奸诈的声音在高声呵斥:“皇上有旨,宫廷采购,为体察百姓,吾将宫中极品锦绫和半匹红纱换这一车炭”老翁听罢,如五雷轰顶一般,以前好歹还给些钱,现在只拿些破布来糊弄,苦矣!老翁为了生存,只得抱住他们的大腿,苦苦哀求:“大人,这上千斤的炭都是我用命烧制的!就换来这些绫,你这是要我的命啊!”可“白衫”却将老翁一脚推开,并大喝:“违令者,斩!”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赶着牛向皇宫去了。
不久,闹市又恢复了平时模样,老翁站在人群中显得那么孤独、渺小,他默默地流下了痛苦的眼泪,缓缓地挺直了腰杆,攥紧了拳头里的红纱向树林走去。老翁找到一棵茂盛的大树,在树根上坐下,听着悦耳的鸟鸣,感受着清风拂面的凉爽,他自己也像大树一样扎根大地,那红纱的颜料染红了他,使他变成了一朵花,感受着阳光的温暖,吸收着土壤中无尽的养分,再也不用担心吃不饱穿不暖了,只需要舒展身体,好好享受阳光,感受这个世界的美好与温柔!老翁此时露出了喜悦的笑容,这种奇妙感受是他一辈子都没有的,最后他带着这份温暖永远的沉睡了。
一个时代最大的可悲莫过于人们去世后才能感受到温暖与美好吧!所以,虽然老翁永远的睡去了,但他认为自己是幸福的,因为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千千万万的可怜人,苟且偷生,曳尾涂中。
卖炭翁扩写作文 篇10
我生活在唐朝,虽说只是个工人,因为经常为宫廷工作,所以生活倒也算得上温饱。
一天清早,我在市集门外遇到一个骨瘦如柴的老翁,牵着同样皮包骨头的黄牛驮着一车炭。老翁每走几步就要停下来喘气,四肢也在颤抖,身上还留着因昨夜的雪融化留下的泥。即便如此,他的脸上却带着笑容。我想,一定是因为很快就能用炭钱给自己和牛吃顿好的了吧。
我刚想上去帮忙,远处就来了一群人,单看打头的,不说穿着,仅仅是他的马就皮毛光滑发亮,看得出来是匹好马。我认得他,他是宫廷里的一个太监。我正好奇他怎么穿得起这么好的衣服,骑得起这么好的马,只见他从怀里掏出来个什么东西,说了几句话,老翁就激动起来,咳嗽得差点摔倒在地。太监的爪牙们二话不说就连车带牛一起往宫里牵。牛和老翁一样不想从命,可又无能为力,我甚至仿佛在它的眼睛里看到了泪花。
我震惊了:平时在皇上贵妃面前唯命是从的太监背后竟是这幅样子!我也很愤怒,看着老翁泪眼婆娑的样子,再想起他先前充满希望的笑容,我实在没忍住,随便抄起了一块砖准备给他们个教训,却被我们工队年纪最大的前辈老李拦住了:“我都活在这种阴影下大半辈子了。现在我在宫廷工作,他们不敢拿我怎样,从前我可没少受这些小人的.欺负。这不是你我能改变的,幸运者对不幸者的同情在这个时代不适用,因为根本没有所谓的幸运者。”
是啊,看似是幸运者的我们,如果丢掉了为宫廷工作这个随时会被剥夺的保护伞,便会和他们一样,都只是不幸者罢了。我后来也抱着侥幸心理,拜托一个当官的朋友上书皇上,但也如石沉大海,没有什么结果。唉,果真如老李所说:这不是我们能改变的。
——如果未来的哪一天改变了,必定是场血流成河的起义。
卖炭翁扩写作文 篇11
昨天夜里下了一场鹅毛大雪,一直下到天亮。早上我醒来之后,正准备作诗一首,却发现砚台的墨条用完了。于是我决定前往集市购买一些新的墨条。走在前往集市的路上,北风呼呼地刮着,到处白雪一片,虽然太阳已经出来了,但还是让人感觉十分寒冷。
快到集市南门的时候,我看见一个赶着牛车,拉着一车炭去集市的老翁。走近一些,只见他身穿一件蓝色单衣,头戴一顶破旧棉帽,两鬓已经斑白,深深的皱纹像蜘蛛网一样布满了他的脸,他的脸色灰黑,估计是常年烧炭导致的吧。
我想,他一大早就赶着车来集市,正是希望趁着天气寒冷,把一车炭卖个好价钱吧。看他骨瘦如此,身上单薄的.样子,估计生活过得很艰苦吧,真是可怜啊!
他们又累又饿,老翁便在南门口找了一个空的地方停下来歇息。正当老翁昏昏欲睡时,忽然有两位官吏骑着两匹高头大马往集市过来。这两位官吏是什么人呢?原来是宫里的太监,专门负责帮宫廷采购生活必需品的。他们看上了老翁这一车炭,二话没话就要上前驱赶牛车。老翁一看有人来抢他的炭,便大声吼道:“你们要干什么?”一位官吏冷笑着说:“现在天寒地冻,皇宫急需一车炭来取暖,你这车炭正好……现在我们替朝廷买下它”老翁一听,也不敢反驳,便哀求道:“既然是朝廷要买炭,那也可以,但是也要给钱吧!”其中一个官吏愤怒地吼道:“皇上需要炭,难道还要给钱吗?”另一个官吏趁机扔下半匹红绡和一丈绫对老翁说:“这个拿去吧,就当作买炭的钱了!”说罢就要赶车走。老翁哪里肯,就上前去拦,结果被他们一脚踹倒在地上。两位官吏驾着用自己马车拉的一车炭扬长相而去……
那个老翁看见一车炭没了,不禁瘫倒在地上“哇”地痛哭起来。我看见老翁这么可怜,便上前安慰他。老公翁就向我哭诉了他悲惨的遭遇。回到家后,我便十分感慨地写下了这首《卖炭翁》。
卖炭翁扩写作文 篇12
在那终南山中,经常会有人看到一位老翁在山里,艰辛地在砍柴烧炭。一年四季都只穿着同样的,破旧的衣服,长年累月,他已是满脸沧桑,两鬓霜白,脸上都是尘灰,是个手指头也都像炭一般黑的颜色,很是让人同情。
卖了炭,换来了钱也只是为了有身上穿的衣裳,和嘴里吃的食物而已。现在是冬季了,他身上只挂这一件单薄褴褛的衣裳。每天晚上,他总是哆嗦着,在黑夜里寻找他过夜的地方。可是他却担心炭的价格太低,卖不出去,而希望天再冷一些……
一天夜里,城外下了一尺多厚的雪,老翁的心愿终于了了。天刚亮,他缩着身子,慢悠悠地,步履蹒跚地驾驭着炭车轧过冰冻了泥泞的车辙赶路。老人的脚上只有一双快要断烂的旧草鞋,他的手脚冰冷,被冻得发红发紫。当老翁历经千辛终于到达了集市南门外,这时,牛疲惫不堪,老翁自己也饥饿难耐。太阳高高挂在天上,老翁牵着牛在集市南门外泥泞的地里歇歇脚。
可是,老翁的心愿刚了去,好不容易才来到了集市上,却不料,不幸的事情发生了。
那得意忘形的两个骑着马的人是谁呢?原来是避之不及的皇宫里的太监和他手下的'爪牙。他们挥舞起黄袍子走下马来,大摇大摆地走到卖炭老翁前,手里拿着皇帝的诏书,嘴里口口声声说这是皇帝的命令,要收走所有的炭。边说边从老人手里抢回炭车,吆喝着把牛牵向北去,骄傲地向牛挥下鞭去……一车子的炭有一千多斤,是老人这整个冬天的吃穿和辛苦劳累,就这样被抢走了。宫使强行赶走了炭车,毕竟,那可是宫里的人,老翁就算再舍不得也对此有苦不敢言,又怒无法泄,实在是无能为力。他们又把半匹红绢和一丈绫子挂上牛头,就充当了炭的价格,接着,有昂起头,摇摆着走向集市。而老人呢?却带着一脸沧桑,埋着头回到终南山去了……
卖炭翁扩写作文 篇13
他恋恋不舍地从衣袖中伸出好不容易捂暖的手,去拢紧身上残破不堪的衣服,仍希望它们能让身子也暖和一些,动作轻柔而有力。使劲时,他手上的皱纹龟裂开,像生生地被拉往两边的深深伤口,让人觉得再看下去就会瞅见血肉,我不知道他到底用力了没,但那道刻印真令人胆战心惊,不过想来他是不敢用力的,那针脚不密不绵不细也不牢。若扯坏了,谁来补上这冬日仅余的一片温暖?但老天是疼惜他这把老骨头的,老翁往好处想,他看着东方艳红美丽的朝云,在已开始从青泛蓝的天空里兀自舞蹈,不禁失神。昨晚那一场雪,冰彻冻骨雪凉天地,他从稻草堆上翻身而起,僵硬肿胀的手脚和关节即使再不听他使唤,老翁也要惊喜地折了腰。萧瑟的乡间小道蜿蜒曲折,天还很早,但到城里去这点时辰也差不多了,牛呼出热气,鼻子上满是冰碴子,身后的炭车稳而重,雪花绵绵也成了压得厚实的冰层。老翁回头望望,再冷,这一车炭卖出去,也足够我温饱一番了,他竟已开始想起那些对他而言的奢侈品:包子、热茶……伴着车轮驶过冰霜的清脆声,老翁有了憧憬一种无与伦比的美妙冲散疲惫。
他放开牛,见它飞奔回去,心中不知何感。他把炭车给守门的士兵,让他带进宫去,好办成了自己这桩难受的差事。身下的白马驻立在地,风从宫门里吹出来,有丝丝暖气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从小被安排的这种命运,也不过是为了在这战乱年间活下命来。身上的黄衣看似金光灿灿流光溢彩,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旁边的少年还在不懂世事的年纪,头向后转望着,他知道他在看什么,是头上系着绸缎别扭奇怪的黄牛,还是该怎样表情的老翁?应是绝望了,方才他让小子读那什么瞎编的诏书,随随便便就把炭车牵过来,他清清楚楚地看见,生命的一切美好和希望隔离在老翁之外,神光从老翁眼里一点点的流逝,不听老翁内心怎样叫嚣呼喊。他顿觉茫然,这个世间,是怎么了?
他很累,身上有时落下讨厌的冰雪,他也就哆嗦几下,不理会。从晨光初晓到日上三竿,他 瘦弱如长青竹的老翁一直引领着,自山水乡间到金银宫市,炭车的绳圈一从脖颈拿下就卧地不起。地很凉,像张冰床,有时仍会飘雪,沾湿他得毛发。感到困倦不已后,他干脆闭上了眼闷睡,直到身边一阵持久骚动,再接下来便是恒久的沉寂。老翁的`手放在他腹上,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两匹白马八只蹄子,他不感兴趣。阴柔的语声冲他而来,逼迫他拉移炭车,放开之后他不明所以,奔向老翁身边,老翁又瘦又高,长年的劳作令他体格健硕,十指发黑,肌肉似是在骨头之间蹿出来的。他就静静卧在其旁,也不记得不知道老翁干了什么。他昏沉睡去,做了一个梦,梦境中,老翁在一片青色的竹林里砍柴烧炭,一次次弯腰,一棵棵倒下,烟火缭绕竟熏黑了他一头华发,竹子却逐渐黯淡下去,颜色异常枝干发软竹叶枯萎,一朵朵妖异的绝尘花在一节节竹骨上盛开。视线模糊起来,被遮挡了大半,轰然倒下的竹子掩映出老翁愈发缓慢的身影。老翁,他又一次弯下腰去,再也没有直起来。炊烟袅袅,四散而开,包裹住整个梦境,宫门外,夕阳接触群山,红色霞光刺得云层要滴出雪来,天空欲暗未暗,冷风止了。
华灯上檐,宫里一片暖气洋洋,宦官们都觉得脚下的雪,化开成水了。
卖炭翁扩写作文 篇14
在白居易生活的那个时代,有一种政策叫“宫市”。
在这个时期,有一位以卖炭为生的老头,他每天都要在山里砍柴,烧成碳火,日复一日。
到了冬天,老头就会去城里卖炭,这是他唯一的经济来源。
这年冬天,那位老头又准备去城里卖炭。还没有天亮,她就来到了城外,城外的积雪已经有一尺厚了。老头身上的衣服非常的破烂,身子肯定很冷。但他却希望雪能下的更大,这样赚的钱就会越多。他的妻子和儿子也会更开心。
到了天亮,老头和牛都感觉到非常的饿,但是为了生活,他必须要去城里买碳,他驾着牛,拖着碳。艰难的向前走着,他们走过了的痕迹有一道很深很深的车辙印。
老头来到了城里,突然两位骑马的人匆匆赶来,老头一看就知道有位是太监,另一位应该是太监的随从,那位太监严肃的说道":皇上需要一车炭。”说完他们就把这车炭给拖走了。留下来的只有老人的悲伤和一些爱要不要的东西。
老人非常的愤怒!回到家中把脾气全部发到了妻子和儿子身上。儿子知道事情后也非常的愤怒,于是儿子就跑到城里投诉,可毕竟老头的.儿子没有过高的地位,最后也被宫里的人给杀害了。老头和他的妻子也因为这件事染上了疾病。
几个月后,就在老头和他的妻子快要死的时候,有一位仙人飞进了他们的房子里,说道“:我可以让你们康复。”说完那位仙人就化作一束光,照在了他们夫妻二人的身上,从此他们的病就康复了。
其实那位仙人就是他们儿子的灵魂,是儿子把他们夫妻两人从阎王那给拉回来的。
卖炭翁扩写作文 篇15
天蒙蒙亮,昨夜的雪很大,地上积了足有一尺深。临街店铺的门板紧闭着,偶而一阵寒风卷着地面的雪花吹来,吹得门板呼呼作响。
这时,静静的街上传来一声微颤的吆喝:“卖炭啦——卖炭——”一辆牛车载着一位蜷缩着身体的老汉正缓缓向前移动,老汉脸上灰扑扑的,额头上烟火熏染的乌黑与车上所载的木炭,很容易让人看出,这是一位靠终日砍柴烧炭为生的人,老汉身上的单衣显然抵不过寒风的'凛冽,他又打了个寒颤,极不情愿地抽出褪在袖子里的那只长满老茧,沾满炭黑的手,挥了一下鞭子,又向前赶路了。
天已亮了,路上的行人多起来,可买炭的人却少之又少,即使有人打探一下,价格也压得极低,老汉本盘算着用今天赚的钱买些口粮回去,再给自己添件过冬的衣服,可这样一来,便没指望了,老汉用疲倦的眼睛回头望了一眼这一车浸透他心血的木炭,又想起赶早卖炭的艰辛,不禁一阵心酸,眉头紧拧在一起,车行至集市南门已牛困人饥,只好在泥泞的路上稍作休息。
得得,得得……马啼声由远而近。两个骑马人在老汉面前勒住了马,他们一路经过的地方小商贩躲的躲,藏的藏,一片狼藉。老汉对朝延宦官出来强买强换的行为也早有耳闻,正要驾车离去,“老头,慢着”,那个骑马的白衣人拦住了他的去路,老汉不敢反抗,试探地问:“大人有何吩咐?”
白衣人开了口,说:“跟你做宗买卖。”边说边从行囊中拿出半匹旧锦绫和一丈棱,系在老黄牛头上,“这些,换你一车炭。”“啊!”老汉听后犹如五雷轰顶,苦苦哀求道:“大人,您可不能啊!这车上千斤的炭怎么也比这缎子值钱啊!你这样,不是要了我的命吗?”说罢抱住白衣人的腿,白衣人一脚把老汉踢开,去卸牛车。马上那个宦官大声喝斥道:“老东西你知足吧,我等依圣上旨意办事,你敢抗旨?”说罢,两人骑着马,拉着炭车往北去了。
卖炭翁扩写作文 篇16
老翁早已冻僵的手中,紧紧裹着那少得可怜的绢布。
“走吧……”他沙哑的声音从那不知是冻裂,或是干裂的唇中挤出。老牛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一步一步,踏在雪里。
“前面的`!别挡道!”一个蛮横而傲慢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老翁回头,只见那人身着华丽,手持马鞭,驾着一车炭。“喂!听不到话吗?我叫你让一下!这车炭可是要进宫的!”
老翁叹一口气,引着老牛向右偏。
“麻烦!”那人哼一声,扬起马鞭,狠抽了一下那马,又向后一甩,正打在老翁身上。
“啊——”没等老翁叫出声来,马儿飞驰而去,惹得一地雪袭向老翁,实是透心凉。
伤口淌着鲜血,与雪白的大地交汇,化作一朵朵血花,在洁白的雪地中绽放。
老翁愤然抬头,望向雪地中残存的车辙,却随即又低下头,做了一辈子的老百姓,活着便知足吧,谁又肯舍下性命与朝廷抗争?
就这样,鲜血蕴含着酸楚,染红了一路。
终于到了终南山下,老翁深深叹了口气,望向那瘦骨如柴的老牛,不禁感叹道:“你我皆苦啊,却是老实,空有嘴,却不知抗议。唉!若是有一天你先我去,怕也是断了我的命吧。”
牛儿不顾,只低头在雪中寻草。
老翁摇摇头,颤颤巍巍拿起斧头,砍起柴来。
劈柴,烧炭,日复一日,老翁早已烂熟于心。可他常常盼望着自己哪一天早上,眼睛再也睁不开……
窗外白雪铺天盖地,老翁睁开眼,被迫迎接着新的一天——他又失败了。
爬下床,他走向老牛,连喊几声,却不见那牛有动静。
“喂,伙计?”他走近,用粗糙的手摸了摸老牛,却发现那牛早已僵在雪中。
老翁呆住了,接着,竟有一丝欣慰,他所盼的那天终于来了。
老翁紧紧搂住老牛,泪水从眼中淌下,无声地滴在雪中,晕染开来。不同于血的鲜艳醒目,泪水晶莹地淌着,仿佛在诉说着一生。
好冷。老翁想。
而皇宫中,炭火燃烧着,温暖如春。
南山中,老翁抱住老牛,释然而去。那一刻,他竟笑了。
卖炭翁扩写作文 篇17
清晨,南山中弥漫着一层薄薄的晨雾,使四周郁郁葱葱的树木好像笼上了一层轻纱,朦朦胧胧的。清新的空气中和着泥土特有的味道,在微微潮湿的空气中酝酿。在这个格外安静的早晨,南山里那将脚下的落叶踩的“悉悉索索”的蹒跚步履声显得尤为突兀。“嘿——”一个穿着破旧单薄的老翁挥舞着手中已经快磨平刀刃的斧头,重重地砍向一棵碗口粗的大树,相撞时震得他虎口发麻,一时间竟没拿稳斧头,掉进了草丛中。他一抹额头上如雨的汗水,看着地上透过树叶间隙洒下来的缕缕金光,愣了愣神。原来,他已经不知不觉砍了这么久柴。
老翁甩甩已经快失去知觉的手,强撑着砍下最后一棵树,将它劈成几段,艰难地放入身旁的牛车中。他拍了拍年迈的.老牛,步履蹒跚地朝山下走去。
“咳咳……”山下的一间腐朽不堪的小木屋正往上冒着滚滚黑烟,老翁跪在窑旁,脸和手都被烟燎得漆黑,那骨瘦如柴的身子时不时随着老翁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微微抖动,老翁用黑漆漆的手擦了擦额上的汗,将车上的全部木头烧成碳后,老翁顾不上歇一歇脚,顾不上喝一口水,顾不上啃一口馍,便脚步匆匆地要赶到集市上去卖。他原来就黝黑的皮肤被炭火熏得更黑了,但这也掩盖不住他眉宇间深深的皱纹。他的两鬓已是苍苍白发,可依旧还得为生计来回奔波。他单薄的衣裳根本抵挡不住呼啸的北风,那已经裂开一个大口子的鞋子不能给他提供一丝温暖,尖利的沙石划破他的脚掌,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继续向前走着。活着,活着!他在心中不停地说。就是这样简单的愿望,也这样不容易实现。
“将这车炭卖出去,应该可以换上一些布料,补一补这已经破烂不堪的旧衣吧?应该可以再买上几斗米,吃一顿饱饭吧?”老翁沉思到。“神啊!请让这天再冷一些吧!这炭要是卖不出去的话,吾命休矣!”凛冽的寒风灌入他的领口,他那深深驼起的背上压着沉重的生计的担子,“唉……老了,老了。”
昨夜城外下了场大雪,本就凹凸难行的小道结了冰,牛车走得更慢了,老翁抬头看了看已经升起的圆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他望着那金灿灿的阳光,却感觉不到丝毫温暖。真正的阳光何时才能笼罩这片大地?
长途跋涉后千辛万苦才来到集市,老翁又饥又饿,集市已经开张,来来往往的人们用鄙夷的眼光注视着那穿着破衣烂衫的老翁和他那瘦骨嶙峋的老牛。老翁疲惫不堪,感觉脚一阵脱力,不得不拉着牛车在市南门外歇一歇。尽管那地方泥泞不堪,但老翁顾不得那么多,靠着老牛喘着粗气。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惊得人们纷纷让出一条道来,是个宫中的黄衣使者,那鲜亮光滑的丝绸一看就价值不菲,系在腰间的两枚碧绿的玉佩,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亮的响声,他身后跟着个白衣侍从,张扬地骑着马来到集市。老翁被马蹄带起的尘土呛得咳了咳,再抬头时,黄衣使者已经到了面前:“皇上让我们来采购宫中用品。”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老翁:“你这炭,我们征收了。”老翁呆了呆,“可是大人……”,“你不卖?这可是违抗皇命。”使者慢条斯理地晃了晃手中的文书,老人一时无言。“带走。”白衣侍从扛起炭就走,黄衣使者往牛头上系了半匹红纱和一丈绫,然后调头绝尘而去。老人彻底呆住了。他看了看自己黑黢黢的双手上被斧头磨出的水泡,看了看那对于自己来说半点用处没有的红纱,又看了看空空的牛车,不由得老泪纵横。没了……什么都没了……辛苦劳作一上午,顷刻间便一无所有!这世道这样无情!是要将我逼死啊!天啊!怎么才能生存下来?
明明,只是想活着……
卖炭翁扩写作文 篇18
题记:中唐时期,朝廷无能,宦官专权,原本由官吏采买皇宫必需品的差事也被宦官抢去,为害百姓的“宫市”便由此而生。
时值寒冬,昨夜的一场大雪给大地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棉被。一大早,我便走出家门,准备去集市里买点东西。
一路上寒风萧瑟,虽然太阳已经出来,但却丝毫没有驱散我身上的寒意。来到集市,却见这里人声鼎沸,十分热闹,商贩的吆喝声与买客的马嘶声混成一片,虽然天冷,但商贩们个个满面笑容,都想着天气虽冷,货物还都可以卖个好价钱,也是十分值得的事。
“吁——”一声尖锐的斥马声回荡在空气中,热闹的集市突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惊恐地望向骑着马奔向集市来的两个人——黄衣太监,我也愣住了。是啊,这么好的`机会太监们怎么能放过呢?
人人屏息凝神,两个黄衣太监依次走过每一个摊位,所过之处,摊位的主人无不胆战心惊、神色慌张。忽然,两个太监停下了脚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一辆炭车。这辆炭车的主人是一位老翁,他两鬓苍苍,烟灰色的脸色上布满了蜘蛛网般的皱纹。他紧紧地咬着双唇,忧心忡忡地看着两个太监……
“嗯,天气寒冷,宫中急缺炭来取暖,正好——”其中一个太监手里拿着文书,趾高气昂地叫嚣着,其他商贩纷纷向老翁投来同情的目光。老翁混浊的眼神更加的黯淡了,他微闭双眼,似乎在乞求黄衣太监的怜悯。太监们见状,马上拿起赶牛鞭赶着牛就往城里走。老翁突然猛地跳起来,挡在牛车前,他也不知是哪来的胆量,竟对着太监们大吼一声。“一车炭,千余斤,留下买碳银。”太监们却像是没有听见似的。老翁见状便死死地护住炭车,撕心碎裂地喊“我不卖呀,我不卖呀!”老翁们哭得像个孩子似的,可惜两个太监无动于衷,双方就这样僵持着。
过了一会儿,他们等得不耐烦了,竟硬生生地将老翁从碳车上拉下来,强行带走碳车,随手丢下了半匹红绡一丈绫。老翁眼里的光消失了,连最后的悲愤也消失了,他的呼吸逐渐平复,脸上充满了绝望。是啊,他又能怎样呢?只能任凭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那两个厚颜无耻的宦官回头看了老翁一眼,对伤心欲绝的老翁投以冷漠的目光,然后转身赶着牛车扬长而去。老翁缓缓地捧起地上留下的红绡,只听得“嘶”的一声,它被老翁撕成了两半,“啊——”老翁仰天长叹的声音响彻云霄……
我赶紧走过去将老人扶起,老翁跌跌撞撞地向前走去,泪水顺着脸颊不停地往下流,边走边哭诉的自己的遭遇:“俺家原本就不富裕,今年又因为旱灾没了收成,小女儿被活活饿死了,儿子也瘦得只剩皮包骨头,家里还有一个重病的夫人,本指望这车炭能解救一下家里的危机——可怜俺辛辛苦苦半年,如今全没了……”老翁已泣不成声,许多人也流下了同情的眼泪。
我也听得泪流满面,我翻出身上所有的银两,递给老翁:“老人家,一点心意,请收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