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两万里航海日记 篇1
1868/2/19大西洋探访消失了的大陆亚特兰蒂斯
早晨,加拿大人走进我的房间,一脸的沮丧,昨天的逃跑计划失败了。中午,我们去查看了航向,艇正在背向欧洲行驶,看来目前没有希望逃跑了,但我却并不觉得懊丧,我又可以开始平静的海底探索工作了。
晚上十一点左右,尼摩艇长突然前来造访,邀请我在黑夜进行海底探索,我自然同意了,立马换上储气罐,开始了这段奇异的旅程。这是一段令我意犹未尽、令我永生难忘,令我死而无憾的旅程。
起初,当尼摩船长邀请我时,我问他是去哪,他却对我说去了就知道,而且只有我和尼摩船长两人一起出发,并没有别的人跟着,使得我对这次的旅程充满好奇。
当我经过一堆堆有规律排列着的石头;踩到一个个类似枯骨的东西;看见一棵棵只会在陆地上才会出现的树时。我心中冒出了无数的疑问,我迫切的想要知道我们现在在一个什么地方。但尼摩船长并没有理我,只是继续向前走,我只好跟着他。
跟尼摩艇长走着走着,头上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海面上下起了暴风雨,不知为何,我总感觉自己会被淋湿。过了一个半钟头,才猛然发现脚底下尽是碎石子,许多微小的生物以自身的亮光照亮着碎石路,石头上长满了植虫动物和乱糟糟的海藻,黏糊糊的。前方一团暗红的光线愈发明亮,令我万分惊奇。跟随着尼摩艇长的脚步,来到第一道山坡脚下,这是一片碳化了的树干,小径上满是海藻,山脚阴森瘆人,但山坡上却绚丽多彩,在海水反射的作用下,增加了光的照射,映出各色的红,被我们攀爬过的岩石有时会大块大块地坍塌。继续往上爬,遇见一群庞大的节肢动物。到了山峰,向远处望去,这才发现这是一座活火山,炽热的岩浆正间歇性地喷发出来,眼前呈现出一座被摧毁的巨大的破烂不堪的城市,建筑物东倒西歪。
我真的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知道我是在哪。我想让尼摩船长告诉我答案,为此,我曾想把维持我生命的头盔摘下。幸好尼摩船长及时阻止了我,并用石块在玄武石上写下了几个字:亚特兰蒂斯。这正是沉没的亚特兰蒂斯,引起学者们争议的那片陆地,十几万年前因地壳运动下沉的废墟。
我顿时茅塞顿开,一下子全明白了!亚特兰蒂斯,多少名人都信任并写过它的存在。现在,它就在我的眼前,这证明关于它的一切传说都是真实的,那块比亚洲、非洲加起来还大的大陆也是存在的。
我抚摸着十几万年前的房屋,走在先民走过的道路上,踩在了传说时代的动物的骸骨上。啊!我多想走完这整个亚特兰蒂斯,把这儿的一切全都深深地印在我的脑子里,然后有一天告诉全世界它的存在!
我和尼摩船长在这看了整整一个小时,最后因氧气不足才回去。
海底两万里航海日记 篇2
时间:1868/3/28天气:阴地点:南极海域心情:破冰出逃
我从未有任何时候像现在一样体会到活着的美好。
几天前,当我们被完全困在冰山中并且尼摩船长已经宣布我们的死亡方式时,我是绝望的,但我并没有完全失去希望,认为我们可以凿冰然后出去。便让尼摩船长去测下层冰的厚度——十米。算上“诺第留斯”号的面积,我们只需要凿六千五百立方米的冰就可以出去。
这个数据使我的希望又多了,只要我们拼命凿,就一定能出去。但上帝好像玩弄我似的,给了我希望又把它给吹灭;夜里,我发现水会结冰,而且速度并不慢,这样我们凿的速度必须比它更快,而且还不能间断,我们才能出去。但我们的氧气并不足够撑到我们出去。我的希望破灭了,认为我们必死无疑,甚至有些恨尼摩船长,恨他为什么要来南极。
尼摩船长并没有放弃,鼓舞着大家。虽然凿冰时能有清新的空气,但没人拖时间,都在十分努力的凿冰。氧气越来越少,我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头晕乎乎的,意志逐渐模糊。当冰层只剩三米厚时,尼摩船长决定用“诺第留斯”号直接把冰层压碎。轰——冰层被压碎了!我十分激动,但是我实在是撑不住了,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这时,内德和孔塞伊把储气罐里最后一点空气给我,使我活了过来,我十分感动。
终于,“诺第留斯”号的门打开了,新鲜的空气进来了,我贪婪的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感觉到了活着的美好。
海底两万里航海日记 篇3
今天,鹦鹉螺号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事情还要从昨天说起。昨天,我们结束了在南极的探索旅程,回到潜艇上准备返回。突然之间,潜艇的顶部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整个艇身开始大幅度倾斜,桌上的东西噼里啪啦的摔到地上,碎了。
我吓了一跳,震惊的发现我们正处于三百六十米深的水底。龚赛伊四处寻找艇长,但他好像不见了。不一会儿,尼摩船长出现了,他告诉我们,一个巨大的冰块翻转过来扣住了潜艇。
我并没有十分慌张,很快这项困难得到了解决。但更大的危机接踵而来——潜艇被牢牢的卡在了冰下!临摹船长非常镇定,找到最薄弱的冰墙,并且让船员们上去凿洞。但是这样效果并不好,因为海水很快又冻上了。
船长想到另外一个很好的解决办法,但更重要的问题直接砸在了我们的头上——氧气不够了。没有氧气人就无法呼吸,更别提解决潜艇扣在水下的问题了。一开始环境还好,毕竟氧气可以坚持四十八小时。
但到后来,我的意识逐渐模糊,难受极了,只能软绵绵的躺在床上。龚赛依也躺在我身边,断断续续的对我说:“如果我可以不呼吸,然后把空气留给先生该多好啊!”我听了,感动极了,但说不出话来,因为氧气已经越来越少了。
在冰层上凿洞的工作是轮流的,所以很快就到我了。听到这个消息,我激动极了,勉勉强强坐起来,结果船员们递给我的潜水服,带上氧气罐。我深吸了一口氧气,身体前所未有的放松,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当然任务是不能忘记的。
我拿着铁锹,来到前一位船员所凿的洞前,瞅准了,狠狠的砸了上去。一下……两下……时间流逝的很慢,我的胳膊已经酸的不能举起来了。我没有放弃,因为船长将氧气这样重要的东西交给了我,我就一定要努力凿开冰层,为船上的其他人争取更多生还的机会。
很快就轮到下一批人了。忍住心中的不舍,我将氧气瓶和潜水服交给了下一个人。没有了氧气,我头痛欲裂,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了。突然我听到天花板上蹦的一声,是潜艇冲到了冰面上。我们获救了!
海底两万里航海日记 篇4
1868年2月25日新旧卡蒙泥之间的海沟里穿越海底火山
午饭后,我又回到客厅干自己的工作。一直到下午五点,我都在做笔记。这时候,我不知何故,觉得非常热,我只好把丝质外套脱去。
这种现象有点蹊跷,因为我们并没有处于高纬度地带,另外,鹦鹉螺号在水下,温度也不会升高。我看了一眼气压表,它指示的深度是六十尺。在这样的深度,是不应在这么高的温度。
我继续干自己的活儿,可是温度在不断地攀升,简直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了。“难道船舱着火了不成?”我心里在犯嘀咕。
我正准备走出客厅,迎头碰上了尼摩艇长。他向温度计走去,看了一会儿,然后转过身来对我说:“四十二度。”
“我感觉到了,艇长,”我回答他说,“温度再往上升,那我们可就支持不住了。”
“嗨,先生,我们如果想不让温度升高,那它就不会升高的。”
“这么说,您可以随意调节温度?”
“那倒不是,但我们可以远离热源。”
“那么,热气是从外面传来的?”
“那当然,我们这是在沸水流中航行。”
“这怎么可能?”我惊呼道。
“那您请看。”
舷窗护板打开来,我看到鹦鹉螺号周围的海水全都是白花花的。
一股含硫的蒸汽在海水中翻腾,海水仿佛锅炉里烧的水在沸腾,我把手往舷窗玻璃一摸,烫得连忙把手缩了回来。
我问:“为什么这么烫?”
“因为我想见识一下海底火山喷发的壮观奇景。”说完,鹦鹉螺号停了下来。温度越来越高,憋闷得不得了,透不过气来。由于受到铁盐的染色,刚才还在泛白的海水此刻已变成红色。尽管客厅关得很严实,但仍有一股刺鼻的硫磺味渗了进来。我还看到了鲜红耀眼的火焰,和艇上的灯光都相形见绌。
我浑身透湿,闷得喘不过气来,“我无法再这沸水里待下去了。”我抱怨着。
“也对,再这么待下去肯定会使艇有所损害。”尼摩艇长说,然后驶离了这个大火炉。
海底两万里航海日记 篇5
时间:1866年3月25日
地点:南极
事件过程:
今天,鹦鹉螺号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我们在驶离南极的路上,前后上下的路全被封堵了,都是穿不透的冰墙。当我听到这一消息时,打了一个激灵,顿时感觉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全身发麻。我的想法正是与阿罗纳克斯教授的想法一样,我们彻底成为大冰盖的囚徒了。而当我听到那位赋予智慧的尼摩艇长说我们会有两种死法时,我便没了希望。
但镇定的艇长又很快想到了另一种办法,那就是将冰墙凿穿,他说话的语气很平和,似乎是已经对这种事情司空见惯。可我却认为这实在是不可能,因为大冰盖的厚度何止几米?不久后,他就用实际行动证明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他派了几名艇员下海寻找最薄的冰墙。我则趴在轩窗旁认真的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但也不抱有太大的期待。
过了一会儿,我发现艇员们在互相庆祝,仿佛找到了逃出这所“海下监狱”的办法,事实的确如此,探到十米深处,便碰到水了。我仿佛又找回了生存的希望。
大家立即动手,以坚韧不拔,不知疲倦的精神拼命的与大冰盖“奋战”铁镐飞舞,猛力地挥向更厚的冰层,虽然还水冷的厉害,但铁镐一挥起来,身上就暖和了许多。奋战了两个小时后,我终于被替换了下来。回到挺上后,我瘫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连咀嚼食物都有点吃力,但阿罗纳克斯教授却说我们只凿了一米厚的冰,还需奋战四天五夜时,我差点晕了过去,甚至怀疑我出现了幻觉。好像刚有的希望又破灭了。
第二天,我换上潜水服下海时,却发现两侧的冰墙正往船体渐渐的靠拢过来,危机还没有解除,新的危险又接踵而来,尼摩艇长也知道了这一险情,可他仍然保持着平静的姿态。这一天我们所有人都在全力以赴地奋战,虽然,总感觉到有些不安但至少这样可以离开鹦鹉螺号呼吸新鲜的空气!
当我再回到艇上时,尼摩艇长已经想好了对付两侧冰墙的办法了,正当我好奇是什么时,他便将滚烫的开水向外喷射,我恍然大悟,他这样做是为了升高海洋温度,渐缓冰墙向我们靠拢的速度,这种方法果然奏效了。
可是,就在冰层只剩四米时,艇上的空气却越来越少。这使我全身无力,头晕目眩,我尽量什么都不要想,可是恐惧感仍然涌上了心头。我想哭却又哭不出来,这种感觉令我难以忍受,我紧闭着双眼,只有我的肺在活动。这种时候,我只盼望着我能快点穿上潜水服,下海去工作,这样就可以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使全身都充满了活力。
这一天所有人都干得更起劲,冰层只剩下两米了。但艇内的空气越来越浑浊,尼摩艇长便下令将鹦鹉螺号的储水舱灌满水,向剩下的冰层撞击。回到艇上后,我就感觉血液骤然冷却,脸色发青混身不由自主的颤索和紧缩,脑子里一片黑暗,身体变得沉重而疲软,难以移动,胸腔承受巨大的压力好似被一个千斤的巨石压抑着,心像一片叶子一样在风中飘动,不由自主。突然,只听“砰”的一声,我被震得差点昏了过去,鹦鹉螺号穿透冰层了!
但接下来,又是艰难的考验,我们飘到海面上需要整整一天!在这漫长的一天里,我似乎是鬼魂,有意识,但我的全身一处也动不了,身体瘫软在沙发上,像一座永远无法苏醒的雕塑。
犹如半个世纪过去了,突然有一缕新鲜的空气吸进我的肺里,我大口大口地呼着,贪婪地呼着,身体的功能在慢慢的恢复。
我们获救了!
海底两万里航海日记 篇6
地点:锡兰岛-马纳尔海滩时间:1月28日-1月29日
那天中午,我在“鹦鹉螺号”上的图书室里记录锡兰岛的地理位置。这时,尼摩艇长走了进来,像我提议要不要去锡兰岛的马纳尔海滩看看采珠工业,我欣然同意,随后我与他谈论起了采珠这种悲惨的职业。这些可怜的人让主人发了大财,自己却只能从其中有珍珠的珠母里赚到一个苏。而且他们寿命很短,视力衰退,眼底出血,身上满是伤疤,还经常在水下中风。
这么想着,尼摩艇长又对我提出了新建议:“阿罗纳克斯先生,我们可能会遇上鲨鱼,没准还可以顺手捕到一条呢。捕杀鲨鱼挺有趣的。对了,您害不害怕鲨鱼呀?”我没说话,但是条件反射似地点了点头。说实在的,捕杀鲨鱼可是一件危险的事,在接受邀请前要考虑而且三思。没想到我居然点头,也就是说我同意了去捕杀鲨鱼。我又拿起希尔的那本书来,但我只是在随意地翻着。我眼前的文字,应该说看到的尽是鲨鱼大张着的嘴。
内德。兰德和孔塞伊走了进来。他们甚至还带着点兴奋高兴的神色。看起来,他们已经知道要去马纳尔海滩寻访,我们也就顺带聊起了珍珠。后来我将话题从珍珠拉到了鲨鱼身上,我还是存在着担心,但是加拿大人丝毫没有畏惧,还期待地说要自己上前捕杀。孔塞伊没有推辞也没有表示同意,他说我如果要去他也会毫无理由地跟着我。
次日清晨4点,我们随着尼摩艇长坐上小艇前往马尔纳海滩。6点钟时,小艇停在了一个狭窄的海湾里。尼摩艇长让我们三人套上笨重的潜水服,片刻后,踩到了海底这里的海水接近五米深,阳光把这里照得透亮,可以清楚的看到这块平坦的海底的景色。在清澈的海水中,许多自由游行的鱼儿从我们身边擦过,脚下还有悠闲爬行的鱼鳖,实在是非常迷人。7点钟的光景,我们紧紧地走到了珠母沙洲,数以万计的珠母就在这儿繁殖着,这些珍贵的软体动物全都吸附在岩石上,纹丝不动。
但是我们不能停下脚步驻足观赏,必须紧跟尼摩艇长的步伐。他正朝着一个似乎只有他认识的路走去,地势时高时低,高的时候我一抬胳膊就可以露出水面;沙洲地面又突然低了下去,下面全是一些细长的尖锥形石峰。走了不多时,眼前便出现了一个大洞口,洞口周围堆积着很多别致有趣的岩石,岩石上覆盖着各种各样深海植物的茎叶。尼摩艇长带领我们向洞内走去,洞里有一些巨大的天然石柱,洞顶的横梁歪七扭八。我琢磨不透这位艇长为什么要带我们到这里来,不过一会儿,我便知道了原委。
走了一段较斜的坡路后,洞口便到底了,它的底部类似于一个圆井。尼摩艇长停了下来,给我们看一个神奇的东西。那可是一只巨大无比的珠母,这只大得惊人地软体动物吸附在一块花岗岩上,在岩洞平静无波的海水里自然生长着。尼摩艇长将匕首插在两片壳间,不让它闭上,随后他搬开流苏状的壳。里面叶状褶皱间,有一颗同椰子般大小的珍珠浮动着,滚圆的,晶莹剔透,色泽光鲜,是一颗无价之宝。我本想将它取出来,掂一掂分量,摸一摸它,但尼摩艇长制止了,随即取出匕首,两片蚌壳立刻紧紧闭上。他大概是要让这可美丽的珍珠继续自然生长变大。这颗珍珠与我所见过的珍珠相比,都比其他的要高级得多。很显然,这是一件自然界的极品。
我们观赏完了洞内这只硕大无比的珍珠,尼摩艇长便领着我们离开岩洞。我们回到了刚刚珠母沙洲那片尚未被采珠人搅浑的清澈的海水中。
忽然,尼摩艇长停下脚步,指着不远处一个活动的黑影。第一时间我想到的是鲨鱼,但是我弄错了,那只是个不幸的采珠人。他在采珠季节前来采珠,他的小船就在水面上停泊着。他不停地潜下水来,一会儿又浮出水面。他的双脚夹着一块沉甸甸的石头,这是他唯一所依靠的快速下潜的工具。他到水下5米左右,便跪下去用手摸珠母,放进网袋里,然后向上游去,将网袋里的珠母倒在船上。如此反复,每次他摸上来的珠母顶多十来个,而他又得下潜,间隔只有30秒钟。
这个采珠人刚潜到海水底部,跪在地上准备摸珠母,突然猛地站起,向水面的小船蹿去。原来一条很凶猛的鲨鱼向可怜的采珠人扑去,他可真够倒霉的。采珠人躲过了鲨鱼的致命噬咬,却被鲨鱼的尾巴掀翻在地。眼看他就要被拦腰咬断,尼摩艇长握着匕首冲了上去。鲨鱼看见冒出一个新对手来,立刻来撕咬尼摩艇长,尼摩艇长抓着鲨鱼的鳍,一刀一刀扎进鲨鱼的腹部,可是未能一刀毙命——扎入它的心脏。后来形式反转,鲨鱼很快地冲向艇长,张开血盆大口,迅速游了过来,艇长的生命危在旦夕。这时,内德。兰德将捕鲸叉一把投出,命中鲨鱼的心脏,尼摩艇长得救了。那条大鲨鱼在海水中挣扎着,很快就奄奄一息了。
我们将溺水者救上船来,尼摩艇长还赐给他一袋珍珠。我很不解艇长为什么要将那么珍贵的珍珠送给那个采珠人,但是我没有问出口,我打算回到“鹦鹉螺号”后再问个明白。随后,我们往小艇的方向走去,坐上小艇返回了“鹦鹉螺号”。几分钟后,那条巨鲨的尸体浮了上来,接着又有十几条大鲨鱼游了过来,将尸体扯成了碎片。
后来,我想尼摩艇长询问为什么他要送给那个采珠人珍珠,他略微激动地说:
“那个采珠人,教授先生,是被压迫国家的居民,我是心向被压迫国家的人民的。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永远地站在被压迫国家人民的一边!”
这是一直到离开“鹦鹉螺号”前,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话。
海底两万里航海日记 篇7
1868年1月6日托雷斯海峡触礁搁浅,遭遇土著
4号那天,艇在托雷斯海峡触到暗礁,搁浅了。只有等过几日涨潮才有可能脱险。我,内德,孔塞伊经过尼摩艇长的同意后,准备去距艇二海里的岛上游玩。内德激动不已。8点半时,我们已乘着小艇来到了这个不知名的岛上。
来到岛上,内德发现了一颗椰子树并打下几个椰子,让我们一起品尝。可他想找到一些四条腿的哺乳动物。经过一天寻找,并无收获,只好等第二天。
今天是“鹦鹉螺”号在托雷斯海峡搁浅的第二天。艇上死一般地沉寂,小艇仍靠在大艇旁边,与昨天停下时一样。我和我那忠实的仆人孔塞伊,以及內德·兰德,决定再去一趟格波罗尔岛。
日出时分,我们便来到了岛上。我和孔塞伊随着这优秀的猎人內德走着,走到了小岛沿岸的西边。我发现这里的几只翠鸟谨小慎微。因此,我觉得这座岛上经常有人光顾。我们穿过一片肥沃的草地,来到一片小树林边缘。这里有鹦鹉,我觉得如果会烹饪,这种鸟的味道也不错。但是,我仍在想着此地特有的一种鸟——极乐鸟。过了不久,我们竟真的见到了这令人心迷的鸟。我们在它飞翔时用枪射它,却不但没有射中,反而浪费了许多弹药。
上午十一时,我们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因为一个上午下来,我们的收获为零。就在此时,孔塞伊竟一枪双雕,解了我们的腹中之忧,真是大出所料!
但是,对于我们的內德来说,还缺一只四足猎物,我也因为没有打到极乐鸟而心有不甘,于是便又回到森林中。看着极乐鸟们在我的眼前一只只飞走,我沮丧地觉得再也抓不到它们了,却没想到孔塞伊又给了我惊喜!他竟空手抓到了一只活的极乐鸟!原来是因为这只极乐鸟在豆蔻树下贪吃豆蔻,吃醉了。
我心愿已遂,接下来,內德也幸运地打死了一头肥实的野猪,接着,他又打死了十二只袋鼠。
傍晚时分,我们回到海滩。小艇仍停在原地,大艇则停在离海岸两英里处。厨艺高超的內德·兰德给我们做了一道丰盛的晚餐。我们实在太高兴了,甚至已经不想回到“鹦鹉螺”号上了。
正当我们有此想法时,几块石头却从天而降。我们向森林那边望去,见有二十多个拿着弓箭和石块的土著人在距我们一百米左右的地方。
我们迅速地跑上小艇,小艇没划出多远,将近一百个野蛮人也涌进了海水里。
二十分钟后,我们回到了“鹦鹉螺”号。艇上没有一点动静,我挂好小艇后,迅速地去找尼摩艇长汇报当前的紧急情况。但艇长却在专注地吹着管风琴,只告诉我“鹦鹉螺”号丝毫不害怕这群野蛮人,甚至反问我:“野蛮人陆地上哪儿没有呀?”
我便没有再打扰他,当我再次登上平台时,看见海岸上星星点点,仍有无数火把的光亮,说明土著人并没有离去。但我已不再那么害怕他们了,因为尼摩艇长坚定的信心鼓舞了我。欣赏了一会儿夜景后,我便回到了自己的舱房,安然入睡了。
海底两万里航海日记 篇8
一觉醒来后,我发现我竟置身于海底中,并成为了“鹦鹉螺号”上的一员。
11月17日,尼摩船长带领我们到海底森林打猎。我们走在细沙上,沙地柔软得好像丝绸一般,海星慵懒地卧在沙中,星星点点,衬托着海洋的瑰丽。美丽的珊瑚随处可见,像那秋天火红的枫叶,热情奔放。大海的景色跟书中形容的一样美丽梦幻。
尼摩船长走在最前面,我们紧随其后。
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内德兰德已经迫不及待地拿起枪来回踱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前方仿佛随时都可以冲出去杀掉猎物。我同他一样,端起长枪,重心下沉,屏住呼吸,时刻准备迎战。
尼摩船长发出信号,示意我们躲在岩石后,不要出声。尼摩船长回过头,向幽深的大海中看去,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像夜色之中盘旋于山顶之上雄鹰的眼神,目光如炬,让人不敢直视。
海洋深处,隐约看见一个黑色的阴影向我们游过来,鱼鳍慢慢划动,身体随着水流上下起伏。它游得极其缓慢,似乎知道这里有伏击者。我按捺不住心底的兴奋,连忙站起身,瞄准猎物。一只大手把我拽了下来,我回头看,发现那是尼摩船长,他盯着我,用一种带有命令的手势告诉我绝对不要打草惊蛇。
我勉强答应了。他见我不再反抗,便回过头去,死死盯住猎物,却发现大海深处的那个阴影消失了,他皱了皱眉头。
这时候,一个庞然大物声响极大地冲了过来,身上还闪着磷光。我心中一颤,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只手猛地推了出去,砸在了远处岩石后面。一阵眩晕感让我十分难受,我捂着脑袋,飞快地躲了起来。
我渐渐看清了远处那个猎物,不!那不是猎物!是个怪物!它身躯庞大,全身布满了青黑色的鱼鳞,眼珠像铜铃般大小,张开血盆大口向远处岩石后面的尼摩船长冲过去,船长眯起眼睛,扣动扳机,迅速举枪瞄准,枪声响起,子弹划过海水,射向怪物的身体。可怪物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依然全力冲向他。
“嘭”岩石碎裂的声响震耳欲聋,大海剧烈地震动了起来,碎裂的岩石飘向了大海深处,我也被甩了出去。
我强忍着疼痛站起来,看清了眼前的场景。尼摩船长被怪物狠狠地撞向海底的碎石,手臂被划开了10cm的伤口,血腥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海洋,他依然用那冷冽的目光,扫视着庞然大物,眼中还是那般的从容和镇定。
怪物又再次像离弦的箭一样,怒吼着冲过来……
我哆嗦着,一小步一小步向后退去。旁边的内德。兰德生气的瞪着我,嘴里不知在嘀咕什么,抄起长枪便头也不回地游向尼摩船长身旁,一起射击怪物。另外两个人轻蔑地瞥了我一眼也游了过去,大家似乎都看不起我的胆小和懦弱。
我黯然地低下头看了看那柄长枪,又抬起头看看拼命击退怪物的大家,咬了咬牙,拼了!
我们五人各守在怪物的四方,攻击怪物。枪声不绝于耳,怪物似乎开始害怕,剧烈地摇晃着尾巴,蜷缩起来,咆哮变成了低吼,眼底泛起了可怕的灰色。子弹在怪物身上留下了一个个漆黑的孔洞。怪物的身体突然猛地绷直了,便不再动弹。
我长舒一口气,太好了!我们赢了!孔塞伊也非常兴奋,在空气罩里做出怪相,在那里跳来跳去,开心地像个孩子。
这天实在是一个令人值得记住的日子,惊险又刺激。
懦弱的人,从来都不值得被人尊敬。
今天是11月17日。
海底两万里航海日记 篇9
时间:被尼摩船长救下后
地点:海底平原、海底森林
事件过程:
这天,尼摩船长邀请了我、康塞尔和他的一个伙伴一起去海底打猎。尼德·兰因为不愿意穿潜水衣,所以不出潜水艇。我真为他感到惋惜,因为在海底漫步的神秘奇妙都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
我们出艇的时间大概是早上十点钟,当时的阳光能够直射到海水下面30英尺的地方,我很为这种穿透力惊叹!海底就像是一块令人眼花缭乱的地毯,又好像是一面真正的反射镜,把强有力的太阳光线给反射出去。太阳光以一种倾斜的角度斜照在海面上,在海水中由于光线的折射作用,就好像是射过三棱镜那样,被分解开了。海洋底部的花、石、植物、介壳、珊瑚虫和岩石,一经这光线的照耀,就折射出太阳光五彩斑斓的色彩来。这些鲜艳的深浅不一的颜色纠缠杂合在一起,真像是一只有着红、橙、黄、绿、青、蓝、紫各种色彩的奇妙的万花筒,一句话,这就是一位要求很严格的水彩画家的全部色彩!
我们继续向前走着,穿过了一段海藻地,它们是海水没有冲走的海洋植物,有很强的再生能力。
当时,我们从诺地留斯号上下来已经有一个半小时了。这一带海底的地势向下斜了下去,四周的光线是一样的色泽。现在我们在一百零五码二十英寸的深度承受着六个大气压的压力。
这时,尼摩船长不走了。我向前方一看,立刻明白,我们已经到达了海底森林的边界处。这是一片大树汇成的森林,这里的植物都是自我繁殖的,海水则是他们存活的唯一资源。
在将近一点钟的时候,尼摩船长发出了休息的信号。于是我们都在一个大海草上躺了下来,尽管走了四个小时的路程,我很吃惊的发现自己一点也不饿。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形,我也回答不出来。由于有些累了,我马上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当中。我也不知道昏睡了多长时间,可是在我醒来时,太阳已经下到地平线以下了。这时一件让我没有料到的东西,让我马上站了起来。在不远的地方,有一只高达一米的可怕的蜘蛛,用眼斜视着我,打算朝我袭来。尼摩船长的伙伴一枪就把它打死了,我看到这只恐怖的动物,可怕的抽动着它的爪子,很是骇人。
我本来以为这一次的休息就是这次活动的终结;可是我猜错了,尼摩船长根本没有让我们回去,而是接着进行他勇敢的探险。
地面一直向下倾斜,尽管我没法进行测量,可是我也敢说我们是在75英寻的深海中。因为我知道,即使是在最透明的海水中,太阳的光线也不可能再向下照射了。于是,尼摩船长把他的探照灯打开了,我们也那样做了,在四盏探照灯的照射下,二十五米之内都变亮了。
最后,这段绝妙的旅行到头了。一堵高大的岩石墙耸立在面前,非常壮观!这里应该是克利斯波岛的终端了,已经是陆地了。我们开始返回,在十米半的深处时,我们行走在一群形形色色的小鱼中间,他们比天空中的鸟还要多,动作迅速,可是值得我们射猎的海底动物还没有出现。就在这时,我看到尼摩船长迅速的把枪抵住肩膀,瞄准了一个正在灌木丛中移动的动物。他开了枪,我听见一声很细的嘶嘶声,那只动物在离我们不远处倒下了。那是一只很漂亮的水獭,是海中的兽类,我认为最少也值两千法郎。尼摩船长的伙伴走过去,把那只水獭抬了起来,扛在他的肩头,我们接着向前走。
在返回的途中,我目击了一次最为漂亮的射击,尼摩船长的伙伴瞄准、射击,一下子就把一只盘旋的海鹅打下来了。我们没有因为打海鹅而停下来,在近两个小时当中,我们时而在沙滩上行走,时而顺着苔藓草地走,非常困难。说句实话,当时的我真的非常累,不想再往前走了,就在这时,我看到前面半里远的地方,一道朦胧的光线打破了海水的黑暗。那是诺第留斯号的探照灯,不到20分钟,我们就可以回到船上了。
突然,我看到尼摩船长向我转过身来。他用他强有力的手把我按倒在地,他的伙伴康塞尔也是这样做的。开始的时候,我对于这次意外偷袭进行了各种猜测,可是看到船长也一动不动的躺在我的身旁,我心里就踏实了。我就平躺在地上,恰巧躲在苔癣丛后面。这时我抬起了头,我看到一个硕大无比的发着光的躯体,恶气腾腾的走了过来!我认出来,这是两只危险可怕的鲨鱼,我血管中的血一下子就冻结了!这是一对火鲛,是最恐怖的鲨鱼类,它们的牙床就是铁,能够把一个人撕成肉酱!幸运的是,这一对贪吃的动物视力很差,它们根本看不清。它们走过去了,根本没有看见我们。能躲过这次危险可真是一个奇迹,不用怀疑,当时碰到的危险要比在密林中碰到老虎可怕多了。半个小时过后,在电光的指引下,我们上了诺第留斯号。
在更衣室中,我们脱下了潜水服,我感到很劳累,回到房中,我对这次海底惊险之行赞不绝口,同时,我直到现在还对当时的海底旅行记忆犹新!
海底两万里航海日记 篇10
沉没的大陆——亚特兰蒂斯
日期:2月19日天气:晴
距离我穿越到《海底两万里》的世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作为一个拥有上帝视角的人,今天的旅程也还是令我十分激动,按照书里来说,今天是尼摩船长和阿龙纳斯博士探索亚特兰蒂斯的日子,当时,我一直以为亚特兰蒂斯文明是个虚构的故事。现在知道能亲身看到这个古文明,期待极了。
在两位准备走的时候,我“不经意”碰上了他们,然后穿好了潜水衣,出了诺第留斯号,走在大西洋海底上,往远处看去,是书中火山发出的微微火光,我跟随着两个人的脚步往火山处走,中途发现了一堆堆排列规律的石头堆。
不得不说,海洋中亲身探险比看书有意思的多,感受身边微流动的海水,思考着石头堆是否有什么古文明意义。我看了一眼身旁的博士,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当时看书中描写的心理活动像弹幕一般闪过脑海。走着走着,临近凌晨,看到书中的“死树丛”,黑树的剪影映在海水中,岩石错落有致,远处的红光照过来,到有一种沧桑的美。
爬过一座座海山,看过一个个海底喷泉,可算到了我日思夜想的亚特兰蒂斯古城,眼下尽是断壁残垣,倒塌的拱门,破落的神庙和已经看不出样子的神像,被海水笼罩着,好像一砖一瓦都有一种淡淡的悲凉。据我所知,柏拉图的著作里谈到了亚特兰蒂斯的全貌,是个在很久以前繁荣异常的古国,只是传说中因为种种原因,海啸地震,这个辉煌的国度被永远埋在了海底。
那些托斯卡纳式的建筑结构,也能令人感到当时那个城市的庄严,上面还依稀能看见一些雕纹,已经被海水蚀化得不成样子。虽然到现在为止我仍在怀疑亚特兰蒂斯的真实性,但是现在已经被震惊到了的我,好像能想象出昔日古城的雄风天下,千万子民朝拜的盛典。但是最后十任心血毁于天灾的绝望。
害,管它是不是真的呢,即使只是一时传说,那些故事也是值得我们铭记得。
这次探险已经步入尾声,回诺第留斯号的路上,那些共鸣的记忆估计是这辈子也忘不掉了。
海底两万里航海日记 篇11
11月5日晴
这是我第一次决定要写日记,这不是普通的日记,而是关于一些航海记录的日记。因为我已经完全脱离了陆地生活,考虑到以后我的这本日记可能会流落到其他人手里,所以我有必要介绍一下我自己,你只要知道我叫尼摩就好
我航海用的是自制潜艇“鹦鹉螺”号,它是我的战果,跟其他的潜艇完全不一样。陪伴我的还有许多手下。
前几天,我正在观看海景,有艘大船跟着我的潜艇,一开始我并没有太在意,可是它一直跟着我,船上的人都在看着我的潜艇,为了不让他们继续跟着我,我只好潜下海底。
过了几天,我的潜艇需要换空气,于是我浮出了水面,没过多久,有一艘大船在远处看着我们,船上的人像是看见了水面新奇的东西露出惊讶的表情。再后来,他们竟然对我发起了攻击,噢天啊!这是多么可恶的事情!我十分地生气,于是命令舵手加速朝那艘大船冲过去,浪花溅起,我的潜艇把那艘大船撞得破了个大口,我眼睁睁地看着海水鎏金大船,然后让舵手把潜艇开走了,消失在茫茫大海、
这天,晚上,我将潜艇浮出了水面,夜晚的星空是多么明亮。没过多久,潜艇在水面前进,引航灯开着,以便照亮前路。我本以为可以顺利的前进,结果,那些烦人的大船又来了。但是我知道,他们的船一定没我的潜艇快,我就一直匀速前进,他们也一直跟着。他们逼近了,我就快速前进,至始至终保持着距离,僵持了很久,他们竟然对我们发起了攻击,还以一个身材高大的人手里拿着一个叉,一甩叉到我的潜艇,噢天啊!我不能再忍了,跟前几天的一样,心中的怒火燃燃升起。我直冲进操控室,把潜艇开到二十米以外,开组马力冲向大船,撞击大船,我的潜艇并无大碍,但船上的人应该小命不保了。此时,好像有个东西砸在了我的潜艇表面,我并未多管,继续在海面行驶。
海底两万里航海日记 篇12
地点:马鲁伊纳至合恩角时间:7月6日-7月28日
我和孔塞伊登上了美国的“亚伯拉罕。林肯号”去追寻那只巨大无比又有神奇力量的海怪。可惜运气不佳,我们追上的不是一只普通的长须鲸,就是一只普通的抹香鲸。此时的海面风平浪静,视野开阔,远处清晰可见,我相信,在接下来的不久,“亚伯拉罕。林肯号”一定能抓住那只威风凛凛的怪物。7月20日,我们的船行驶到南回归线与西经105度相交的一片海域;同月27日,我们在西经110度处越过了赤道。方位确定后我们的船便毅然决定地往西驶去,驶入太平洋中心海域。
这是几天来,船上十分无聊。所有人神经绷紧,紧张的程度简直无法形容。为了追踪那个似乎在逗弄我们玩的怪物,大家废寝忘食,夜不成眠。站在高处瞭望的水手,经常出现幻觉或判断错误,白白追击一番后,才发现并不是我们的目标。此刻,“亚伯拉罕。林肯号”正位于北纬31度15分、东经136度42分的海域。夜幕降临,钟刚敲过8点。我和孔塞伊谈论起2000美元的赏金,说着说着,又想起还在巴黎的标本室,那只食草鹿豚……在全体人员都快昏昏欲睡之时,内德。兰德打破了沉寂,他嚷道:
“嘿!是那个家伙,在下风处,在我们的斜对面!”
船员们马上立起身子,包括机械师和加煤工,全都跑到加拿大人那里,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个怪物,多少天的追击总算换来了回报!
那家伙似乎知道我们要抓它,于是在前面飞速地游着,这等速度可不是一般鲸鱼能比的,况且我们的军舰也很难追上它。我们不停尾随着那怪物,终于越靠越近,其中一个老炮手向那奇怪的生物给了一炮,但是是徒劳的,因为那怪物没有像所预料的那样爆炸或受重伤。随后,捕鲸手立刻将他的捕鲸叉掷了出去,结果清脆的一声,那怪物根本毫发无伤。相反,那怪物发起怒来,猛地向船的底部一撞!我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一股强而有力的水柱冲下了海。
恐慌、害怕一齐涌入我的心头,我胡乱地在水中扑打,却往水下沉去。这时,孔塞伊一把将我拉到水面。我们互相支持着,向岸边游去。我突然听到内德的声音,随后不久,我们上到了一架奇怪的金属小岛上。也不知过了多久,这个奇怪的艇开始下沉,我的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既不知道怎样才能与潜艇里的人取得联系,又不知道如果不在这里呆着该往哪儿游。
“嘿!见鬼!”,捕鲸手大声喊着,并用脚使劲地跺钢板,“让我们进去呀,不好客的航海人!”在他的嚷叫声下,艇停止下潜了。突然,8个膀大腰圆的蒙面壮汉,一声不响地钻了出来,把我们拖进了他们那吓人的艇里。我们被他们关在一个黑暗的牢房里,不知多久,过来一个像是他们领袖的人,我们焦急的用能所说的语言同他交流,可他不知是听不懂还是什么,一句话也没说,也没有将我们放出来,直接丢下我们这些“俘虏”离开了。不过,那些人送来比较可口的晚餐,吃完后我们全都躺下。只有我还在思考,昏昏沉沉无法睡着。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现在身在何处?是何种神奇力量把我带到这里来的?很快,我也进入了梦乡。
第二早,我们见识了那位奇怪的艇长和他的潜艇,这艘金属潜艇叫“鹦鹉螺号”。他说,我们可以称他为尼摩艇长。
海底两万里航海日记 篇13
1868年1月2日阴
自从日本海出发到现在,我们已经走了11340海里。但此时,我们正朝着澳大利亚东北海岸的危险海域—珊瑚区前进。
很快,我们就走过了珊瑚海。两天后,我打算经由托列斯海峡前往印度洋。因为先前有很多舰在这里搁浅,所以以防万一,我在驾驶舱拿出了托列斯海峡的航线图,我发现了这航线图上有些错误,修正了一下。随后,我立即驾驶“鹦鹉螺号”在原本航线图的基础上,向北倾斜一点,再沿着默利岛的边缘行驶着,之后再掉头回转,驶向坎布兰岛,这样就能顺利躲过暗礁。我本以为不会再遇到什么事了,但没想到还是搁浅了。不过太平洋的高潮和低潮之间有一米半的差别,等月亮圆了,一切都解决了。
这时,阿龙纳斯觉得这次故障会让我重新回到陆地上。怎么可能?我对他做了一个不可能的手势。“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回到陆地上的,”我跟他聊了一番,我便下船舱了。
又过了一会,阿龙纳斯来找我了,说能不能让他们到附近的小岛打探一番。我起初是不放心的,担心他们会趁机逃走。不过这陆上的土著人这么多,他们应该知道在“鹦鹉螺号”上当俘虏,要比落在巴布亚士手里舒坦吧。
于是,我答应了,反正一切都在我掌控之中,你们的逃跑计划恐怕是要泡汤的。
海底两万里航海日记 篇14
·穿越过程:阅读《海底两万里》时灵魂悄然附身于本日记的撰写者阿罗纳克斯先生身上,又于当日晚离开。
·时间:一月二十九日
·地点:基坦岛附近(基坦岛是一个石珊瑚岛)
·人物:阿罗纳克斯先生(我)、内德·兰德(捕鲸手)、孔塞伊(仆人)、尼摩船长(艇长)
·具体事件:
我该如何下笔呢?就让我代替孔塞伊的主人,阿罗纳克斯先生,以他的口吻写吧。
早上,捕鲸手兴奋地向我们炫耀了他昨天的战利品——一大网袋漂亮的珍贵珠母。他将这些牡蛎一个一个地拿出来,掰开两壳,激动地挤出嵌在牡蛎肉里的珍珠,大喊大叫:“我们把这些带回陆地,能大赚一笔!嘿——看这闪闪发光的大珍珠,哦——这软体动物可真厉害,还有——哎呦!”他忽然停下了。
我凑过去一看,原来内德的手指被一只误入的黄绿色的螳螂虾(即我们常说的皮皮虾,正式名称为虾蛄)划到了。它也许是在忙着吃牡蛎肉的时候,被兰德师傅连带着装进网袋里的,兴许正生着气呢。内德不乐意了,揪着那虾的尾巴暴跳如雷:“你敢划伤我?我要把你送到后厨去!”
孔塞伊则是不慌不忙地分类:“虾蛄,属于节肢动物门,甲壳动物亚门,软甲纲,掠虾亚纲,口足目,分七个总科。”他顿了一下,又说:“兰德师傅没被它的‘铁拳’打到可真是幸运呢。一些科学家通过实验发现,一些粉碎型虾蛄的颚足仅有7mm左右长,但‘拳击力度’可达150公斤呢。”捕鲸手若是在海里碰到了它,可要小心点,因为它“出拳”的一刹那,能让海水瞬间沸腾!
不出所料,今天的午饭里多了几只精心烹饪的皮皮虾,内德吃得正香。桌子上摆放的是刀叉,虽然我有点不习惯,但还是笨手笨脚地剥开虾壳,塞进嘴里品尝。令我感到惊异的是,虾肉并没有想象中的腥味,而且煮得十分嫩滑。我侧身向艇长:“先生,您这道菜一定是用了什么特殊的去腥剂料吧?大陆上,中国人用的是料酒,欧美则大多是用柠檬汁,但大海既不为您提供料酒,也不生产柠檬。”
艇长微微一笑,说:“自然,海上没有你们的那些食材,但却有无穷的解决问题的方法。我的厨师会利用大海提供的动物、植物、微生物等,合成所有需要的东西。给皮皮虾去腥的是“料酒”。没错,我利用海底植物的有机物酿造成酒,从雌性哺乳动物的乳汁中提取糖分,香味则是一系列化学过程的产出物。”
“那,那还有,盘子上那朵装饰的花又是哪里来的呢?”不会是从陆地上带来的吧?我想。
“我有时用海中的被子植物的花朵,不过只有特定的季节才有鲜花,所以我有时用的是干花,也可以用海底开采的原油制成的塑料花,再加上我染衣服的老荔枝螺红和海兔身上提取的紫色。”
我沉默了。寻思着,尼摩船长好像真的不需要从陆地上索取任何东西,大海就是他的一切!
下午,尼摩船长提出要带我们去玩点有意思的。两点左右,我们穿上了潜水服,一个船员还给了我一个金属制的长筒,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进入海水后10分钟,我们走到了一大片开阔的区域。我看清了正在悠闲游动的生物,不由得一惊——鲨鱼!昨天被鲨鱼袭击的场景我还历历在目,艇长这是要干什么?
只见艇长手持着从鹦鹉螺号上带下来的金属长筒,三四条鲨鱼像是闻着味儿了,摆着尾巴游了过来。它们并不伤人,反倒温驯得像宠物,和艇长好像是老相识。我睁大了眼睛,那几条鲨鱼开始吸食长筒上的什么东西。我摆弄起我的长筒,这才发现,旋动筒上的一个旋钮,筒上会露出一排排小眼,里面装的是鱼食。
噢,原来我们是要观赏、投喂鲨鱼啊。
有两条鲨鱼向我游来,我将长筒伸得远远的,借机观察起它们来。这两条是锈色护士鲨,吻短,眼睛很小,鳍缘是向后略尖的,它们性情温顺,我在水族馆中见过一些。捕鲸手和孔塞伊身边有一些乌翅真鲨。我们的头顶上还游荡着几条双髻鲨和鲸鲨。双髻鲨的眼部构造像一根横木搭在头前,怪搞笑的;鲸鲨是现存世界上体型最大的鱼类,它们亲近人类,身上大大小小的白点与其深蓝的底色也让它们被称作“繁星”,优雅而壮观。
参观结束,船长领我们返回鹦鹉螺号。脱下潜水服,我迫不及待地将所见逐字记录,珍藏于记忆中。
海底两万里航海日记 篇15
1868年1月20日印度洋“珊瑚王国”安葬船员
今天,我一上平台,艇长就已在那里了。他一见我就立刻朝我走过来。
尼摩艇长原来是邀请我去海底的。我很乐意同艇长一同前往,艇长也不反对我带上我的两个同伴。于是,我、孔塞伊和內德就整装待发,随艇长及十多名艇员一同踏上离海面十米深的海底。在此期间,艇长只字未提昨天或许已死的艇员。
我们这回来的地方与上次所见到的地方不同,没有细沙,没有海底草地,更没有海底森林,而是——珊瑚王国!
途中,鲁姆科尔夫灯打开了,因此使我饱览珊瑚美景。走了两个小时后,我们终于走到了深约三百米的海底。这里有大片的巨大的矿化植物,真是美不胜收!只可惜我无法与别人交流感受。
尼摩艇长在此时停下了脚步,我们也跟着停下来。我回头仔细一看,四个艇员扛着一个长长的东西。
我们是站在一大片林间空地的中央,我朝地面望去,发现地面上有一些鼓起来的地方,鼓得不算很高,上面堆着一层石灰质的土,整齐有序,像是人为所致。在中央,在一个用石块草草地搭起的台基上,立着一个珊瑚十字架,伸着长长的双臂,宛如石化了的血液制成的。
艇长做了一个手势,一名艇员上前走到离十字架几步远处,从腰间取下一把十字镐,开始挖掘。
我立刻明白了,原来这是一块墓地,他们挖的是一个墓穴,那四个艇员抬的是昨夜死去的那艇员的尸体,他们此行的目的是将死去的同伴安葬于这个与世隔绝的海底墓园中。
我的情绪从未如此激动过,我实在不想看到眼前的这一幕!
大家很快地埋葬好艇员,艇长及随行的艇员站起身来,再次跪倒,双手前伸,做最后的告别……
之后,我们便回到“鹦鹉螺”号上,艇长告诉我,那位艇员果然死了。
“他将被众人遗忘,但我们却不会忘记他!”艇长突然以颤抖的手掩面,想止住悲声,但却未能如愿,他抽泣着说:“那离波涛汹涌的海面数百尺的地方,就是我们静谧的墓地!”
最后,艇长神情严肃地告诉我,他去世的艇员不会受到鲨鱼以及人的侵扰。
我似乎从中了解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使我激动不已!
海底两万里航海日记 篇16
1868年4月20日决战章鱼心情:轻松→悲痛→愤怒
现在,潜艇处于一千五百米的海水层。在这有着许多巨大的海洋植物,我们十分容易就联想到了那些大型海洋生物。
在十一点时,内德发现大型海藻丛中有异样。我便向他们解释,这里生活着许多章鱼。他们听后,我们便开始争辩世上有没有那种如同海妖般的大型章鱼。我们正说着,孔塞伊却发现了我所说的“布盖章鱼”。它的样子丑陋不堪,还十分吓人,但我还是把它画了下来。不一会章鱼便多了起来。一条章鱼缠住了叶片,我们无法前进,艇长便决定杀死它们,但因为章鱼肉质绵软,所以只能用斧子去攻击。可没想到,刚打开舱门,就有一位艇员被章鱼的触手缠住,喘不过气,他被触手抓住,在空中被甩来甩去。可更让我没想到他竟然用法语喊着“救命”,原来船上也有我的同胞。我们十分悲痛,虽然救他的希望渺茫,但我们都拼尽全力斩向章鱼。最终,那条章鱼带着艇员负伤离去。我们十分气愤,把停留在艇上的章鱼全部砍杀。
我们赶走了章鱼,但也同样牺牲了一名法国艇员,我的心中十分悲痛,尼摩艇长也面对吞噬了他的第二个伙伴的大海,流下了眼泪。
海底两万里航海日记 篇17
《海底两万里》之第二天
这时候,外面传来响声,侍者出现了。加拿大人猛的向那个可怜的侍卫扑过去……我们见到了船长,他会说法语!阿罗纳克斯先生与船长简单说了些什么后,船长带着我们几个来到了餐厅。
睡了整整24个小时的我早已饿得不行,看着餐桌上的美味佳肴直吞口水。我早已不再乎礼节,迅速坐到了椅子上。虽然我并不喜欢吃海货,但这次我打破了规矩,开始大口大口吃起来。一瞬间,一股咸香的,软糯的还有些Q弹的肉在我的嘴里蔓延开来。肉?我一下子缓过神来。里脊肉?这时,侍卫发现了我的疑惑并告诉了我——是海龟脊。太神奇了,真是些我从没吃过的东西!我暗想:等我们逃出后我一定要回家给家人露一手。这时,我又看上了桌上的一盘奶油,对甜食毫无抵抗力的我立刻舀了一大勺放进嘴里。对!就是这个味道!入口即化,既带着些动物奶油的清甜,又带着些植物奶油的松散。绝对不能再妙了!再看看这白花花的颜色,好似还有些许珍珠的光泽。就像美丽姑娘穿的婚纱——雪白而又轻盈。但是令我佩服的不止是口感,更是源头——鲸鱼的奶?!大海真是个宝库哇!桌面上还有一道甜品——银莲花果酱。听上去就好好吃,就一小口足以让你折服。厨师并没破坏银连花的样子,单摆在那儿就是一件艺术品。再配上甜而不腻的果酱和被处理后脆脆的花儿,简直是绝配!今天这顿,太饱了,也太香了,简直是皇帝都吃不到的美味!
吃完饭后,我想逃出去的想法有点儿淡了,对海货的看法也变了。嘿嘿,又是做吃货的一天!
海底两万里航海日记 篇18
1868年1月21日印度采珠场大战鲨鱼
“鹦鹉螺号”已把我们带来广阔的印度洋上。我也似乎已经适应了艇上生活。尼摩艇长提议说去参观一下采珠场,他还说那儿有鲨鱼,我听了犹豫不决。我既想去看美丽、伟大的采珠场,却又害怕鲨鱼把我吃了。可是我最后还是选择了去。出发时,我十分紧张、害怕,但很快,这种感觉消失了,因为我早已被水中的奇情异景给吸引住了。
我,內德,孔塞伊以及尼摩艇长正走在卵石路上。7点钟左右,我们终于到了珠母沙洲。数百万计的珠母在这繁殖。內德正贪婪地往网袋里塞着这些漂亮的软体动物。我们正悠闲自得地散步,突然,一道影子出现在我们面前。这是个人,是个活生生的人!这个可怜的采珠人正艰辛地踩着珠母。不幸的是,一条大鲨鱼突然斜冲过来,采珠人被鲨鱼的尾巴打晕了。这时,尼摩艇长挺身而出,用匕首猛地往鲨鱼肚腹扎。很快,内德也加入进来,他刺中鲨鱼的要害,结束了这场战斗。采珠人也在孔塞伊的按摩、照顾下醒了过来。尼摩艇长给采珠人一小袋珍珠,在场的其他人(包括我)都十分惊讶。
8点半时,我们已回到了艇上,尼摩艇长激动地对我说,他的心是向着压迫人民的,只要他还活着,他就永远站在被压迫国家人民的一边!我被深深地感动了,同时又有对压迫人民的同情。
海底两万里航海日记 篇19
11月08日晴
我带着阿龙纳斯先生进入了一个餐厅大小相当的房门,那是个图书馆,拥有着一万二千册书,也是我唯一与大陆有联系的事物。
我想,我应该介绍一下这个图书馆,这里,黑色檀木的高书架,在格子上摆着许多一律精装的书,书架沿墙围了一圈,地下是沙发。旁边拥有着可自如分开合拢的小桌。而房间的中央有一张大桌子,在上面摆了小册子。光线从四个天花板上那的磨砂玻璃球灯射下来,令一切是那么的和谐。我望着他赞赏的眼神,想着这里真不错。只可惜,我不再使用这些书籍了,便允许这书归他自由支配。他向我谢过便走进了书架,我想,他可能会发现这里并没有一本政治经济学的书,但我认为,他能发现我不愿认同这人类的法律。我认为他已经因为那些书籍的日期发现我已经在海底生活至少三年。
我告诉他这也是一间吸烟室,他认为我与哈瓦有所联系,但这烟灰并不是烟草,而是一种含有丰富尼古丁的藻类。他也发现了,真不愧是内行。
我推开门,带他进入了一个新的房间,房内,亮晃晃的天花板装饰着的阿拉伯图案,向集聚在这个博物馆中的所有珍宝投射出明亮而柔和的光。
房内,有许多的油画,还有几座塑像,他认为我是一个艺术家,可我至多只是个艺术爱好者。他又问起那些一架靠着墙的大型管风琴上面那些制作曲谱的音乐家。我想让他知道我已是在陆地上逝世的人,不再记起关于陆地的事,也不会有人再记得,我会一直生活在海底,但也害怕失去。
他又开始浏览起那些被我从世界海洋各地亲自搜寻的海洋产物,他似乎很兴奋,在丰富的藏物中漫步,不错,因为这些产物在大陆里十分珍贵。
他因为好奇,问起“鹦鹉螺号”的仪器功能,他当然可以知道,因为在此,他永远是自由的。所以,我带他来到了我的房间。
海底两万里航海日记 篇20
1868年3月21日南极登陆南极
一个星期以前,我们正逐渐驶入南极海,海面已有漂浮着一些小块浮冰。接着有些兵带出现了不久之后,漂浮着大冰块或小冰岛。我以为尼摩艇长知难而退,他时常走在平台,看附近的情况,艇也一直向南行驶,持续行驶那两天。
3月16日,我们被冰完全堵死了,无论鹦鹉号如何加大马力也无法把冰块打破,我很担心我们的处境,尼摩艇长依然处变不惊,且有自信说,我们可以再向下潜持续行驶,他非要到南极点不可,冰原的困难解决了。
3月19日清晨我们已抵达南极,南极的海面并未结冰,我们成了第一个踏上这片土的人类,我与孔赛伊拿着些装备,在南极这片新奇的海域参观游览,而尼摩庭长一直在调弄设备,等雾散尽,如测量现在的方位。到3月20日太阳一直未露面,尼摩艇长有些急,因为3月21日是太阳洒下它最后余晖的日子,以后的日子它将6个月不出现。
今天清晨五时,我就急匆匆地登上艇顶平台。尼摩艇长早已在平台了。今天有点放晴,还是挺有希望的。吃完早餐后,我们就去陆地上挑选一个观测点。
我和艇长说定这事后,便去找尼德·兰,想让他与我同行。但他很固执,始终拒绝,明显地看出来,内德的脾气越来越大了。
早餐后,我立即到了陆地上。此时,“鹦鹉螺”号正停在外海上。我和尼摩艇长以及两名艇员,带上一架精密时计、一架望远镜和一个气压计,登上了小艇。
航行途中,我看到了许多有趣的海洋生物。上了岸后,天空也放晴了,雾气也消散了,我们跟着艇长,径直走向约500米高的山峰——这是我们的观测点。
我们花了整整两个小时才爬上了山峰。尼摩艇长登上山顶,便用气压计把山的高度记录下来。
十一时四十五分,刚刚可以通过反射光见到的太阳向这片人迹罕至的大海晒下最后的几缕光芒。尼摩艇长举起他的那架有一块矫正光折片的带十字线的望远镜,观测着沿一条长长的对角线渐渐深入地平线的太阳。我手里拿着精密时计,心砰砰直跳。如果那半个圆盘消失的时间正好与精密时计上的午时相吻合,我们便真的是站在南极上了。
“十二点整!”我大声喊道。
“南极!”艇长郑重其事地回答道。我从他手中接过望远镜一看,太远正好被地平线均匀地一分为二。
山上太远余晖的阴影,渐渐爬上坡。这时候,尼摩艇长把手搭在我的肩上,回忆起了从1600年来众多航海家关于南极的事件,最后激动地说:“现在,我,尼摩艇长在1868年3月21日,到达南纬90°的南极,占领了这片相当于地球已知大陆六分之一的土地!”当然,艇长是以自己的名义占领的。
最后,艇长把一面黑色平纹布的旗帜展开,中央还绣着一个金色大字母N,然后转身朝着海面上尚晒着一抹余晖的太阳,大喊:“再见吧,太阳!消失吧,光芒四射的星球!在这片未被冰封的大海下面沉睡吧,让六个月的漫漫长夜的阴影降临在我的新领地上吧!”
真是伟大的尼摩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