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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炭翁扩写800字初二

2023-12-21 13:49:38 话题作文 打开翻译

卖炭翁扩写初二 篇1

文/王行健

在终南山深处十余里,无人烟之所在。一个老翁,独以佝偻的脊背,扛着一大捆柴木。弱不禁风的枯朽了的身躯,已再无力拔山河的风采。原本炯炯的双目已然浑浊,如风打烛火般飘摇着……

他每次只搬一点木柴便已直不起腰,黑墨色的炭灰落在老者的双鬓上,斑白里点缀着乌黑。老人并不在意,只是望着满满的炭车,咧嘴笑了。

一场大雪,撕破了黎明,城外的荒地是更难行了,大雪压枝低,万树梨花开。老翁打了个寒颤,单薄的衣衫已布满皱破洞,加上落雪,像极了黑白棋子点缀的棋盘。

他的车行得很慢,但老翁手里的牛鞭却从未动过一下。他俯下身,对着老牛耳朵轻轻的说道:“老弟弟,咱积攒了一车的炭,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到时候一定买来些上好的牧草,混上粮,给你吃顿好的。”老牛好像听懂了似的,打了个响鼻,却仍慢慢悠悠的走着。

他没有“辛苦”钱给市主,便只好被安排到南门外的淤泥地里,衰老的声音有些嘶哑,仿佛有浓痰还在他的喉咙里粘着,让人有些听不出他吆喝的是什么。

周围的路人三三两两,却无一上前。忽然人群猛地一散,有人快步离开,但更多的人是跪倒在地。人群中闪过一队人马,为首者乘高头大马,着白衣,满面白净的肥肉一动一颤,一副目中无人的高傲模样。他手中高举黄金诏书,望向两侧跪倒的人群,毫不掩饰地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白衣使者仰着脸,用尖锐的语调说到:“圣上有旨,宫中需炭一车,你这车炭要为皇室做用,你真是好大的福份。”说完便不由分说,一鞭子抽打在老黄牛身上。

老翁连连摆手,几乎哭喊到:“不行啊,不行啊,这是我一年所烧的炭,没有钱我就要饿死了啊!”“诶,你这老儿怎么不晓得大义,这般糊涂,你卖谁不是卖?来咱家给你钱,跟咱家走!”遂再也不听老翁言。

几个黄衫儿一把搂住老翁瘦弱的胳膊,径直拖着老翁向前去,全然不听他的哀嚎和求饶之声。另几个侍从拿起鞭子一下、一下,极粗鲁地打在老牛身上,血色和淤泥混在一起,淌在旁边的雪地上,如绽梅花。老翁不顾一切扑在老牛身上,黄衫儿竟仍一鞭子打下去,鲜血慢慢地染红了衣襟……

老翁坐在空空如也的炭车上,直勾勾的望着牛角上挂着的半匹红纱发怔。红纱随风摇动着,夕阳如血,一切都好像是一场梦,只有身上还在隐隐作痛的鞭痕提醒着他。

他好像还是不相信什么似的,直勾勾的看着老牛,呢喃着:“老弟弟……咱积了一年的炭,今天下雪,明天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到时候给你买上好牧草混上粮,咱吃顿好的!”老牛似懂非懂地,打了个响鼻儿,夜幕降临了……

卖炭翁扩写初二 篇2

文/李一果

忆昔开元全盛日,小邑犹藏万家室。

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仓廪俱丰实。

这真正的盛世,终只在忆昔中。

寒冬将至,万物凋零,只长安城南的终南山上还存着几抹翠色并几缕炭烟,与城内的一派繁盛祥和格格不入。

世人皆不知,终南山下的一间破屋之中苟活着贫无立锥的一家。日日天色未明便可瞧见一满面尘灰,两鬓皆苍的老翁。以年过半百之身攀那生辉峭壁,伐薪烧炭,风雪春秋无阻。殊不知,仅是为了一家温饱。

百回日升月落,眼瞧着炭已堆了又千余斤,来年的活路似伸手可触,老翁的心中才稍宽慰了些。回头,却是饥瘦的妻儿和在狂风中兢战的破屋,不禁愁上心头,哑声叹道:“只怕这炭贱啊,老天啊,我从没求过你什么,如今只愿来日可再冷些!”只是没有察觉他自己正穿着单衣。

夜未央,朔风凛冽,心不安,一宿无眠。

天色微亮,老翁翻身而起向外望去,但见大雪盈尺。“好,好!”打了个战栗,竟不觉得冷,只感到心中有团火在烧,那样烈,那样炽热,他欢喜得再说不出什么话来,牵了牛车急急便走。

月华悬空,罩着山路上,只一人、一牛、一车,披星戴月,匆匆而行。车碾碎冰,北风似利刃刮过肌肤,隐隐生疼。老翁身上已是僵硬了,只心中还暖着,热着一颗虔诚的心。他什么都没有去想,也无法去想。伴着风,伴着雪,载着炭车——凝着心血与希望。

日升雪融,待得老翁踏入城中后,竟一时怔住了。茶楼酒肆市坊林立,车马琉璃人群流动。哪一个不是披裘戴袄,携着贵气与喧嚣。低头瞧得自己,赫然便是狼狈泥泞的闯入者,撕破了醉于太平的古画。终于,不绝于耳的叫卖声将他渐渐淹没。

日头已高,老翁蹲于市南门外已些许个时辰,眼中希望的光亮正渐渐黯去。远处马鸣蹄踏将他惊醒,一抹得意的黄与白翩翩骑来,是一名太监与其手下。“喂,那老头。圣上口谕,要了你这车炭啦。”他手拿文书,日光下那般耀眼。“圣上?”老翁似醒非醒地喃喃,转而猛的清醒,眼中的光亮复燃烧起来。那太监见他神色不定,怕他生疑,忙向白衣小吏使个眼色牵了牛就向宫中走去。“好哇,妙极!”老翁已欢喜地头脑发昏,往身上抹把泥追了上去,步伐轻快仿若飘在云端。宫里的人大方,若还能省出几个钱需得想法儿搬进城里头,給儿找个学堂……他竟已盘算了上。

一抬眼到了宫门口,金碧辉煌的宫门后低头走出一众人来,将炭从车上卸下、运走。老翁一脸陪笑瞧着黄衣太监,那太监不耐烦地招了招手,一人向牛头上系了半匹红绡,一丈绫缎,扬长而去。

“大,大人!”……只剩老翁一人呆呆立于原地,嗓音略哑夹杂着哭腔,被怒号的朔风裹挟着断断续续地飘去了,再没传来回音。

风刮的紧了,空中又飘下几片雪花来,伴着老翁的归途,穿过仍旧极为喧闹繁华的朱雀大街。拖着沉重的身子,他回家的路,那么遥不可及。

繁盛画卷的闯入者,终于又仓惶地逃了出去,没有留下一点印记。

雪白苍茫的终南山下,两个黑点越缩越小……

老翁眯了眯眼,但见终南山顶金光万丈,天门大开,隐约是盛世的模样。

九州道路无豺虎,远行不劳吉日出。

齐纨鲁缟车班班,男耕女织不相失。

然而,宫市无情的掠夺与那淡漠讽刺的世道,终于残忍地证明了一切现实。原来,此盛世非彼盛世,只不过,一直刻在他的心底罢了。

卖炭翁扩写初二 篇3

文/解忠琪

在一个寒冷的冬天,一个灰头土脸的老人正驱赶着一头老牛拉着一车黑乎乎的炭,走在通往长安城的土路上。正值天寒地冻的时节,北风呼啸着从老人和牛车身旁吹过,把道路两旁的枯枝败叶吹卷起来三米多高,久久不落。可老人却仍穿着几乎还是夏天的单薄衣裳,与瘦骨嶙峋的老黄牛一起在寒冷的东风中打着寒战。

老人苍老黝黑的面孔和漆黑的双手说明了他是一位靠卖炭维生的“卖炭翁”。他用卖炭所得的微薄的收入买些吃的穿的,勉强维持过活。此时只见老人正抬着头,双眼望向天空,念念有词地在祈祷着什么:“老天爷啊,让天再冷一些吧,不然我这些炭会卖不出去的……”

天渐渐黑了下来,土路上也很快看不见了光线,可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借宿的地方都没有,更不巧的是偏偏在这个时候下起了雪,无处躲避,老人赶忙找了一棵枝干较为浓密的树,靠着树干挨过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雪已经下了一尺厚。经过几天的路程,老人马上就要到达目的地——长安城的集市了。老人心中喜忧参半,喜的是下了一夜的雪,天气寒冷,这千余斤的炭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忧的是听说城里出现了一些宫中派出的宦官,专门在民间市场强行低价买物,若是碰上他们就麻烦了。

太阳渐渐地升高了,眼看着快到集市了,可是老人和牛又累又饿,一步都走不动了,只好在集市的南门暂时歇息一下。

可是,老人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不远处两个面相奸邪的人正骑着马疾驰而来。一个是披着黄色袍子的太监,而另一个是他的白衣爪牙。二人轻蔑地看了一眼老人和他一车上好的煤炭,随即拿起一封公文。读完后,便驱赶着老人和牛向北面的宫廷走去……眼看着一车炭就要化为乌有,老人急了:“你们怎么能这样做?这可是我辛辛苦苦花了好长时间烧出来的炭,家里还有一家老小等着我拿粮食回去养活呢啊!就这样把我的炭拿走可叫我怎么办啊?”太监头也不回,笑了笑说:“你的炭可是被征去御用的,知足点吧,回头给你一点布帛,就此了事。”“可是……”老人还想争辩,却被恶狠狠的太监制止:“再废话,还要请你去狱里坐坐客呢!”老人只好跟去了宫门前,眼睁睁地看着整整千余斤炭被人拖走。老人本以为可以多给一点布帛,谁知太监只是掏出半匹旧红纱和一丈长的白绫系在了牛头上,便把老人和牛一起打发出了城。

老人想着那一千多斤的炭,又看看牛头上的布匹,痛心疾首,捶胸顿足,又想起那恶毒的宦官的话,没有一点办法……

一天清晨,一个消息传开了,“是一个黑老头儿,”看守城门的人心不在焉的对身旁好奇的人讲述着:“好像是饿死的吧,这年头,也难过活,身边还有头牛,喏,就在那儿,牛头上还系着点儿布嘞!”“唉……快点走吧,”旁边的人叹了口气,“现在的朝廷真是黑恶,天天叫一些人走街串巷’抢’东西,这不,上次抢了我家隔壁刘家一整年收的米,差点把一家人全都饿死了,真是吃人的宫市啊!”

雪后的金色的阳光正明媚地照耀着这个暗影中的国度……

卖炭翁扩写初二 篇4

梦碎

文/刘雨婷

烟火翻卷着,升腾的浓烟扑面而起,温度顿时笼罩了老人。那暖意,似而生了长羽,扫尽车辙掀起的污泥点点。

老翁嘴角抽动,似在思索着什么,希望总是顽如蒲草般扎根人心的,这副习惯了寒风的躯体仍在希冀中沉醉着。大概卖完这车炭,日子就不会如此了。至少……老人目光投向紧绷的双手,交错的纹路,重重龟裂,炭火将其裹作了一个茧。那位老者的身躯,似已然混迹于木炭,或许倒下的那一刻,亦与木炭无二吧。

人,老牛,皆缄默,若车上略略颤动的黑炭。素雪交叠,一点深墨,山谷间车辙满溢污泥,而后凝为浊水的棱晶,沉重的卑贱,该是为王公贵族所不齿的了。

寒风刮擦,义正严辞地宣读着它神圣的戒律,收缴一切行人身上仅剩的暖意,直至伟大的战利品被收割殆尽。老人打了个寒噤,双手颤抖,想要把残破不堪的灰烬般织物裹紧一些,身体却早已在麻木间失了控。雪花飞舞着击打在老人面颊,却惊讶发现浑浊眼珠中央那点黑愈发醒目,映射出灿烂灼目的光华,黑色浓重过炭车所承载之物。

“还好,天气总算足够冷……”。翕动些许,白须抖落几点积雪。声音很轻,集市间无人听见——老人亦不指望被谁听到。那么,是说给谁听的?大概不是穿市而过的旅人,更不是那些官老爷和文人雅士,公子小姐。大概是风雪吧,是前行的老牛吧……是车上的炭吧。

漆黑粗糙的炭块似蕴积着某种温度,不是它燃烧时“为世界带来暖意与光明”,此类语句无知的庶民庸民不会通晓,更“自私”到无以“胸怀天下”。老翁只是可笑地笃定,天气冷,炭价便自会高,自己便可得到衣裳、食物……以及温暖。此等“世俗小人”之心,盖非风流人物之所追求。

自己冷,大概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心中念想掩去了肉体的寒冷。车轮作践阳春雪景,若陈后主在此,不免是要龙颜不悦的了。靠近了城墙,老人任它吞噬撕咬着热量,年纪大了,不免,是要倦了的。

老翁孑然而伫立,似沉缅于某个饱足的迷梦。孤身一人却无以洒脱,终焉是凡夫俗子式的寂寞缠身。因为他是生而卑贱的愚民。在“未来”恍若可以在世间游逛,袋中铜板撞击出沉重的轻响,去一家小店来一碗炙热的汤饼,外加两个胡饼,滚烫由胃袋散至全身。

想要的“幸福”不过是这些。

老人布满皱纹的脸笑得很轻松,微阖的双目却没有盛上一份远方。“红沙纯粹的刺眼,和沾染炭灰又有什么不同呢?”翩翩而骑,素衣黄衫。

尘埃翻卷着,升腾的飞灰扑面而起,欲望顿时笼罩了老人的炭车。那寒意,似而生了芒刺,扫尽绚乱初生的希冀点点。

老翁嘴角抽动,似要争辩些什么。绝望总是固如磐石般扼杀人心的,这副遗失了幻梦的躯体仍在劳碌中沉醉着。

大概卖完明天的炭,日子就不会如此了吧?

……

卖炭翁扩写初二 篇5

文/付子诚

这里,是终南山,一座高大的山脉。

我是天上的一朵云。每天看着人间百态。

在山的对面,有一所小房子。房子里住着一位卖炭的老翁。他总是满脸灰尘,两鬓的头发是灰白的,十根手指被炭烧得黝黑,身上穿着破旧的衣服和鞋子。他每天都在空地上砍柴,烧炭,等到炭攒的多了拿到市场上去卖。

老翁这次终于攒够了一车的炭,他盼着天气再冷些,能把炭卖个好价钱。

天不亮老翁就赶着牛车拉着炭出门了,前一夜下的大雪堆积了一尺厚,他赶着车艰难的走着。一路到了长安城,此时正午的阳光融化了积雪,老翁和牛饥寒交迫,疲惫不堪,他们只能坐在集市外泥泞的土地上休息。

这时,两个得意忘形的人骑着马过来,原来是太监和太监手下的爪牙。

他们一见了老翁,就拿出公文,对老翁说:“昨夜的大雪让皇上寝宫内的温度骤降,现在皇宫里急需煤炭,令我二人两个时辰内务必采购到优质煤炭,你的煤炭我们全都要了!”

老翁抱拳求情道:“官爷,你们行行好,我的炭还要卖出去换吃的,你们再另外找个人行吗?”

太监回:“我们这有皇上的谕旨,你胆敢违抗。被选中是你的荣幸!何况我们也不白拿,会给你东西换你的炭的!看你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我给你一些布,你刚好做衣服。”

说着,不容老翁辩解,两个人合力出手,调转了车头,吆喝着让牛往北方走,扔给老翁半匹红纱布,一丈绫布,只剩老翁暗自哭泣。

“我的炭就这么就拿走了……只要皇宫要,我们肯定留不得……我一车的炭有一千多斤,给这点破布就抵了炭钱,唉!”

老翁垂着头用手背抹着泪,迎着风走上了回家的路……

我好像亲眼见证了残酷的“掠夺”……

两个月就这样平静的过去了。

这一天,老翁在院子里烧炭,只见一群人骑着马赶了过来,老翁定睛一看,领头的正是上次掠走煤炭的的太监。

“老头子,我们看中了你的煤炭,现征用你的房子采煤烧炭,留一间给你自己用,剩下两间我们用。”

老翁没有辩解,因为他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在这些人面前,没有人能去反抗,他们不仅不会停止欺压,还一次次“变本加厉”。

我是天上一片云,看着人间百态。“宫市”掠夺的残酷,百姓生存的不易。人间的黑暗与疾苦,岂止百态。

卖炭翁扩写初二 篇6

沉睡的温暖

文/文欣

凛冽的寒风呼呼的吹着,而不知不觉中,太阳已经悄悄地爬到了人们头顶。金黄色的阳光洒向大地,为人们投射出这世界仅存的一丝温暖。可温暖却没有引起任何一个人的注意,或许是因为人们事务繁忙,没时间感受,又或是这微弱的光亮在严寒中显得实在微不足道,根本无法将他们唤醒。

天气虽寒,集市却热闹非凡,各式各样的吆喝声、叫卖声清晰地传来,街上仍旧车水马龙,但大家的神情似乎与这份热闹、与这个氛围很不相符。人们眼中显现的都是失望、呆滞,以及害怕和难过,其中最不符的还数那位倚在断壁颓垣上的老翁。他好似完全无法融入这闹市,深黑色的眸子里透着比别人多几分的悲苦,仿佛早已对这吃人的社会失去信心。太阳出来以后,集市上越来越晒,老翁的头上躺下了几颗豆大的黑色珍珠,从鬓角一直流到脖子里。仿佛是对这黑色社会的长长叹息,令人心疼。

这么热的天,还有谁会买炭呢?只能晚些再来了。他用他那布满老茧的手揉了揉肚子,缓缓站起来,显然已经饿得两眼发黑,才慢慢的从最内侧的口袋掏出了自己仅剩的几文钱,双手颤抖地用它买了几根烂菜叶子和一点碎面条,然后一阵心酸涌上心头,眉头紧拧在一起,迈着沉重的步伐,拉起他的老牛,拖拽着装满炭的车,向家里走去。

“吁!这个老头儿,站住别动!”马蹄声由远及近,金镶玉络碰撞在一起的清越之音,也与这闹市完全不匹配,令人心里一惊。而老翁却头也没回,他疯狂的抽着牛鞭想逃离这些人,可无论怎么抽,这骨瘦如柴的老牛怎么比得过健步如飞的马儿?最后,老翁放弃了抵抗,那群人立即追了上来。老翁着急的打了个趔趄,可他却没有抬头,已经不是第一次与这些人碰面了,老翁深知接下来要发生些什么。又是那个狡猾的笑容,又是这奸诈的声音在高声呵斥:“皇上有旨,宫廷采购,为体察百姓,吾将宫中极品锦绫和半匹红纱换这一车炭”老翁听罢,如五雷轰顶一般,以前好歹还给些钱,现在只拿些破布来糊弄,苦矣!老翁为了生存,只得抱住他们的大腿,苦苦哀求:“大人,这上千斤的炭都是我用命烧制的!就换来这些绫,你这是要我的命啊!”可“白衫”却将老翁一脚推开,并大喝:“违令者,斩!”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赶着牛向皇宫去了。

不久,闹市又恢复了平时模样,老翁站在人群中显得那么孤独、渺小,他默默地流下了痛苦的眼泪,缓缓地挺直了腰杆,攥紧了拳头里的红纱向树林走去。老翁找到一棵茂盛的大树,在树根上坐下,听着悦耳的鸟鸣,感受着清风拂面的凉爽,他自己也像大树一样扎根大地,那红纱的颜料染红了他,使他变成了一朵花,感受着阳光的温暖,吸收着土壤中无尽的养分,再也不用担心吃不饱穿不暖了,只需要舒展身体,好好享受阳光,感受这个世界的美好与温柔!老翁此时露出了喜悦的笑容,这种奇妙感受是他一辈子都没有的,最后他带着这份温暖永远的沉睡了。

一个时代最大的可悲莫过于人们去世后才能感受到温暖与美好吧!所以,虽然老翁永远的睡去了,但他认为自己是幸福的,因为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千千万万的可怜人,苟且偷生,曳尾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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