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等为题的作文 篇1
顾洁瑜
时光无言,停滞一处,静静等待,等一处芬芳,等一处希望。
一盆芍药沐浴着午后的阳光。阿姨说它快开了,我好奇地观望,就是这样的一盆,幼小的花苞,生于几片稀少的叶片之上,会开花吗?我不知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是静静地等。这个故事,我不知会是什么的,但我似乎看到了结果。
清晨初日还在东方闪耀,迎着光,我提着水壶向那盆花走去,清水渗入土地,水珠划过叶片下,待风的轻拂,晃动几下,其余没有什么特别的美。单调一盆既没有简约的美,也没有什么靓丽之处,也实在找不到一个什么词来形容。一连几日,太阳经历了一场又一场的轮回,但依旧没有太大的起色,生命中没有光芒闪烁,我甚至不知道这个故事能否有什么精彩,光秃秃的一盆,丑陋不堪,我还愿意继续等待,但也不可太久。我将它置于院中,自然会给予不一样的雨露。
我望着院子,在此季节,该盛开的早已展露婀娜身姿,在下看,这样的一盆就显得孤苦伶仃。常常在午后那个最静谧的午后等,等它开花,等它的芬香萦绕整个院子。好在有些起色,枝干上长出了些许小嫩叶,顶着花苞昂起了头,叶片尽力吸收着阳光,这些波折让它的成长已经够艰难了,苦涩的笑笑,置于一旁角落。将它遮蔽,不仔细,没有人会发现它的踪影。
那一夜,我梦见它盛开在黎明,一处芳香,风承载了它的希望,流向时光。或许也不大可能,我真想忘掉它,以免时间一久,我心中升起一股烦躁。可在梦境之外,那夜风雨呼啸而来,万物在风中被压下,一些花朵在痛苦的哀嚎,但风雨依旧保留着它的无情。直到初日的升起,我才知晓昨夜的那一切,我着急地跑向院中,望着满地被打落的花瓣,有些担心,可当我跑向那时,我惊愕了:阿姨回头静静地笑了:“快看啊,芍药开了。”幼小的花苞满含了如此大的希望,花朵傲然挺立叶片之上,紫红色的花瓣上含着雨水。轻灵而富有生机,它在风中摇曳,舞一支令人心生荡漾的舞。它抬起头骄傲地望了望我,原来它也在等,等属于它的机会。那一刻,在黎明盛开出最美的花朵。
走近些它淡淡的香味盈满了我的心,时光无言,等一处芳香,我看见了它的希望,她用无限的希望写下一个结局,让一个故事拥有了一个圆满句号。它的花朵优雅而高贵,那一场风雨的洗涤,彻底洗净了时光的尘埃,等,终究有了回报。
不觉中,这个故事接近了尾声,下一年又是新的篇章,一场风雨让一切都真正诠释着独特的故事。
以等为题的作文 篇2
季轩羽
四处很淡,一片苍茫的白,周遭仿佛停顿了一般,只有风在孤独地奔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置身于一叶孤岛,充斥着恶臭的垃圾,蓝到发黑的海水撕扯着扑爬过来,又呜咽着褪去。混沌的记忆缓缓复苏,那一天就像这海水一样黑的无边无际。我被捕捉了!然后像垃圾一样扔到这里!
这茫茫的孤岛上,开始了一场没有尽头的等待,我在等,等我那个温暖的主人,等他带我回家。
我是一只家犬。我的主人是位儒雅的绅士,他很瘦,黑色的眼睛总是柔和地注视着调皮多动的我。我爱在冬天趴在他的膝上烤火。主人待我很好,他爱种些白色的甘菊,我也很喜欢,总爱去啃些盛开的花朵,一口满是那花的香。他见了也不生气,只是轻轻地抱起我,捏住脸,迫我吐出来。他每天都会准时带我出去散步,从不带那遏制喉咙的颈圈让我轻盈自在。我常喜欢一阵风一样撒欢儿地跑开,他蹒跚着怎么也追不上,站在原地等我,就好像每天在屋前等他那永远不会回来的孩子一样。
突如其来的禁狗令仿佛那道深黑的海水灌进我们的生活,再也没有退潮。城里忽然流行起传染病,我们也因着这病被禁了。警察忙碌起来,信以为真的市民忙碌起来,当人们粗鲁地从他怀里将我夺走的时候,我看到他斑驳的眼角绝望的泪痕,就好像他每次想起孩子的样子。
岛上的日子艰难的很,苍蝇成了我的玩伴,整天在我身边飞来飞去,为什么没有禁令啊?人类把无法治疗的疾病强加到动物身上,真是可悲!每一天都是度日如年,一天,两天,许多天过去了,始终没有等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总有种尖锐的东西刺着的感觉,生疼生疼的。
有一天,我下定决心来到码头,乘着一块破木板往家的方向飘去。海水的倒影里,我看到了自己,憔悴,干涸,尖锐的爪子,肮脏的皮毛,一切都是那么惨淡。回家的路仿佛那场等待一样没有尽头,或许是太虚弱了,我从木板上掉了下来……
或许是海底太黑了,我永远都没办法看到垃圾岛上那个苦苦寻找的背影,瘦弱的,蹒跚着,斑驳的眼角绝望的泪水。
也许不久,我们能等来有阳光的那一天……
以等为题的作文 篇3
许芷睿
乌尔扎克生活在一个小镇里。他的父小是一位鱼贩子。在他七岁那年的某一天,父亲竟被市里的警察抓了去。任凭他怎么哭喊,那警家都未放开他父亲,甚至连力度都未减少半分。
而他的母亲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一事,早早地就办了离婚手续远走高飞。他突然地就成了一位孤儿,同爷爷生活在一起。他的父亲告诉他等着他回来。乌尔扎克等了五年,等来了秋风,等来了花落就是等不来那出了狱的父亲。那日他刚放学便去了火车站,等到落日,等到最后一班车从他身边呼啸而过。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起身拍了拍衣袖的灰,像五年前母亲那般仿佛早就知晓了一切。只留下了一个背影给漠漠的大地,淡淡的余晖
乌尔扎克有一头秀气的金发,高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深邃的蓝眼睛显尽了他的忧郁。他的眼角旁稍有点点雀斑,给他略增了几分稚气。因为爷爷是一位木匠,他时常为爷爷劈点木头,扛些木材,这也炼成了他强壮的体魄。也因如此不少有女士请他来帮忙搬些东西,给点小费用。每当任务完成,那些女士总想邀他上楼喝茶,但他总留下一句:“抱歉,请稍等。”之后便不知从哪个拐角转了走,没了踪影。
每次,他都是跑回爷爷仓库的二楼,在高大的木材后,有一小地方铺满了软绵的干草,金灿灿的还带有太阳的余温。他窝在里窝,昏暗的仓库却让他格外的温暖。这种被包裹的感觉,让沉默寡言的他找到了被爱过的证的。
成年后的乌尔扎克去当了水手这次换成他的爷爷,等了他五年。在一次出海中,乌尔扎克所在的船只遭遇了海啸,大多数人被卷入其中,丧了命。而乌尔扎克抢着他的断臂辞去了水手的工作,又回了那个小镇。那时的爷爷早已口齿不清,白花花的胡子下嘴巴一动一动的,仿佛在说着些什么。乌尔扎克上前拥抱了一下爷爷,又去了仓库的二楼。他闭上双眼,开始回想他的过去。虽不时的咳嗽打断了他的思绪,但他仍记清了他等过的人,却数不清等他的人,他有些惭愧,但越咳越厉害。最终他躺在那堆干草中,没了声音
乌尔扎克的生命永远地停留在了那个夏日,那个他发现自己曾被爱的夏日,那个他等到了一切的夏日。盛夏的阳光洒落,他的金发闪闪发亮,他眼角的伤疤仿佛已被治愈,他还是那个被爱着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