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三毛的一封信 篇1
尊敬的三毛女士:
你好!
我是一名小学生,同时也是你的忠实读者。我很喜欢你的文笔,不娇柔,不造作。像山间潺潺的小溪,奔腾着,跳跃着,一路汇入文学的海洋。
我非常喜欢你写的《撒哈拉的故事》这本书,令我爱不释手,欲罢不能,连吃饭都舍不得放下。你有一个好丈夫——荷西,作为一个西班牙人,他义无反顾地跟着你去往撒哈拉沙漠那么一个贫穷落后的地方,只为你感到的前世的乡愁。他好像傻乎乎的,不懂中文,不认识中国,连粉丝都不知道。却又那么能干,会做家具,会体贴人,真的很有趣。当我看到他把紫菜当成复写纸,把老板邀请到家里吃“笋片”炒冬菇,结果你揭晓谜底其实是小黄瓜炒冬菇,他一脸委屈的说是你“骗”了他,所以不算他“骗”了老板时,我也忍不住偷偷地笑出声来。像这样的你们,一定很幸福!
对了,还有你的“芳邻”们,他们真的很讨厌哎!如果是我的话,恐怕早就逃离这个地方了。最烦的是姑卡,她的鞋怎么可能比得上你的鞋呢,她还生气,还要到处说你伤害了她的骄傲。还有蜜娜也是,老是围着荷西转,难道她不知道荷西一点也不喜欢她吗?你的那些“芳邻”们天天问你们借东西,借了又不会还,你不厌恶吗?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能忍得下来的,天啊!( wWw.zUowENba.NET )
有人说,三毛从不编故事,因为她本身就是一个故事。的确,你是一个活得很随性的人,想到就去做,不用管旁人的看法。正如你的文笔,不会堆砌华丽的辞藻,只会如一汪清泉,淡淡地沁人心脾。
虽然你已经去了天堂,但无论怎样,你始终是我心中最浪漫,最真性情,最勇敢潇洒的——永远的三毛!
你忠实的读者:xxx
20xx年xx月xx日
给三毛的一封信 篇2
我最最崇拜的三毛:
您好!
我听着您的名字长大,您一直是我心中的偶像。作为一名带有传奇色彩的女子,您留给人们的,不仅仅是一段段另人陶醉的文字,更多的是您对爱好的追求与内心深处的敏感角落。
仍记得您少年时对读书的狂热,那时的学习任务繁重,根本没有时间看课外书籍。您为了看那些被国文老师骂作“闲书”的读物,竟在上学期间逃到了一片僻静的古墓中。那天或许还下着小雨,您把“红楼”藏在裙子里,轻轻坐下,翻看书页,沉浸在封建社会大家族的兴衰荣辱中,在绵密的烟雨里,忘了世界,忘了自己。“我跌入这一道洪流里去,痴迷忘返”——您对梦想的执着深深的震撼了我。
当我在读“撒哈拉的故事”时,会心地笑了,我被您和荷西甜蜜的爱情感染。原本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婚礼,也因你们的情趣而蒙上了一层令人羡慕的美满。在撒哈拉的日子里,您每天都不畏艰辛长途驾车几个小时去接荷西,每次荷西潜水时,您都会关切地站在岸边眺望。荷西也如同您的知己,在默默里包容您的倔强与任性,守护您。这一切都在无声地兑现一个朴实的诺言:携手到老。
可惜世事无常,这个您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却在水下跟您做了告别。从此,天人两隔,一下陷入黑暗且无法释怀的您悲痛欲绝。您常说要做人生的不死鸟,可我认为死亡才是此时的解脱。但您仍然选择继续生活,让时间磨平一切。确实,有时活着比死去更需要坚强与勇气。就像您在《万水千山走遍》提及的那样:“那打不开的泪结,只有交给时间去解。”
只是,您终究还是走了,猝不及防,我深深惋惜,但也真心地祝您找到梦中的橄榄树。
您的铁粉:
给三毛的一封信 篇3
平儿:
今天早晨我起得略早,在阳台上做完体操之后,轻轻打开房门,正想一如往常,踮着脚尖经过你的房门走向餐厅,却发现你并未在家。你的房间门敞开,被褥不似有人睡过的样子,桌上放着三张纸的长信,是写给你母亲的。
我与你母亲结婚数十年,自恃两人之间并无秘密可持,在这种认定下,恕我看了你留下的心声。看完之后,我了然你的决定和出走。只因不忍给你母亲再加刺激,我自作主张,把你的信放入公事包中,未给你母亲过目。
其实,我与你母亲在养育你们四个孩子的前半生里,从来没有心存任何一个子女对我们的反哺之盼,也认为儿女成家立业之后,当有自己的生活方式。父母从不给你们此等压力,无论在物质上精神上,父母是不求于任何人的',因为我们也有尊严和能力。
这三年来,你主动回家与父母同住,放弃了在附近购置的小公寓,让它空着,与我们同在一个屋顶下定居,这是你的孝心,我们十分明白,也要谢谢你。可是你在过去长达二十二年的时光中,并没有与我们在一起度过,你的归来,虽然使我们欢欣,却也给了我们一个考验——是否我、你的母亲跟你,能按生活秩序同步同行地和睦相处?原先,这个家中只有我与你母亲生活,你的加入,其实对我们来说,也产生了巨大的波澜,并不只是你单独一方面在适应,我们也在适应你的出现。
一起生活的三年时间里,我渐渐地发现你往日的脾气和性格,都随着岁月的磨炼而淡化。除了你永不愿放弃的夜读之外。
我一直认为,女婿有一句对你的评价是很正确的。他曾告诉我:“你的女儿是最优秀的家庭主妇。”我也在海外你的家中亲眼看见你持家的专注和热情,可当你回到父母家中来住之后却是个凡事绝对不管的人,你不扫地、不煮饭、不熨衣服,更不过问家中的柴米油盐。我并无任何对你的责怪,只是不解其中的改变所为何来。
你曾经也有过煮菜的兴趣,却因你坚持一个原则:“谁掌锅铲,谁当家。”于是你在家务上十分留心,不去碰触母亲的权力。你也懂得守礼,绝对不进我的书房。你甚至在开箱拿一个水果时,都会先问一声才吃,三年如一日。你不看电视的原因是,你认为选节目的主权在父母。你到我们的卧室中来阅报,夜间我常常发现你私底下去街上另买报纸——与我那份同样的,以便你深夜独享。偶尔,你打越洋电话,但从不直拨,你请长途台代拨,然后问明通话费将款项留在饭桌上。
你回家,一定将自己的鞋子立即放入鞋柜,衣物放进你的房间。白天,你很少坐在客厅,等我们睡下,你却独自一人长久地静坐在全然黑暗的客厅中。
平淡的家庭生活中,你没有对母亲的饭菜、父亲的言行、手足的来去,有过任何意见。二十二年的分离,使得现今的你,如此自重自爱自持自守。为父的我,看了也曾有过一丝惊讶。你也很少有什么情绪化的反应。你在丈夫忌日的那一天,照常吃喝,并不提醒家人一句。现今的你,看上去能够理智地控制感情,却也不失亲切、愉快、温暖。我以为,这以后总是风平浪静了。
偶尔,你会回自己的公寓去住,不过一天,就会自动回来,回来后神色赧然,也不说要搬回去独自生活的话。我——你的父亲,是一个简单的人,你来住,我接受;你要走,其实我也不黯然。只不知,原来你的心里担负着如此沉重的对父母痴爱的压力——直到你今晨留书出走,信中才写出了过去三年来,你住在家中的感受。以前,你曾与我数次提到《红楼梦》中的“好了歌”,你说只差一点就可以做神仙了,只恨忘不了父母。那时我曾对你说,请你去做神仙,把父母也给忘了,我们绝对不会责怪你。你笑笑,走开了。我欣见这两年来你又开始了你的旅行,又十分惋惜而今的你,只是游必有方。我一点一点看你把自己变成孤岛,却也为你的勇气和真诚而震动。我眼看你一点一点地超脱出来,反而产生了对你的空虚感,因为你的现在,是一个什么也不要了的人。但是应当拿的,你又绝对不让步。
你只身一人去了大陆一个多月,回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交给我两件礼物。你将我父亲坟头的一把土,还有我们陈家在舟山群岛老宅井中打出来的一小瓶水,慎重地在深夜里双手捧给我。也许,你期待的是,为父的我当场号啕痛哭,可是我没有。我没有的原因是,我就是没有。你等了数秒钟后,突然带着哭腔说:“这可是我今生唯一可以对你陈家的报答了,别的都谈不上。”说毕你掉头而去,轻轻关上了浴室的门。
也许为父我是糊涂了,你从大陆回来之后洗出来的照片,尤其有关故乡部分的,你一次一次在我看报时来打断我,向我解释:这是在祠堂祭祖,这是在阿爷坟头痛哭,这是定海城里,这又是什么人,跟我三代之内是什么关系?你或许想与我更多地谈谈故乡、亲人,而我并没有提出太多的问题,可是我毕竟也在应着你的话。
你在家中苦等手足来一同看照片,他们没有来。你想倾诉的经历一定有很多,而我们也尽可能撑起精神来听你说话,只因为父母老了,实在无力夜谈。你突然寂静了,将你那数百张照片拿去自己的公寓不够,你又偷走了我那把故乡土和那瓶水。
给三毛的一封信 篇4
三毛:
你好!
如果时间像纸一样,可以折叠,我或许可以回到你那个纯真的童年时代。
传统社会的压力,周围同伴的异样眼光都没能消磨你独特的性格,太多太多的苦,使父母担心你太过悲伤,然而那生活中的一点点美好其实就足以让你欣喜若狂。
你是多么爱看书啊,书是你生活中的一部分,书虫还不足以形容你对书的痴迷,流连于书的世界,后来书变成了你生命的载体。书奴?!书囚?!或许是对你童年最好的释意,书盛满了你童年的缤纷。
我猜啊,你笑起来一定很好看,暖暖的,像仲夏的橙色阳光,每一片笑声下都长出一片金黄的小雏菊。你一定有一双明晃晃的大眼睛,中间藏着不经意的辛酸,好看丰富得似从天边剪下的一大片黑暗与星河,幽幽地发着光,上面有着浓密的睫毛,将眼中的世界过滤得五彩斑斓。还有那鼻尖,还有那向上的双唇,一定一定,会组成一个美丽而神秘的三毛。
你的快乐永远来得极容易。
你总会苦中作乐,并把一点点的快乐转化成巨大的能量,快乐生活下去。
到了沙漠,你如仙人掌的花朵,浓烈而鲜艳,生活明明那么苦,你仍坚持了下来,在你的笔下,沙漠变得有趣,美丽梦幻。
或许是上帝的一个天大的捉弄吧,使你那颗敏感的心被撕裂,砍碎。“荷西,醒醒,快告诉,这一切只是一场梦……”巨大的伤痛,让你如行尸走肉一般,导致后来多了几分忧郁。
最后,你还是选择了一个残忍而决绝的方式结束生命,如一首有着强烈痛苦美感诗中的最后一个省略号,蜿蜒向远方。
或许,人生不只一处缤纷灿烂,那凋谢的是花,不是春天。
此致
敬礼!
任梓宁
20xx年03月1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