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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从军征改写成记叙文

2025-11-12 07:35:35 话题作文 打开翻译

十五从军征改写成记叙文 篇1

“我终于能回到家乡了!”他这般迫切地想着,不由得又加紧脚上的步伐。然而,似乎力不从心,枯藤盘虬般的手掌紧紧攥住手中的拐杖,突兀的骨节从松弛的皮肉中突起又落下,佝偻的背上同样能见节节突起的脊柱,在褴褛衣衫遮掩下若隐若现。

十五岁离开家乡的他,如今已须白面瘦,不知觉间竟已耄耋。奈何战乱不息,年年盼归年年失望,耗到这般衰弱才许他告老还乡。“也不知家中又添了几口人,怕是都认不出了。”他忍不住絮叨着,却又更为心急。

只见有个人从前面土黄路上迎面跑来,是一垂髫小孩。他迎上前去,有些语无伦次地问道:“小孩,你可知前面一户姓李的人家吗?”“啊,你说的是过了这坡下面的那家吧?知道知道。”“那,那你可知这家中还有些什么人?”“嗯……老伯,你是那户人家的人嘛?”“是,是,我是。”“你看,”那小孩指向前面不远处的一户说,“老伯,你看,松树林里的那户那就是你家,旁边那些坟墓都是你的家人。”他一下愣在原地,也不知那小孩什么时候离开的。

他尽全力迈着步子,蹒跚挪向那间熟悉而又陌生的屋子。踉跄间,手上、额头上早已明显暴起了青筋。

马上就要到家,他却忽然止住脚步,一步一伐,一步一伐踱在这条路上。鸟儿悲凄婉转鸣叫,尘土飞扬迷离。他伫立于坟墓前,看着大大小小的土堆,杂草丛生,禁不住哽咽起来。他无力地把住拐杖,伸出手,颤抖着轻触石碑。缓缓把手落下,干瘪的指尖摩挲着石上厚厚的灰。挪开手,灰白间显露出明显指痕。抹开的灰下,是石碑原来的色泽。青灰色石碑一个紧邻着一个,似团抱一起,在苍翠松柏下,依偎着在寒风中相互安慰。作文吧 WWW.zuOwEnBa.Net

他抚摸过一块又一块石碑,心间不禁泛起一阵又一阵酸楚。倏地,有两三团灰白从屋子旁的狗洞中窜出。他迟缓地眯住眼,努力辨认那两团灰白,竟是两只野兔。他不禁心生疑惑,朝屋子走去,只见又有两团灰白蹦跳着窜入。

他艰难地推开门,老旧的吱呀声充斥耳间。映入眼帘的,只有梁上惊飞的野鸡,井边食草的兔子,庭院内肆意生长的野谷和井旁杂生的葵菜。他推开了每一间熟悉的里屋,找遍了所有可能的角落,只有零落的蛛网和堆积成的厚厚的灰,没有一点人的踪迹。终于,他心中仅存的一丝希望彻底落了空。

回到庭院内,实在耐不住肚中饥饿,他便用杵臼捣去野谷皮壳,做了饭,又采了些野葵菜煮了羹。凝视着锅中咕噜冒泡的粥,他沉思许久,像是回味着什么。待回过神来,便打起一碗,刚想递向一旁,持着碗的手就在空中顿住,止不住的轻微颤抖。他没有抬起头,只是耷拉着脑袋,叹了口气。他把碗放下,肚中饥饿也搁置一旁,颤颤巍巍站起身。

忽然间,他好像听到门外有人声,便向门走去,推开门,迈出门槛,向东望去,却没有半点人影。他终于是禁不住了,瘦骨嶙峋的背耸动着,不停用袖子抹着双眼。漫天尘土中,松树叶沙沙作响,他破烂的衣袖被浸染成深色……

十五从军征改写成记叙文 篇2

那年,我十五岁,正值少年风华,可惜国内战乱不断,社会大局不稳,敌人也趁机点点残食着我们的疆土。

“娘!我要把那些坏蛋都打跑!”年少的我放出不羁的誓言,背起行囊,置父母的苦求于不顾,毅然踏上从军之路。

沙尘弥漫,杀声四起。从军六十余载,战友接连而去,曾经的音容尽数消散。

而今,杀伐四方的军旅生活终于迎来终点,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和一颗苍老的心,重新站在了阔别已久的家乡的土地上。

对我来说,家已经全然没有以前的活气,对家乡说,我只是个陌生的旅客。路遇乡人,许久我才认出对方,便上前询问我家里的情况,他上下打量着我,终于想起了什么,抬手指向远方。我迫不及待着顺着那个方向望去,却见松柏成荫,斑驳的阳光散在几个简陋的土丘之上,我心中顿时“咯登”一声,未及思考,热泪便已在眼眶里打转。

是啊,我今年年已八十,六十五年的时间转瞬即逝,家里还能有谁?想等,也等不起啊。

战场上的生死离别已让我痛苦过太长时间,心灵对此早已有些麻木。

归吗?归吧……

伴着“咯吱”一声,年久失修的门被推开,我缓步踏入,往事历历在目,我猛听一声“回来啦?”急转身去,却只见幻影化作尘埃,随风飘散。

野兔放肆地从狗洞闯入庭院,野鸡在梁上飞来飞去,院里里长着野生的谷子,野生的葵菜环绕着井台,这井已然干涸,吊桶的绳索干硬脆弱,一碰就会禁不住力道,猛然崩落,如同我的心一般。

返乡路途如此艰辛,我已筋疲力尽,苍老的手掌笨拙地捣掉野谷的壳,摘下葵叶来煮汤。汤饭一会儿就好了,我端起碗,伸手欲递给他人,却猛然发现,除了满院的断砖残瓦,再无他人的陪伴。若我从军的时间能像煮汤饭的时间一样,很快便可归乡,何至现在人亡屋空,只留满眼苍苍。

莫大的哀痛吞噬了我,不自觉走出家门,向东边望去。黄昏已至,夕阳西下,匆匆而去,不留痕迹。六十五年的南征北战,换来了什么?别说庄稼了,就是种庄稼的人,也安眠于冰冷的地下。我只能无声静默,任凭哀痛如潮水般吞没我破碎的心。

十五从军征改写成记叙文 篇3

秋风袅袅,木叶萧萧。回乡的道路上,孤零零的老兵,白发苍苍,破衣着身,曳着草鞋,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向前行。饥饿的他早已体力不支,但他心中唯一的信念支撑着他,那就是能与家人团聚。

他从十五岁就被抓去服兵役,到现在,他已经八十岁了。六十五年!六十五年啊!他终于回到久别的家中了。尽管他知道他和蔼可亲的老父老母已经不在人世了,不知他的大哥大嫂、弟弟妹妹们还在不在家中等他回来。他不敢报有太大希望,由于战争,百姓们颠沛流离,民不聊生,他甚至不知道他家的老宅是否还在,家人们就算见到他,也早已认不出他来了吧?

老兵继续走着,走着,偶遇一个乡人,他赶忙上前追问:“老乡,老乡,请问村中姓李的那户人家中还有谁呀?”老乡思考了一会儿,说:“姓李的那户人家不正就住在我家旁边吗?他家……您是……”老兵顿时恍然大悟:“哦!是你呀!我是李家的二小子,当年被抓走服役,一晃几十年过去,不知家中……”老乡悲哀道:“晚了,晚了。当年战乱,你家中无一幸免,全都没了,你家那个地方现在已是一片坟墓了。”“什么,都……都……都去了?”老兵不禁潸然泪下。他拖着颤抖的身子,一步一步蹒跚着。

就这样,他爬一般地到了家门口,他不敢推开家门,他始终不敢相信他家中一个人都没了。终于他伸出颤抖的手,推开摇摇欲坠的门,“嘎吱——”,潮湿的霉气迎面而来。野兔被吓得从狗洞里钻出,野鸡被惊得在屋脊上飞来飞去。蜘蛛网布满房梁的各个角落,院中早已杂草丛生,野谷、野葵环绕着井台。

家人都不在了,也要活下去呀。老兵用捣掉壳的野谷子来做饭,摘下葵叶来煮汤,饭虽不多,但一个人吃绰绰有余。老兵夹了一口菜,却难以下咽,嘴里自言自语着:“阿父阿母,你们快吃啊,阿兄,你今天怎么不给我夹菜了?阿弟,你怎么不跟我抢菜了?”饭没吃几口,老兵走出家门向东张望,老泪纵横,洒落在征衣上。他仰天大喊:“阿母,儿子回来了,您快来看看啊。”又低下头小声道:“您走时该多么想念我呀!”

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

十五从军征改写成记叙文 篇4

老人伛偻地走着,想起自己十五岁从军,历经几十年的沙场风霜,归来时竟已是耄耋老人。

他走在村口,望着重叠的山峦,山脚下密密麻麻的松柏,不禁感到一阵阴凉。越来越近的房屋色彩黯淡,也没有见到儿时痴迷的袅袅炊烟。突然,传来几声低沉的犬吠声。他心里一沉,不禁加快了蹒跚的脚步。

走进村口,才发现许多人家都是断壁残垣,杂草丛生。哦,那应该是王婶家,最勤劳的王婶怎么会放任其不管?他心里一惊,缓步上前敲了敲房门,没动静。推开一看,水缸是空的,杂草散了一地,壁龛上的关公像也都布满蛛丝。老人关上了门,他不愿去想发生了什么。等手从门闩上抽回,竟发现手上沾满尘灰,再近看,木桩早已“体无完肤”。他又是一惊,两颊的肌肉痉挛着,如有一桶凉水冲头而下,他双手合十,祈盼着……

蓦地,一位中年人提着两桶水走来了,老人喜出望外,快步走了过去,沧桑的双眼闪出一丝亮色,哈着腰急切地问着家中的事。中年人指了指山边的几堆坟丘,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便走了。老人感到自己一下跌入了谷底,瑟瑟的寒风从头直抵脚尖。

他顾不得自己体弱的身子,跌跌撞撞地奔向家,嘶喊着:“阿妈,我回来了!阿妈……”四野一片空旷,只有几只乌鸦嘎嘎地叫着。来到熟悉又陌生的家,只见几只白兔跳来跳去,从狗洞进进出出。咦,狗仔旺财怎么会让兔子这么横行霸道?耳边又传来瓦片掉落的声音,抬头一看,几只野鸡在屋梁上傲慢飞着,似乎它们就是这座房子的主人。最后一点希望也没了,他差点瘫坐在地上。深吸一口气,终于推开了家门。他只看见井台旁的野生葵菜,毫无章法地疯长着;杂草中几束谷穗呆呆地立着,陌生地看着这个陌生人。

他慢慢地走进庭院,蛛丝纵横,屋脊的砖瓦摇摇欲坠,窗扇随风吱呀吱呀地叫着,炕上稀疏的稻草已经腐烂……

他拿起锈迹斑斑的镰刀,割下那几束稻穗,用杵臼捣去谷物的皮壳,开始生火做饭,又采摘几片野葵叶来煮羹。不一会儿,饭汤已熟,他下意识地喊道:“阿妈,吃饭了……”回应的,只有呜呜的风声。

他端着冒着热气的碗饭,依靠在门框上,往坟墓东望。两行浊泪悄然而下,顺着脸上的沟壑,一滴一滴洒在了米饭里,淌在了衣服上。

一阵冷风吹来,他又想起了十五从军的那个早上……

十五从军征改写成记叙文 篇5

“嘿,快起床下地啦!”随着脑袋被轻拍一下,他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眼前是一朵香气浓郁,开得正盛的桃花与花一样娇艳少女的脸庞。这女孩是他邻家的姐姐,也是他……早已定下终身的妻子。起身走出房门,妈妈在烟雾缭绕的灶旁微笑地招呼他……

突然,房门被撞开了。一队士兵冲了进来,温暖的家在他的挣扎与呼喊中不断旋转幻化,终于变成了尸山血海。

“啊!”老人惊吓得大喊一声,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十五岁离家,竟已过去了整整65年的光阴,曾经风华正茂的少年现在也垂垂老矣。65年!人生又能有几个65年?但老人不管这些,他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迈出破庙,向家乡的方向继续走去——再走几十里路就到家了。

春日的太阳来得总是那么早。当金光追赶上老人的脚步时,他终于在清晨的薄雾中望见了村子的轮廓。近乡情更怯,他不禁放慢了脚步。“老爷爷!”雾中变魔术似的出现了几个孩子的身影。他们笑着闹着,跑了过来,叽叽喳喳地围在老人身边。“老爷爷,您来我们村子干啥呀?”为首的少年问道。老人盯着他,竭力想从少年的脸上找出曾经自己的影子。“我来找我家,在,在……”老人在脑海中搜索着家的具体方位,可是脑中只是不断闪现出那一方池塘,开满桃花的大树,母亲,女孩……“有一个池塘!旁边有棵大树!都是花!啊,啊……桃花!”老人无助地挥舞着双手,结结巴巴地比划着。孩子们瞬间低下头来,为首的少年遥遥指向远处的一点火:“爷爷,您说的……是那块墓地吗?”

老人并没有惊讶亦或者悲伤,相反,一股说不清的情感在他心中升腾。他顾不上道谢,只是更加急促地向那点火光走去。晨曦洒在他的身上,像是给他披上了金色的外衣。

他终于走到了那点火光——墓地阴森,旁边是他早已破败的家。他忍不住再走近些,脚步惊动了一只兔子,从墙洞中钻进去了。他颤抖着双手,轻轻地推开了快要掉下的木门,走进院子。院子里,杂草丛生,夹杂着一些野生的谷子,井台边长满了野菜。妈妈曾用来做饭的灶台缺了一角,那铁锅锈迹斑斑。“嘶,嘶嘶……”一阵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刚刚钻进来的那只兔子正警惕地对着他,身后护着一个毛茸茸的小团。老人将屋子重新打扫干净,摘下野谷,采下野菜,又学着妈妈的样子做了饭和汤,似乎想从这样的行为中找到一点点过去的缩影……

待到一切做好,已是清晨时分。远处又传来了熟悉而陌生的喧闹声。老人端起一碗饭,走出家门,阳光倾洒在愈加繁茂的大树上——已是春天,大树上开满了桃花。桃花开得正盛,一如曾经少女给他的那一枝。

几滴浑浊的泪,滴落在老人的衣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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