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身边的同学,母亲给予我的唠叨似乎又太少。别人的母亲总会在孩子的耳边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做某事,我的母亲似乎不会担心我走错路。曾经我问过母亲为什么不担心别人母亲担心的问题,母亲说:“有些事应该不应该做你自己心里清楚。”我记得小时候经常挨打,每次都刻骨铭心。记忆最深刻的还是幼儿园在母亲的钱包里拿钱偷偷去买辣条,当时只拿了5毛,结果被狠狠地教育了一次。从此之后,潜意识里就有一个观点:别人的东西不能拿,更不能偷偷地拿。很多道理和原则,母亲似乎没有给我讲过,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深深地植入我的潜意识里。以至于我母亲养出来的我比较独立,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我逐渐长大,母亲也在逐渐变老。但愿时光慢一点,趁着她还年轻,我还想带她去看看这世界,让她享受享受生活。
春天的午后,有一抹阳光照进来。
窗外,碧绿的香椿叶子让烟色纱帘变得柔软而质感,斑驳的光影洒在榆木地板上,散发着淡淡的暖,母亲就在这样的春色里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喜悦,乐此不彼地忙碌着,默默注视着母亲的背影,一种酸涩从心底泛出。
离家二十年,能像现在和母亲聚在一起的时光,加起来也没有三百天,每次千里迢迢回来,母亲就很高兴,是那种掩饰不住的高兴,一进门就寸步不离,问长问短。那像粘在身上的目光,那茶几上堆放的零食,那亲手缝制的拖鞋让我内疚的想抽打自己。
每次,我是以爱的名义回,通常以索取的姿态存在。可母亲就是乐意,明知我爱睡懒觉却以我身体不适为由,不让我早起,因为胃部不适,母亲更是小心翼翼,缝盐包,炖汤药,就是吃片水果、喝杯凉茶,她都要慌忙抢着去加热,被呵护的理由说来可笑,就是我难得回来。
我母亲是个性格温少言语的人,但只要我回来她便一改常态,在小区里散步,遇见熟人,没等别人开口,她就自顾自笑着说:“这是我小姑娘,回来看我的”。有时别人只是客气地问她吃饭了没,她更是抬高声音说,“小姑娘回来了,回来看我的”。话里话外总是充满着要别人和她一起分享的喜悦和快乐,这样反复说了几次,我就忍不住想流泪,我明白,我的母亲老了,老的希望有人陪。
只有做了母亲的人,才知道母爱的份量。母亲善长做面食如同喜欢看书,她做老面馒头的时候,我爱站着她身后和小时候一样,只是感觉母亲现在的动作明显有些吃力,活面时双肩抖得历害,脸上会渗出细汗,手中的面也是揉了醒,醒又揉,揉了又醒,反反复复,生怕做出的馒头不够松软好吃。望着满脸皱纹指关节已严重变形的母亲,竟不知是无言哽咽,还是哽咽无言。
做了母亲的人,骨子里都装着放不下的爱。母亲有一次拿着馒头慢不经心地对着我说:“以后,街上会越来越少手功做的面食,你自己也要慢慢地学着做了,不然我走后,再没人给你做你喜欢吃的这些面食点心之类的了……”,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就假装着掏出手机,慌忙逃到阳台,咽喉梗塞。我,还没想过这个问题,就是父亲走后这几年,我也没想过我的母亲有一天也会离开我们,很想很想借用我女儿对我说过的一句话:“妈妈,您要陪着我,一百年都不许老”。
那天,陪母亲去街道口买菜,准备穿过天桥的时候,刚好有电话进来,当我接完电话发现母亲已蹒跚着走上天桥,突然想慢下来看看母亲的背影。平生第一次,我发现,母亲上阶梯竟有些困难了,右手扶着天桥的栏杆,一阶一阶慢慢地向上攀,左手扶着她那患有风湿痛的膝关节,用力往上拖,着地时又很小心,生怕有摔倒的可能,那微微下弓的略显肥胖的身子和被风吹乱的白发,让我不敢相信那就是我内心里永远都不会变老的母亲,奔上去紧紧搀住母亲的手,才发现母亲的手心里满满是汗。想像着母亲每天都要经过天桥去买菜时孤单的背影,我又有想哭的冲动,其实她可以不必如此,但母亲总是强调说这里的菜更新鲜、便宜。有时候,爱会让人更疼痛。
母亲说:“整个屋子,我感觉只有窗离你们最近,透过窗台,能看到很远,能想像你们所在的地方,无论你们此刻在干什么,天是一样,云也是一样的。
从父亲去世的伤痛里走出来后,我母亲变得更安静,事实上也更孤独了。母亲不喜热闹,也少与外人打交道,没事的时候总喜欢坐在那个只有五十公分的窗台上,要么戴上老花镜看看书报,要么对着那几株香椿树发呆,偶尔会给远在不同地方的我和姐姐打个电话,母亲说,每次看完你们所在城市的天气预报,晚上的觉,就能睡的更香。
窗外的香椿是父亲生前亲手种植的。父亲去世后,这个窗台就成了我母亲最喜欢发呆的地方,其中的意义也许只有母亲自己才能懂。我母亲说她这一生最可怜的就是连孝敬父母的机会都不曾拥有,“父母”一词对于她来说一直是一个温暖的字眼,可悲的是她连父母的坟都找不到,她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子欲孝,而亲不待也”……
每次,我母亲把我说的泪流满面的时候,她却超常的平静,就像在述说着别人的故事。母亲越是这样,无尽的愧意越是会钻进我的心里,久久弥漫,挥之不去。
岁月的沉淀,有时会让人变得更脆弱。那天,从母亲家里出来的时候,右脚刚迈出,眼泪就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从早上起来,母亲就一直躲在厨房里,装作有很多事要做的样子,其实我知道,我母亲是在哭。那年姐姐去东北的时候,母亲就是这样,看到姐姐走出院门,我以为母亲不知道,当我冲进厨房想要告诉母亲时才突然发现,我母亲的脸上,挂满着泪滴。
母亲终于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拿了包东西,眼睛红红地告诉我,要照顾好孩子,却始终坚持不肯送我下楼。我也是母亲,一个十三岁孩子的母亲,我能理解我母亲每次看着我离开的心情,只好硬着头皮,迅速跳上车,假装不回头。
就在车子快要驶出华科大门时,我还是忍不住想回头,当我猛然回过身子,却看到我的母亲站在爬满青藤的阳台上,侧着身体,两手的肘关节撑着阳台,伸长着脖子,努力地往我这边眺望,刹那,我泪如雨下。
送我的弟妹补充说,每一次当你们宣布要走的日期,母亲脸上的笑容就开始冻结,喜欢躲进房间,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肯说。我知道,我母亲,我性格温柔又十分内向的母亲,已经习惯了这种方式,因为她比别人拥有更多的别离。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回味龙应台《目送》里的一段话:“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告诉你:不必追”。
有人说:母爱是盏灯、是首诗、是春的雨、是夏的风,没人能丈量母爱脚下的路有多长。当你还在襁褓时,她天天抱着你,哄你入睡;当你年少时,她天天念叨着你,夜夜帮你盖好棉被;当你终于长大离开家,她又天天牵挂着你。
母爱,这个血浓于情又有着温度的词语,就像大海里的波浪,在人生的航向中,一次次冲击着我心灵的彼岸,又一次次让我潸然泪下。
“没法可修饰的一双手,带着温暖永远在背后,即使啰嗦始终关注,不懂珍惜太内疚……”耳边放着这首好听的歌,也把我的思绪带向远方。
从我记事起,重复几率最高的话语就是:
“妈,我饿了!”
“妈,我去上学了!”
“妈,我的袜子呢?”
“妈,我回来了!”
却不曾说过:“妈,我爱你!”
在我的内心深处,永远有一座最温暖的房子,房子里住着爸爸妈妈,一想起来就觉得无比温馨。小时候家里穷,妈妈的辛苦不用言说:“二胎风波”、“借米饱腹”、“独自葬爷爷”、“两次手术”……那个年代的女人,都被命运主宰,饱受贫苦的折磨。大家肯定不敢相信,我是在家里出生的,接生婆把我抱出来,放在妈妈脚边,我冻得嘴唇发乌,差点无缘见到这个美丽的世界。妈妈强撑着疼痛,摸摸我的小脸,发现我脸已发紫,奄奄一息,才把我紧紧抱在怀里,用体温慢慢从死神手里夺回了我的生命。妈妈给了我生命并为我操劳数十年,从未停止。
我还没有结婚之前,每个星期回家,远远地就会看着妈妈从田埂那头走来,接过我手里不算沉重的东西,俩人有说有笑地回家。呆在家里我倍感踏实与窝心。我能卷着被子睡到日上三竿,妈妈一遍一遍地敲门喊我起来吃饭。虽然不想动却觉得有人这样记得我要吃早餐好幸福。怪不得别人都说母爱是一根长长的风筝线,无论你飞的多远她都能牢牢牵着你。
以前总是妈妈给我打电话,我觉得没什么事,所以从不主动给她打。可是后来我发现孩子不在她身边,其实她好孤独。我一回家,妈妈就给我做好吃的,晚上会悄悄地起来给我掖被子。有时我故意要和她一起睡,聊天聊到半夜,让她知道我所有的秘密。晚上妈妈会像小时候那样轻轻地抚摩我,她会呢喃:“妈不求你有什么大出息,只要平安健康就好。”妈妈的手好粗糙,我的眼泪每到这时就决堤。我想在我还能拥住她肩头的时候说上一句:“妈,我爱你!”
二十几岁时,我做了妈妈,个中心酸也感同身受了一遍,都说“养儿不知娘辛苦,养女报不到父母恩。”真是如此,儿子,没有办法感同身受,总是没心没肺的。女儿,有了自己的小家,有了孩子,又没有办法把精力全部放在父母身上。只有自己当了妈妈,才能深切体会到为人母的种种不易,更深刻明白,世界上只有一种爱是不求回报只到生命枯竭的,那便是母爱。
假期,我带儿子回家看望外公外婆。不知怎的,衣服上少了颗扣子,我想着掉了就掉了,懒得钉了,回头再去买件新的。妈妈在厨房做了丰盛的饭菜端上桌,刚坐下来便瞅到我衣服上的“缺陷”,没顾上端碗吃饭,立马走进房翻出针线,坐在大门口有光的地方,把白线放进嘴里抿一抿,针举到眼前,一次,线歪了,两次,线开叉了,“到底是老了,看不见穿针了。”妈妈独自叹息。我立马冲过去,拿起线,一下子穿了进去。
妈妈认真地为我缝着那颗和衣服并不相称的黑扣子,额头上的白发亮刺刺地刺着我的眼,确切的说,是心。皱纹在妈妈的额头刻上了深深浅浅的印记,连嘴巴周围,也布满皱纹。她专注地一针上一针下地扯着线,那是一双粗糙的皲裂的手,摸上去很扎手,她还自嘲说适合挠痒痒。曾经,那双手也白嫩细滑过,那张脸也笑颜如花过,那微驼的背也秀美挺直过……她认真地钉着,我的眼眶已蓄满泪水,搂住妈妈的肩,脸贴着她的脸,喊了一声:“妈,谢谢你!”儿子见此情景,也摇摇晃晃地过来抱住我的腿:“妈妈,我的妈妈。”“哈哈哈……”我们都笑得好美好美。那一幕,我至今难忘。
我在爱孩子的过程中也一遍遍体验着自己当初得到的爱,一个母亲,可以为孩子做的,绝对超乎你的想象,妈妈的真心,是一尘不染的。我抱住妈妈和儿子,唱了起来:“是你,多么温馨的目光,教我坚毅望着前路,请准我,说声——真的爱你!”
我是幼儿中班x班的学生,名叫xxx。今天我演讲的题目是《感恩父母》。
有一首歌是这样唱的:“感恩的心,感谢有你,伴我一生,让我有勇气做我自己”,我要感谢的人很多,感谢老师授予我知识,感谢同学带给我快乐,感谢朋友给我的帮助但我最感谢的是我的爸爸妈妈。
从呱呱坠地到牙牙学语,从嗷嗷待哺到蹒跚学步,从幼儿园的依赖到小学生的独立,从不开心的苦恼困惑到坚定信念的踌躇满志,我的每一步成长都牵动着爸爸妈妈的心,倾注着他们的爱,凝结着他们的心血。
记得那是我上幼儿园的一年夏天,晚上爸爸去接我,天下起雨来。雨突然越下越大,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马路上没有一辆出租车。爸爸一手打起伞,一手抱着我,趟着水向家中走去。到家后,我发现自己的衣服是干的,而爸爸的衣服却是湿漉漉的
我上小学了,爸爸妈妈不仅非常关心我的学习,而且还非常关心我的生活。遇到了难题妈妈总会给我耐心的讲解。他们还非常关心我的课余生活,和我一起玩,一起游戏。逢年过节或我过生日,爸爸妈妈都会精心的为我准备礼物。爸爸妈妈无时无刻都给了我无私的爱,爱伴随着我成长,我感谢他们给我的爱,同时我也深深的爱着他们。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爸爸妈妈播种的是浓浓爱,我想他们一定能收获甜甜的幸福。我一定要更加努力地好好学习,以优异的成绩换他们舒心的笑容。
最后,我想感谢所有的爸爸妈妈,说一声:爸爸妈妈们,你们辛苦了。我的演讲完毕,谢谢大家!
父亲独自一人在离家约1。5小时车程的建湖工作,虽然相距并非遥远,但由于公务繁忙,无法赶回来陪伴家人。偌大的房子里,因缺少父亲的身影,也变得空荡荡的,一如我残缺了一角的心房。于是,电话渐渐承载传达情思的使命,一头牵引着父亲,一头联系着母亲。浓郁的温情在信号中飞扬……
桌前,在灯光的黄晕照映下,电话这头的母亲心怀忐忑,神色焦虑。她捧着手机,用颤抖的手点出快速拨号中保存的唯一一个号码,拨通……柔和的音乐响起,却难掩母亲内心的焦灼与惶恐,她的腿也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眉尖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紧蹙,一种名为“担忧”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似是突然间,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低沉的男音,母亲的眉头悄悄舒展开来。
母亲放柔了声音,问着那头:“你按时吃午饭了吗?一个人在外,千万别饿着!”那头照例响起父亲浑厚的声音:“当然啦!你们呢?”随后刻意传来一声饱嗝。母亲霎时放松了神情,欣慰地笑了。似乎只是普通的一问一答,我却偏偏听出了关切。屋内,热气升腾起的蒸汽中,弥漫着的,是款款的温情,虽朴实无华,却又最易温暖人心。
母亲工作亦辛苦,每天起早贪黑,任劳任怨,照顾我更是尽心尽力,无微不至。怎奈天有不测风云,终日操持的她竟毫无预兆地患上了腿疾!这对于家里家外两头忙的母亲来说,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为了不让父亲担心分神,母亲默默地独自承受着,隐忍不声张。母亲的左腿肿胀得越来越明显,常常疼痛难忍,坐立难安。她行走时腿如灌铅一般沉重,有时头冒汗珠,脸色煞白;有时轻轻呻吟,举步艰难。这呻吟声似钢针,一下一下刺在我的心头,我却无计可施。有时我想:要是我能代替母亲疼,那该有多好啊!
我希望把这一切告诉父亲,盼望着他能在身边,分担我的苦楚,因为有他在身边,我和母亲才会觉得踏实。可母亲坚决不同意,怕耽误了父亲的工作,怕父亲开车分心。由于久不医治,母亲的腿疾越发严重了。她痛苦的呻吟声,朝夕在我的耳畔萦绕,挥之不去。看着母亲日渐消瘦的身影,我心如刀绞。一天,我悄悄给父亲打了电话,父亲听完,半晌未曾说话,电话那头隐隐传来的是父亲一声接一声的哀叹。我亦感觉有雾气氤氲眼幕,似乎看到父亲强仰青茬满面的脸,布满了苦涩。
为了抽空照顾母亲,父亲即使再忙,每晚必定从建湖赶回,帮母亲做做家务,听母亲唠唠家常;为了找出病因,父亲带着母亲查遍了盐城大大小小的医院,又陪着她到南京、上海等地的著名专科医院复查,以便确定最佳的治疗方案;为了减缓母亲的疼痛,父亲帮母亲买了神灸仪、按摩椅、磁疗器以及各种理疗药袋,细心地帮母亲忙前忙后。记不得有多少次,在晨光熹微时,我看见从门缝中溢出的微弱灯光,在朦胧间瞥见一抹身影独坐桌前,挑灯夜读;记不得有多少次,在梦意阑珊时,我听见父亲几不可闻的呢喃,那些陌生的医用专有名词一串串地从他口中蹦出,恍惚了我的心神。
为了让母亲的腿疾尽快康复,父亲还拜一位老中医为师,苦练“拍打法”。他每晚帮母亲拍打三十分钟,无论是酷暑还是寒冬,从不间断,毫无怨言。这不,房间里隐隐约约又传来那熟悉而又富有节奏的拍打声了。“你出汗了,歇歇吧!”“没事儿,忍忍就好!”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钟摆与空气摩擦而产生的“嘀嗒”声与父亲的拍打声交融在一起,柔和了月光,芬芳了柔情。拍打动作慢了,声音轻了,“唉,又没什么力气了!”“今天就这样吧,我的腿已经很舒服了。”“那怎么行呢,还没达到预期效果呢!”拍打声再次响起。朴实的话语,荡漾着彼此的浓情爱意。父亲对母亲的爱,从来不说,但他为母亲做的每一件小事,都令我动容。
某天傍晚,母亲心血来潮,想下楼散步。父亲二话不说,小心翼翼地扶起母亲下了楼。我亦悄悄跟在后面,想一窥究竟。昏黄的夕阳下,两道身影相互扶持,缓缓踱行,静默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平素我总觉得父母身高悬殊太大,可今日,在暮色四合下的那两抹身影竟如此和谐:娇小的母亲斜偎在魁梧的父亲身旁,轻挪慢移,而父亲呢,轻轻托着母亲的腰,温柔呢喃。他们的身旁,有两三个小孩在肆意玩耍着,时不时发出一阵童稚的笑声。父母偏头看着,笑着。似是想到了他们还未曾走远的曾经,未曾逝去的青春。父母还在走着,走着……
我默默地站在他们身后,看着,沉醉着:那两条长长的影子慢慢重合,并最终融为一体。我望着树梢上随意跳跃的树叶,不由得笑了:这不正是人间最美的背影吗?以前我总认为,父母之间只有没完没了的家常琐事,没有花前月下,没有海誓山盟,哪有爱情可言!而现在,我终于明白,真正的爱情早已渗透进了生活的每一个细枝末节中,化为最长情的陪伴、最无私的付出。原来,陪着那个人,走过朝朝暮暮,就已经很幸福。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是一个坦荡荡的承诺,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是一种舍我其谁的境界。而父亲和母亲,不正在践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