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的那边朗诵散文 篇1
流沙砌城,转身即塌
尘世凄华,流沙迷眼泪下,一世情缘亦真亦假。
梦里痴寻,声嘶力竭呼唤,若有来生他还愿等她。
那一季,是谁撩起你的发尖,让你走入他的心田。
那一季,是谁拨动了他那根孤寂的心弦,让他从此陷入痴恋,不能释怀。
群花争艳,独留一树梅花浅立寒冬。
花开花败,也只是一季芬芳。
孤立晚冬的那树梅花,
却延续着最后一季的凄美之香,荡人柔肠。
一朝薄情、一世感伤,
往日情节、历历在望。
苍白了谁的容颜?诉说着谁的感伤?
寒梅为雪已碎,轻叹雪的薄情。
守候一季,魂却随风飞。
摇怜痴梅,情系下轮回。
那一季,是谁的绝情,挑乱了他的心。
那一季,是谁的离别,让他幽梦被惊。
指尖流沙,是谁模糊了谁的年华,美丽城堡轰然倾塌。
萧风吹残了圆月,也吹白了心里的那根青丝。
只怪、酒醉月老牵错线,许下凡尘一段缘。
情亦断,痴心不迁,可那浅笑的容颜渐行渐远,直至云边。
脚踏着离别时泪,细数着满身的伤痕,
红尘岁月,已不再往复从前,
悲吟笙歌,可伊人迟迟不见。
逝水年华,扯下了尘世的繁华,
蹉跎的岁月,还有谁会陪他徒步浪迹天涯。
繁星点缀的天空,勾勒出的却是那幅凄美之画。
海的那边朗诵散文 篇2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几场梅雨,几卷荷风,江南已是烟水迷离。小院里湿润的青苔在雨中纯净生长。这个季节,许多人都在打听关于莲荷的消息,以及茉莉在黄昏浮动的神秘幽香。不知多少人会记得有个女子,曾经走过人间四月天,又与莲开的夏季有过相濡以沫的约定。
一个人,一本书,一杯茶,一帘梦。有时候,寂寞是这样叫人心动,也只有此刻,世事才会如此波澜不惊。凉风吹起书页,这烟雨让尘封在书卷里的词章和故事弥漫着潮湿的气息。独倚幽窗,看转角处的青石小巷,一柄久违的油纸伞,遮住了低过屋檐的光阴。
时光微凉,那一场远去的往事被春水浸泡,秋风吹拂,早已洗去铅华,清绝明净。以为历经人生匆匆聚散,尝过尘世种种烟火,应该承担岁月带给我们的沧桑。可流年分明安然无恙,而山石草木是这样毫发无伤。只是曾经许过地老天荒的城,在细雨中越发地清瘦单薄。青梅煎好的茶水,还是当年的味道;而我们等候的人,不会再来。
后来才知道,那一袭素色白衣的女子已化身为燕,去寻觅水乡旧巢。她走过的地方,有一树一树的花开,她呢喃的梁间,还留着余温犹存的梦。有人说,她是个冰洁的女子,所以无论人世如何变迁,她都有着美丽的容颜。有人说,她是个理智的女子,不管面临怎样的诱惑,最后都可以全身而退。
她叫林徽因,出生于杭州,是许多人梦中期待的白莲。她在雨雾之都伦敦,发生过一场空前绝后的康桥之恋。她爱过三个男子,爱得清醒,也爱得平静。徐志摩为她徜徉在康桥,深情地等待一场旧梦可以归来。梁思成与她携手走过千山万水,为完成使命而相约白头。金岳霖为她终身不娶,痴心不改地守候一世。可她懂得人生飘忽不定,要学会随遇而安。( WwW.ZuowenBa.Net )
所以,当爱情接踵而至时,她会做短暂的停留,又义无反顾地离开。看着她决绝的背影,又无比的优雅,那时候,仿佛连一声珍重都是多余。她让每一次转身都成隔世,又让每一次相逢都成永远。她总是那样洁净,任凭世事万象丛生,她的内心始终山明水秀、一清二白。
终于明白,有些路,只能一个人走。那些邀约好同行的人,一起相伴雨季,走过年华,但有一天终究会在某个渡口离散。红尘陌上,独自行走,绿萝拂过衣襟,青云打湿诺言。山和水可以两两相忘,日与月可以毫无瓜葛。那时候,只一个人的浮世清欢,一个人的细水长流。
真正的平静,不是避开车马喧嚣,而是在心中修篱种菊。尽管如流往事,每一天都涛声依旧,只要我们消除执念,便可寂静安然。愿每个人在纷呈世相中不会迷失荒径,可以端坐磐石上,醉倒落花前。
如果可以,请让我预支一段如莲的时光,哪怕将来某一天加倍偿还。这个雨季会在何时停歇,无从知晓。但我知道,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海的那边朗诵散文 篇3
《海的那边》
——————送给未知的
我倾听着风的呼啸
夹带着满世界的喧嚣
静下心来慢慢寻找
在海的那边 是否有传来你的声消
我触拥着浪的奔跑
觊觎着幸福的各种微笑
躺下来静静思考
在海的那边 是否你也是这样的不堪慵扰
我摩挲着沙筑的城堡
畅想着不知名的C调
坐下来碎碎念叨
在海的那边 是否你也是这样的快乐骄傲
海的那边朗诵散文 篇4
闲读梧桐
余秋雨
梧桐就在我们住的那幢楼的前面,在花圃和草地的中央,在曲径通幽的那个拐弯口,整日整夜地与我们对视。
它要比别处的其他树大出许多,足有合抱之粗,如一位“伟丈夫”,向空中伸展;又像一位矜持的少女,繁茂的叶子如长发,披肩掩面,甚至遮住了整个身躯。我猜想,当初它的身边定然有许多的树苗和它并肩成长,后来,或许因为环境规划需要,被砍伐了;或许就是它本身的素质好,顽强地坚持下来。它从从容容地走过岁月的风雨,高大起来了。闲来临窗读树已成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了。
某日,母亲从北方来信:寒潮来了,注意保暖御寒。入夜,便加了一床被子。果然,夜半有呼风啸雨紧叩窗棂。我从酣梦里惊醒,听到那冷雨滴落空阶如原始的打击乐。于是无眠,想起家信。想起母亲说起的家谱,想起外祖父风雨如晦的际遇。外祖父是地方上知名的教育家,一生两袖清风献给桑梓教育事业,放弃了几次外聘高就的机会。然而,在那史无前例的岁月里,他不愿屈从于非人的折磨,在一个冷雨的冬夜,饮恨自尽。我无缘见到他老人家,只是从小舅家读到一张黑色镜框里肃然的面容。我不敢说画师的技艺有多高,只是坚信那双眼睛是传了神的。每次站到它跟前,总有一种情思嬗传于我,冥冥之中,与我的心灵默默碰撞。
浮想联翩,伴以风雨大作,了无睡意,就独自披衣临窗。夜如墨染,顷刻间我也融入这浓稠的夜色中了。惊奇地发现,天边竟有几颗寒星眨巴着瞌睡的眼!先前原是错觉,根本就没有下雨,只有风,粗暴狂虐的北风。这时,最让我“心有戚戚”的便是不远处的那株梧桐了。只能依稀看到它黛青色的轮廓,承受着一份天边的苍凉。阵风过处,是叶叶枝枝互相簇拥颤起的呼号,时而像俄罗斯民谣,时而像若有若无的诗歌。不知怎的,外祖父的遗像又蓦然浮上眼帘,似与这株沉默的梧桐有种无法言喻的契合。不求巨臂擎天的闻达,但也有荫庇一方的坦荡。
次日醒来,红日满窗,竟是大晴。
惦念的是那一树黄叶。推开窗棂,读到的树,竟是一个显山露水的甲骨文字;没有昨日那遮天蔽日的叶子,剩下的是虬树挺干。我的心像是被谁搁上了一块沉重的冰,无法再幻作一只鸟,向那棵树飞去了。这一夜的风呵,就凋零了满树的生命!而风又奈你何,坠落的终要坠落,无须挽留,你还有一身傲骨与春天之前的整个冬季抗争!
于是,我读懂了梧桐的寂寞,不是慨叹韶华流逝的漠然,不是哀怨人潮人海中的孤寂,而是一种禅意,一种宁静和虚空的玄奥,服从自然又抗衡自然,洞悉自然又糊涂自然,任风雕雨蚀,四季轮回,日月如晦,花开花落,好一种从容淡泊的大度!不禁又感慨起外祖父的英年早逝,悲哀起他屈从天命的无奈、悲哀起那个年代里的人们。
又是一阵熟悉的树叶婆娑的沙沙声响,亲切地叩击着耳鼓。俯目望去,一个红衣女孩雀跃在那黄叶覆盖的小径,那模样似乎每一片叶子都在为她青春的步履伴奏。此刻,我的窗台上,扑进一阙蓬松的阳光,洒在案前昨夜未曾合上的一卷旧书上
海的那边朗诵散文 篇5
一个宋朝的园林,能够一代代传下来,到今天还依然有名,也许只有绍兴的沈园了。沈园的出名却是由一曲爱情悲剧引起的。诗人陆游 和表妹唐琬在园壁上题写的两首《钗头凤》是其中的热点。
陆游 也许是宋朝 最好的一个诗人,但肯定不是一个值得唐琬为他而死的人。
表妹唐琬 是在一个秋天 忧郁 而逝的,临终前,她还在念着 表哥那首被后人传唱的《钗头凤》。自从这个春天,和陆游在沈园不期而遇后,病榻之上的唐琬 就在低吟 这首伤感的词。
一枝梅花 落在了诗人的眼里,这是南宋的春天,年迈的陆游再次踏进了沈园。在斑驳的园壁前,诗人 看到了自己四十八年前题写的一首旧词: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 宫 墙柳。
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
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
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唐琬在临终的日子里,一遍遍回想 自己和表哥那段幸福的岁月。陆游二十岁时初娶表妹唐琬,两人诗书唱和,绣花扑蝶,就像旧小说中才子佳人的典型故事。
可惜 这样的日子太短了,唐琬只记得有一天,婆婆对她说,他们两个太相爱了,这会荒废儿子的学业,妨碍 功名的。
唐琬至死 都没有想通,相爱 也会是一种 罪名。不过她更没想通的是,那个据说在 大风雨之夜出生在淮河一条船上的诗人,后来又横戈 跃马 抗击金兵的表哥,竟然违背不了父母之命,在一纸休书上 签下了羞答答的大名。
陆游四十八年后 重游沈园,发现了园壁间一阙褪色的旧词,也叫《钗头凤》,这是唐琬的词迹: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
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
难,难,难。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
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
咽泪装欢。瞒,瞒,瞒!
在南宋的春天,一枝梅花斜在了诗人的眼里,隔着梅花,陆游没能握住风中的一双红酥手。
四十年后,六十七岁的陆游重游沈园,看到当年题写《钗头凤》的半面破壁,老泪纵横,写下“泉路凭谁说断肠?断云幽梦事茫茫”的绝句哀悼亡妻。
到了七十五岁,陆游干脆搬到了沈园附近,仍然时时怀念唐婉:“每入城,必登寺眺望,不能胜情”。沈园的花红柳绿,沈园的小桥流水,景色依旧,却物是人非。这一切,无不深深刺激着诗人,他把多年的思念写成了两首流传千古的《沈园》:
城上斜阳画角哀,沈园非复旧池台。
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
梦断香消四十年,沈园柳老不吹绵。
此身行作稽山土,犹吊遗踪一泫然。
直到陆游八十四高龄,他生前最后一年的春天,仍由儿孙搀扶前往沈园悼念亡妻,诗中依然充满刻骨铭心的眷恋与相思,充满不堪回首的无奈与绝望:
沈家园里花如锦,半是当年识放翁,
也信美人终作土,不堪幽梦太匆匆!
海的那边朗诵散文 篇6
又是一年三月三。卸下一季的繁赘,沐浴着暖暖的春阳,看青山生机盎然,观绿水宁静清澈,鸟儿低语,花儿飘香,大自然在谱写一曲生命之魂。
此时此刻有谁能够抵御住春的诱惑?
偎依在春的怀抱,或登高远眺,或闭目屏神静气,任春风亲吻双颊,让暖阳洗礼身心。大自然的恩惠,让我们尽情享受着这份和谐、宁静和惬意。
春天,万物苏醒的精灵,她以独有的风姿,天地为纸张,挥毫成风泼墨为雨。
昨日还是寒山瘦水,一夜间,万物不再凋零满目;翠绿的青山原野融合着人们那暖融融的情怀;融合着花蕊那欲语还羞的蓓蕾,在如醉如梦的春风里;在如缕如丝的春雨中,春划出轻轻的舞步,为我们扬起希望的帆,呼唤着我们的心灵奔向希望、走向蔚蓝的天。
踏着春的舞步,听鸟语看花香,举起盛满春的美酒,一起为春畅想,为生命歌唱!
海的那边朗诵散文 篇7
从日照回来,对日照的感觉是,干净。天干净,地干净,海干净。干净,真干净。这种干净的感觉不是脏了的衣服洗了洗的那种干净,也不是新房子刚刚刷完漆那种雪白明亮的干净,这种干净的感觉就像心,心的干净是看不出来的,但是能感觉出来。当然感觉也不是凭空得来的,信誓旦旦海枯石烂并不一定就是真的,红红火火光环围绕也不一定能长久,那些清晰的思路,那些罗列的计划,那些通往某些目的的方式方法,也许当时势在必行的种种,许多年后会觉得是那么的多余的赘笔。曾经桑海以后,才发现原来和和睦睦的农家小院也温馨,原来放下功过是非以后的心才会真正澄明,原来除了道德和品质,这世界上的所有都是靠不住的。就像海,海不是一个可以依靠的温暖的胸怀,但是我们还是坚定不移的奔着它去了,义无返顾的投入它的怀抱,从不想为什么。
海,我来了。没有前世的约定,没有今生相许,但是我来了,不是为了你,也是为了你。
看着海浪卷着银边,翻滚着朝我而来,我的心不由自主的打开,不由自主的敞开怀抱,走进它的怀里,伸出手和他亲切的相握,脱光脚丫走进它的世界,感觉它的温度。然后不由自主的想往里走,感觉这浅浅的海边实在太浅,就想更多更深的走进它的心里,和它做真正的心无旁系的心和心的交流。
大海啊,我能翻开你的心看看吗?我能翻开我的心让你看看吗?
海的心会是什么颜色?都说比陆地宽阔的是海洋,比海洋宽阔的是天空,比天空宽阔的是人的心灵,可是海的心灵会是什么样的?
无数的诗篇说,海的心博大、深邃、丰富、宽容,它时而安静,时而激昂,时而温情,时而暴怒。它可以海纳百川而不显其多,也可以腹生万物而不改其色。它拥有着比陆地还多的面积依然平静如初,它流淌着比历史还长的记忆,却依然活力四射。
可是当我们真正地面对海的时候,这些我们都看不见,想不起来。眼前的海是那么简单,简单的只是一个又一个翻卷的海浪朝我们扑面而来,然后一波又一波海水激流而退。沙滩是干净的,海水是干净的,那站在海水的脚自然也是干净的,那泡在海里的心自然也是干净的。干净,真干净。这就是日照的海边给我们的感觉。
在这种简单的海的交流方式里,我们的心就会变得简单,就会问一些简单的问题,比如:海的那一边是什么?
看着海浪一波又一波的以完美的简笔画的方式涌来,然后又默默的退去,海潮日复一日的涨来消去,海涛声年复一年的每时每刻的低吟倾诉,我们就会禁不住的想,这声声不息的涛声从哪里来?我们玩耍嬉戏的海边,一会儿被海水吞没成汪洋,一会儿又露出沙滩供人游玩,是谁导演了这场游戏?海浪是如此完美,又如此随意,让我们几乎相信所有的童话都会是真的,是谁即兴图染了这样的手笔?
于是我们会抬起眼看着远方,海的远方是浩渺的迷茫。于是我们又会重复这样一个问题:海的那一边是什么?
海的那一边是什么?是广阔无垠?是物产丰富?是深不见底?还是神秘莫测?也许以我们每个人的脑容量都无法度量和定义海的思想。历史专家有历史专家的看法,地理专家有地理专家的认识,海洋生物专家会觉得自己认识的丰富,但是文学家会觉得对海的看法更深刻。当无数的专家团队都无法全面的认识海的时候,小小的我们怎样解答心里的疑惑?
海的那一边是什么?当我坐在海边凝视着它,久久的,凝视着它。我不知道是什么吸引着我,这种美丽太博大。那泛着银光的海面上是平淡的,平淡的找不到生活的痕迹,平淡的看不到高峰和低谷的悬殊,平淡的感觉不到款款深情和丰富的表情。它就是平淡的,平淡的让人想起那句诗:曾经沧海难为水!这句诗是不是也可以这样解释:如果你真的做了大海里的一滴水,就会觉得原来做一滴水也并不容易!
当我长长久久的凝视远方,凝视了很长时间,乏了累了的时候,低下头,我忽然发现了一颗石子,小小的,精美的,洁白的,造型独特却没有多少价值的小石头。它有精美的纹路,有玉一样无瑕的颜色,有完美地自然地曲线,有光滑细腻的身材,有晶莹剔透的色彩,它的美足以打动任何一个细细观看的人。我把它捏在手里,它有一粒纽扣那么大,精致的让人觉得像心肝宝贝。我像发现了宝藏一样继续低头寻找,一块,两块,三块,红的黄的黑的,大小不同,颜色不同,造型不同,一块比一块漂亮,一块比一块独特,一块比一块喜爱。但是喜爱多了就挑剔,挑剔多了就放弃,再后来无论大的小的什么颜色的什么造型的都打动不了我,石头还是那块普通的石头,镶嵌在沙滩上亮晶晶的,像是海的宠儿,但是一旦离开了海水,它就失去了绚丽的颜色,晶莹的色彩,而且百无一用,只是一块小小的无用的石头!于是我再次抬起头,看向海的远方,我忽然明白了,海的那一边是什么!
人们说每一颗沙子都曾经是一块巨石,经过海水无数次无数年的冲刷,最后变成了一粒沙子。但是就是沙子里也会淘出金子。而这些精美的小石头这一刻被带到岸边我们看到了它,但是等到下一次涨潮,它又会被带回海里,然后经过不知多少年的冲刷,最后变成沙子,沉在不知名的海底,也许永远看不到太阳的升起。
人们说每一个人都有一段独特的人生,就像这个世界上永远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一样,这个世界上也找不到两个相同的人生。每个人因为独特,因为无法复制,所以每个人的一生都是一部精彩绝伦的长篇巨著。每个人都曾经是父母的宝贝,每个人都经过了岁月晨昏暮晓风青月白的漂洗,每个人最终都会沉入历史的长河里做一颗不知名的沙子!历史的书卷上虽然会书写上几个人的名字,就像沙里淘出的金子,但是太多太多的人都做了沉在历史长河里的沙子。这些沙子包括祖祖辈辈历朝历代的先人,也包括仍然像一颗小石头的现在的你我他。
可是我们甘愿做一颗石头!无奈也罢,有追求有理想任然有希望也罢,无可否认的是,我们还是一颗石头!但是我依然骄傲,因为我们有骄人的颜色,有明亮的色彩,有独特的曲线和气质,有默默忍受的品格和毅力!我们依然是一颗石头!但是我们依然有理想有志向在经过更多的岁月的冲洗以后,做一颗闪闪发光的金子!
看着海浪卷着银边,一波一波的,以最美的方式向我翻涌而来,然后一片又一片的激流而去。抬眼看向远方,远方的海飘渺无依。我忽然明白了,海的另一边是什么!
海的另一边是人生!
海的那边朗诵散文 篇8
拂开喧嚣,又是一片静谧。夜虫低鸣,浅月楼台,帘动云悠,早已不习惯这样的笔触。
写出一段段文字,又随着光标一段段的删去,似乎总觉得那些文字不够贴切,不能完美地重现过往的一切。
笔尖却还是跟随着思绪凌乱地滑行……
我记性不怎么好,却无奈记住了你曾说过的许多话,呵呵,或许当我再提起它们时,连你也会诧异吧!然而,我不知道你是诧异于我的记忆,还是诧异于自己的失忆。
想起一个人,难免把画面定格到初见的那一刻,而我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模糊了很久之后,只记得那长长的黑发了。
只记得那年的平安夜,收到了有生以来的第一份祝福——一只大苹果。四顾无人之后,美美地把它啃下了肚。命运戏剧性的捉弄了我,因为当初我还并不知道祝福来自哪里,所以我从来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感激。
我也曾想过,这究竟是谁送的呢?或许这样的祝福太大众化了,以至于我刻意地关注会显得太失分寸,太过自作多情,终于,也就这样不了了之。可这样的事,即使没人再去提起,我也会默默地记住很久很久,因为我没想过多久之后才准备忘记,所以就这样,让它们在我的年轮里面一圈又一圈地转着。
而我,却也不会再有机会去感激了。
后来,我就见证了他们的故事,只是,那都是以悲伤结尾的故事。而我,仿佛就是贯穿在故事之间的插曲,终于可以不加掩饰地写出那时的哀伤,曲终人散以后,或许也不会再有人刻意留意舞台一角的你了。
我心甘情愿地做个局外人,至少这样偶尔还能替你擦眼泪吧!有些问题,我从没问过你,不知道是担心自己的直白还是担心你不够坦白?
终于,你说你也不再相信爱情了。
我总是走在你后面。你们结束的时候,我们尚未开始。在感情上经历的那段真空,该塞什么进去填补,才能向着理解你的方向过渡?
曾经有段时间,一直幻想着有天晚上能和你一起散散步,可那种事始终都只会是幻想而已!纵使我现在还能回到过去,也是不可能发生的。
还记得你唱给我听的那首歌吗?还记得你给我看过的那本吗?那些点点滴滴都历历在目,也许是从来都没有人对我这样吧!直到很久以后,听见她说我是个缺爱的孩子,我才明白我似乎把一切看得太重了。倘若命运注定是要无情错过,我也姑且就这么相信了。
后来就远远地分开了,故事无法再延续了,偶尔还能联系,无奈早已是不同故事里的人了。
终于有人告诉我平安夜的那个祝福的秘密了,我却忍住一直都没问你,直到很久以后,我才装作无意中说起,我庆幸你还能想起,只是,我当如何再去感激?
那个很长的假期里,我在纸上写写画画,似乎是企图把时间写成回忆录,写了几章之后,终于无奈的放弃了,记忆这东西,岂是我想象的那样?终于,后来连想都不愿再去想了,该去哪里就去哪里吧!
记得几何里面有这样的一个情景:两天异面直线,会有一个最近点,过了最近点,便只会渐行渐远,而值得庆幸的是,因为没有交点,亦然无所伤害,不曾相恋,再见亦不陌然。
这样的收场无疑是最完满的了!
再往后,就轮到我的故事了——我遇到了她,一个傻傻的却也可爱的女孩子!
而我记得,你依然祝福。
记忆若是写出来了,会不会感觉轻一些?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现在过得很好,只是现在想起你的祝福,朋友,知道吗?我也祝你幸福。
有一天,若是你也看到了这些文字,会不会也是宛尔一笑,然后像我一样紧紧地闭上双眼。
而我只愿为你祝福了!
给自己一个梦
在一个下着星星的夜晚
沉沉地梦在云端
海的那边朗诵散文 篇9
雪花的快乐
假如我是一朵雪花,
翩翩的
在半空里潇洒,
我一定认清我的方向——
飞扬,飞扬,飞扬——
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
不去那冷寞的幽谷,
不去那凄清的山麓,
也不上荒街去惆怅——
飞扬,飞扬,飞扬,——
你看,我有我的方向!
在半空里娟娟的飞舞,
认明了那清幽的住处,
等着她来花园里探望——
飞扬,飞扬,飞扬,——
啊,她身上有朱砂梅的清香!
那时我凭借我的身轻,
盈盈的,沾住了她的衣襟,
贴近她柔波似的心胸——
消溶,消溶,消溶——
溶入了她柔波似的心胸!
海的那边朗诵散文 篇10
凡在北国过过冬天的人,总都道围炉煮茗,或吃涮羊肉,剥花生米,饮白干的滋味。而有地炉,暖炕等设备的人家,不管它门外面是雪深几尺,或风大若雷,而躲在屋里过活的两三个月的生活,却是一年之中最有劲的一段蛰居异境;老年人不必说,就是顶喜欢活动的小孩子们,总也是个个在怀恋的,因为当这中间,有的萝卜,雅儿梨等水果的闲食,还有大年夜,正月初一元宵等热闹的节期。
但在江南,可又不同;冬至过后,大江以南的树叶,也不至于脱尽。寒风—西北风间或吹来,至多也不过冷了一日两日。到得灰云扫尽,落叶满街,晨霜白得像黑女脸上的脂粉似的。清早,太阳一上屋檐,鸟雀便又在吱叫,泥地里便又放出水蒸气来,老翁小孩就又可以上门前的隙地里去坐着曝背谈天,营屋外的生涯了;这一种江南的冬景,岂不也可爱得很么?
我生长江南,儿时所受的江南冬日的印象,铭刻特深;虽则渐入中年,又爱上了晚秋,以为秋天正是读读书,写写字的人的最惠节季,但对于江南的冬景,总觉得是可以抵得过北方夏夜的一种特殊情调,说得摩登些,便是一种明朗的情调。
我也曾到过闽粤,在那里过冬天,和暖原极和暖,有时候到了阴历的年边,说不定还不得不拿出纱衫来着;走过野人的篱落,更还看得见许多杂七杂八的秋花!一番阵雨雷鸣过后,凉冷一点;至多也只好换上一件夹衣,在闽粤之间,皮袍棉袄是绝对用不着的;这一种极南的气候异状,并不是我所说的江南的冬景,只能叫它作南国的长春,是春或秋的延长。
江南的地质丰腴而润泽,所以含得住热气,养得住植物;因而长江一带,芦花可以到冬至而不败,红时也有时候会保持住三个月以上的生命。像钱塘江两岸的乌桕树,则红叶落后,还有雪白的桕子着在枝头,一点—丛,用照相机照将出来,可以乱梅花之真。草色顶多成了赭色,根边总带点绿意,非但野火烧不尽,就是寒风也吹不倒的。若遇到风和日暖的午后,你一个人肯上冬郊去走走,则青天碧落之下,你不但感不到岁时的肃杀,并且还可以饱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含蓄在那里的生气;“若是冬天来了,春天也总马上会来”的诗人的名句,只有在江南的山野里,最容易体会得出。
说起了寒郊的散步,实在是江南的冬日,所给与江南居住者的一种特异的恩惠;在北方的冰天雪地里生长的人,是终他的一生,也决不会有享受这一种清福的机会的。我不知道德国的冬天,比起我们江浙来如何,但从许多作家的喜欢以Spaziergang一字来做他们的创造题目的一点看来,大约是德国南部地方,四季的变迁,总也和我们的江南差仿不多。譬如说十九世纪的那位乡土诗人洛在格(Peter Rosegger, 1843—1918)罢,他用这一个“散步”做题目的文章尤其写得多,而所写的情形,却又是大半可以拿到中国江浙的山区地方来适用的。
江南河港交流,且又地滨大海,湖沼特多,故空气里时含水分;到得冬天,不时也会下着微雨,而这微雨寒村里的冬霖景象,又是一种说不出的悠闲境界。你试想想,秋收过后,河流边三五家人家会聚在一道的一个小村子里,门对长桥,窗临远阜,这中间又多是树枝槎丫的杂木树林;在这一幅冬日农村的图上,再洒上一层细得同粉也似的白雨,加上一层淡得几不成墨的背景,你说还够不够悠闲?若再要点景致进去,则门前可以泊一只乌篷小船,茅屋里可以添几个喧哗的酒客,天垂暮了,还可以加一味红黄,在茅屋窗中画上一圈暗示着灯光的月晕。人到了这一个境界,自然会得胸襟洒脱起来,终至于得失俱亡,死生不问了;我们总该还记得唐朝那位诗人做的“暮雨潇潇江上村”的一首绝句罢?诗人到此,连对绿林豪客都客气起来了,这不是江南冬景的迷人又是什么?
一提到雨,也就必然的要想到雪:“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自然是江南日暮的雪景。“寒沙梅影路,微雪酒香村”,则雪月梅的冬宵三友,会合在一道,在调戏酒姑娘了。“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是江南雪夜,更深人静后的景况。“前村深雪里,昨夜一枝开”又到了第二天的早晨,和狗一样喜欢弄雪的村童来报告村景了。诗人的诗句,也许不尽是在江南所写,而做这几句诗的诗人,也许不尽是江南人,但假了这几句诗来描写江南的雪景,岂不直截了当,比我这一枝愚劣的笔所写的散文更美丽得多?
有几年,在江南,在江南也许会没有雨没有雪的过一个冬,到了春间阴历的正月底或二月初再冷一冷下一点春雪的;去年(一九三四)的冬天是如此,今年的冬天恐怕也不得不然,以节气推算起来,大约太冷的日子,将在一九三六年的二月尽头,最多也总不过是七八天的样子。象这样的冬天,乡下人叫作旱冬,对于麦的收成或者好些,但是人口却要受到损伤;旱得久了,白喉,流行性感冒等疾病自然容易上身,可是想恣意享受江南的冬景的人,在这一种冬天,倒只会得到快活一点,因为晴和的日子多了,上郊外去闲步逍遥的机会自然也多;日本人叫作Hiking,德国人叫作Spaziergang狂者,所最欢迎的也就是这样的冬天。
窗外的天气晴朗得象晚秋一样;晴空的高爽,日光的洋溢,引诱得使你在房间里坐不住,空言不如实践,这一种无聊的杂文,我也不再想写下去了,还是拿起手杖,搁下纸笔,上湖上散散步罢!